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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陈思圆不能接受,事情走到这一步,为什么不告诉自己。
陈思圆看到外公的样子,想到自己的猜测,“外公,你这么说,是不是怕那个人?”
文同海心底的沉重,让他闭上了眼睛。
“我曾经想过,依照陈家的能力,断然不会有机会让我和陶一凡定亲,足以说明这门亲事是我母亲定下的。”
“既然是母亲定下,定然和陶家有些关系,当初坚持促成这幢婚事的是陶老爷子,陶老爷子的身份和地位,怎么会.......”
“不要说了。”自己的外孙女太聪明了。
“我想我母亲当时在京城已经很有名,要不然不会认识些人,更不会因此丢了性命。”
“不要说了!”文同海突然睁开眼,大声呵斥,声音太大,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我说了,母亲的仇,我不会放下,不管是谁,我都让对方以牙还牙。”
“你要怎的?”萧文同海死死盯着她。
“能让外公这么害怕的人,难道是皇上?”
“......”
陈思圆看着,发现这事情可能和皇上有关,又似乎让文同海忌惮的恶人,并不是他,想着,另外一个人的模样出现在脑海,“还有一个,她就是太后。”
文同海不敢相信得看向外孙女,她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看到眼底的坚定,想来在原来就有些线索,只是一直没有说出来。
不,陈思圆一直让王立调查消息,想着,想着,难道就是为了这个?
陈思圆缓缓露出自己手腕上带着的镯子,“外公,你见多识广,应该见过这个东西。”
果然!
文同海看到这个,瞬间大惊失色,想要从陈思圆的手腕上摘下来,陈思圆没有阻止,只是开口,“这个是阳镯,当初太后上给我给一个阴镯。”
“你.....是怎么知道的?”文同海听到后来,还是盯着眼前的镯子,似乎有太多的不相信。
“当初太后送给我那个阴镯,开始我不知道,是有人告诉了我,我才知道这个东西有剧毒。”说着,陈思圆端起旁边的茶杯,到出一下水在手腕上。
文同海丝丝的盯着,看到真的没有变色,这才放心了。
“乔宇琛知道后,不知道从哪给我找来这个阳镯。”
文同海终于放心了。
只是看着这个东西,还有些渗人。
陈思圆却再次语出惊人之余,“难道外公查到当年对母亲下手的人是太后?”
这话很是肯定,
文同海原本想要否认,对上外孙女的目光,他否认的话说出来。
自己这个外孙女太聪明了,他努力想要藏着,现在已经藏不住了。
再说,乔宇琛能找来这个阳镯,说明他的能力不一般。
自己努力这么多年,一直在寻找这东西的下落,没想到竟然会别别人轻易找到。
这一刻,文同海终于承认自己老了。
他再也不是当年的自己。
哪怕在十多年前,他也没有这样的能力。
最终,文同海如同泄气一样,终于肯松口。
“当年是太后给你母亲阴镯,让你母亲中毒,你母亲在察觉到不好,带着你逃跑的时候......”
文同海说的很是沉重,后来的话,他知道了一个大概,知道的也不多。
很多事情知道也是一个巧合。
是文轩跟着苏温在调查一些案子时,无意中觉得这个案子太过隐秘,又很是好奇,既然关于太后的事情,怎么会在大理寺,他觉得奇怪,文轩还是将这件事情立刻告诉自己。
这也就是为了文同海会让外孙女和离的原因。
事情关系到太后,和皇上还远吗?
想到这个,他要报仇,也要保护好外孙女。
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有人早已经动手,自己的外孙女也有些察觉。
陈思圆听着,如同一个故事一样,只是自己是这个故事中的关键人物。
这回陈思圆终于知道自己的母亲是怎么死的。
死在了阴镯之下。
更可笑的是,母亲死在阴镯之下,多少年后,太后竟然想用阴镯害了自己。
看着自己手中的镯子,也就是阳镯,她心底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她没有告诉外公,用自己的态度证明了,她不会和乔宇琛和离,还会参与报仇。
确定是太后,她为什么要闲着。
......
几天后。
乔宇琛的行踪开始变的紧凑起来,陈思圆正好忙着自己的事情还不被人发现。
陈思圆正在为自己的计划顺利进行,陶一凡却找到自己。
陈思圆这几天接着每天去南关街都在忙着报仇的事情。
这天,天刚暗下来,她坐马车离开。
半路上,马车停下,春兰掀开帘子,正要询问怎么回事,看到了骑马站在旁边的陶一凡。
“少夫人?”
陈思圆也看到了,她大方的从马车上下来。
陶一凡也跳下马,看向许久不见的女人。
她又变了。
变的而更是耀眼。
在她的眼底似乎窜着两团小火苗,这是自己刚看过去第一眼的时候就注意到了。
原本打算一直跟在后面,目送他离开,不想马车停下,他便坦然面对。
王立一直坐在前面,驾着马车,多某些人的举动,他实在是看不过,才会故意停下马车,让少夫人看到。
少夫人会怎么做,都是少夫人自己的意思,他不用担心。
陈思圆看到陶一凡,想到陶夫人的事情,知道陶夫人该死,对陶一凡,她还是能清楚得将两个人分开。
“你没事吧?”明显看到陶一凡憔悴了很多,眼底也有浓重的黑眼圈,心底忍不住关心。
“还好,你呢?”
“还行,最近有些忙。”江夫人变成那样,没有人故意在背后使坏,她真的很忙,更忙的是怎么报仇。
“那就好,我今天是把这个还给你。”说着,从怀中掏出来一个手镯,这个手镯就是当初陈思圆去福州的时候,让陶一凡代为保管的镯子。
陈思圆看到,心里很是感激。
正想着怎么要回,他主动送过来,省了自己很多事情。
“谢谢。”似乎在说保存镯子,又似乎说当初的事情。
“跟我不用客气!”陶一凡心底一片苦涩。
她的坦然,她的直接,都是在拉开两人的距离。
明知道这是对大家最好的方法,他还是在心底存有一点点的奢望。
曾经,他有想过,如果母亲早早离开,是否他能和这个女人继续他们之间的缘分。
想着,又看到女人沉默,“最近,你注意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