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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对彼此都不太感冒。
十八公主觉得这个王雪华作为沉清越心尖尖上的人,长得也不怎么样,至少比起她来差了一大截,就算比起京城的其他名媛也是差上一点的。
王雪华则觉得十八公主不过是长了一副勾人的好皮囊,她所倚仗的不过是生在皇家,身份尊贵,如此才能逼迫沉清越。
王雪华也知道,沉清越之所以娶了公主都是因为她,若不是因为她,公主是没有丝毫机会嫁给沉清越的。
说来,公主还得感谢她,于是王雪华眉眼间的卑微便退去了许多。
两个人寒暄了一阵,王雪华字里行间都在炫耀她与沉清越认识多年,当年沉清越还是个穷小子时,她便陪在沉清越身边,是她陪着这个男人成长,见证了这个男人是如何走向成功的,她与沉清越之间有一段谁也插足不了的过去。
公主本就心悦沉清越,偏生王雪华说的这些,她都不曾参与,于是心里复杂又难受。
偏生王雪华又是沉清越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她也不能拿王雪华怎样,免得本就不喜欢她的沉清越对她更加反感。
她在京城里的名声本来就不好,怕因此沉清越对她有偏见。
两个人聊了一会儿,公主推辞说她乏了,想要休息,让侍女将王雪华给送了出去。
王雪华恋恋不舍的从公主这里离开。
平时沉清越让她待在自己的小院里,她轻易不得出了自己的院落,也没人跟她说说话,她都快要憋疯了。
沉清越白天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明代也不能时时刻刻都粘着沉清越。
他最近培养了一个新的兴趣,那便是他能听懂周围植物的窃窃私语。
这一天刚下过一场春雨,空气里弥漫着草木的清香。
明代听到一株植物喊救命的声音,他便循着声音找了过去。
明代一直低着头注意着脚下的植物,别踩到他们,也没留神自己进了谁的院子。
前面不远处有一朵盛开的黄色小花,上面还沾着雨水,不幸的是这株可爱的小花不知道被谁踩了一脚,踩断了根系,小花正在瑟瑟发抖,哭泣着喊疼,不是所有的花草都生命里旺盛的,也有许多花朵很是娇弱,根本经受不住风吹雨打以及人类的踩踏。
大概同是植物的缘故,明代难得对这株小花产生了一丝怜惜,他穿着一身月牙白的丝质长袍,蹲在了小花面前,他瞧着四下无人,便伸出葱白的指尖,扶住了花儿断了的根茎。
“别怕,我会帮你的。”
明代的指尖泛出青绿色的莹莹光芒,花色小花断了的根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愈合。
明代笑道,“好了,我帮你治好了,以后要好好的。”
花儿摇了摇自己的花叶,表达对明代的感谢。
他是被风吹到这里落地生根的一粒种子,这个地方又是走动最多的地方,难免就会被踩到。
他也不想的。
“那要不,我把你移植到我所在的院落?”
花儿欣喜极了,再次摇晃了一下自己的叶片。
此时王雪华正带着自己的儿子出来溜达,她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蹲在角落里,便捂住了想要出声的儿子的小嘴,躲在了一旁。
那个人的声音也很熟悉,他甚至听到他在自言自语。
少年的面前分明没有人,那么他在跟谁说话?
由于明代是背对着王雪华的,是以王雪华并没有见到明代出手治疗奄奄一息的黄色小花,只看到明代一个人蹲在地上喃喃自语。
她带着儿子悄声走近,就看到明代怜惜的抚摸着一朵看起来很丑的花朵,且将它连根拔了出来。
明代站起身的时候,差点跟王雪华撞在一起。
见到明代那张明媚漂亮的比女人还要姿容绝色的小脸时,王雪华脸色一沉。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对明代这个小叔子总是喜欢不起来。
倒是明代一脸的天真无邪,他像是没有发现王雪华的异样,甜甜的笑起来。
“咦,嫂子,是你啊,好巧。”
王雪华后退了一步,因为挖草,明代脸上沾了一些泥土,双手还是沾染了泥土的,看起来有些脏兮兮的。
“你怎么会在这里?”
明代脸上依旧挂着笑,“我来投奔清越哥哥啊,我已经无家可归啦,以后这里就是我的家。”
王雪华用狐疑的目光打量明代。
之前沉清越说明代是他的义弟,现在又声称明代是他的远房堂弟,可这二人眉宇间并无一丝想象之处,而且他总觉得明代身上有些不对劲儿,至于哪里不对劲儿她也说不上来。
就是一种明明之中的感觉。
“哦,对了,上次你不辞而别,我跟清越都跟担心你,你家里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吗?”
明代摸了摸自己的脑袋,“都处理好了呢,多谢嫂嫂关心。”
二人寒暄了几句,王雪华戒备的带着孩子走远了。
明代捧着自己挖出来的花儿,栽到了沉清越的院子里,短短一段时间,沉清越院子里载满了杂七杂八的各种不知名小草,野花,看起来十分凌乱,没有一丝美感,可偏偏明代喜欢做这些,似乎每天他都会带来一株新鲜的植物,栽种到院子里,对此沉清越并没有说什么,而是越发纵容明代。
公主身边有皇帝派过来的侍卫,她与沉清越的日常生活隔三差五就会通过侍卫传到皇帝耳朵里。
所以沉清越对公主的面子功夫必须得做足。
每个月沉清越大概有十天是睡在公主房里的,当然沉清越睡的是地板。
剩下的那二十天,沉清越睡在自己的卧房,跟他一起睡的还有明代。
小花妖出落的越发娇艳了,眉眼间都流传着一股蛊惑人心的媚色。
十八公主这段时间一直都在留意沉清越的动向,发现他的生活很规律也很简单,从来不出去流连花街柳巷,也没有去酒肆的习惯,反倒是一有时间就待在家里,要么处理公务,要么就是看书作画。
自打她嫁进来,竟是一次都没有去过王雪华的院子里,不是说王雪华是沉清越的心头挚爱?
这一点她一直都让人留意着,沉清越跟王雪华之间的关系很奇怪,到不像是一对有情有义的璧人,倒像是陌生人。
王雪华似乎没有要紧事,也从不离开自己的院落。
公主让自己的侍卫去打听才得知,是沉清越不允许王雪华出自己的院落。
十八公主觉得沉清越对王雪华的态度有些奇怪,若真的是对待挚爱之人,怎么可能把人打发到那么偏远荒凉的一个院子呢?
而且沉清越对那两个孩子也是不闻不问,只除了吃穿用度一样不缺,看起来完全不像是一个父亲做派。
他们二人之间难道发生了她不知道的事情?
或许是沉清越在意王雪华曾经嫁给了谭松?
可传闻中不是说,王雪华是被迫的,是逼不得已吗?
那么现在他们二人之间是怎么一回事?
十八公主不好当面去问沉清越这些事,只能通过自己慢慢观察。
闲着没事的时候,她就喜欢去沉清越面前转悠。
她尤其喜欢沉清越作画时的专注神态。
自打沉清越是书画大家的事情在京城流传开来,沉清越的画便被卖出了天价,凡是沉清越所做的画,只要拿到市面上去卖,一定会被抢破头颅。
沉清越从前作画是为了生计,他觉得自己做的画很是粗糙,也不怎么用心,一切都是为了赚钱,但是现在不同了,他的身份今非昔比,他不再是曾经那个缺钱吃不上饭的穷小子,他有了更多的时间来琢磨画技。
一幅画通常他一画就是好几个月。
时间长了,十八公主便发现一个精雕玉琢的小公子。
十八公主一直被誉为京城第一美人,在这之前她对自己的美貌相当有自信,直到遇见了同样喜欢看沉清越作画的明代。
她才惊觉,世上竟然还有如此美貌的人,这人竟然还是一个男人。
明代那样盛极了的容貌,就算是她竟然也比不上。
十八公主头一次有了自卑的情绪,而带给她自卑的竟然还是一个男人。
二人第一次见面,便相顾无言了半晌。
最终还是明代先开了口。
明代脸上绽放出一个如花般清雅灿烂的笑容,他甚至上前一步拉住了十八公主的手。
那双手握在手里触感美妙极了,又柔又软,明代简直都不舍得放手了。
他在心里叹气。
这辈子还不知道自己对女人硬不硬的起来。
造孽哟,都是这个狗系统害的。
莫名躺枪的系统666,“...”
发生了啥?
“你就是公主嫂嫂吧?我常听清越哥提起你,公主果然是人间绝色,漂亮的犹如天上的仙娥。”
明代不仅长得好看,这夸起人来,小嘴甜的能腻死人。
十八公主掩着嘴巴笑的娇俏,她也顾不得明代不合礼仪握住她双手的事情了,反而伸手摸了摸明代的脑袋。
“你就是相公的那位堂弟吧?没想到竟然长得如此一表人才。”
没见到明代之前,公主觉得沉清越已经够清隽了,见到明代之后,十八公主觉得,沉清越似乎也没那么吸引人了?
“多谢姐姐夸奖,明代长得不如嫂嫂的万分之一呢。”
十八公主实在是被夸的不好意思,她身上也没带什么值钱的东西,便把手腕上带着的那副价值连城的血玉镯子给摘了下来,送给明代。
明代却摇了摇头。
“嫂嫂这是做什么?我是男子,怎么能带这种娘里娘气的东西?这么漂亮的血玉镯子,只有公主嫂嫂才配的上,宝玉配美人。”
明代说起好话来那是一套一套的,哄的十八公主眉开眼笑。
“对了,公主嫂嫂,我带你出去看我种的花花草草吧,都是我从外面捡回来的,没人要的,我把他们带回家种在了院子里。”
十八公主被明代哄的晕头转向,也顾不得看沉清越了,跟着明代出去看那些杂七杂八村次不齐,长势也高矮不一的花草。
这么一群乱七八糟的植物混合在一起,实在说不上漂亮,反而有种杂乱无章的感觉,但明代眼睛亮晶晶,兴致勃勃,公主也就不好扫了他的兴。
“你说这些都是你带回来的?”
“是呀。”
明代颔首。
十八公主实在看不出这些野花野草有什么名贵的,看了一会儿便兴致缺缺。
“对了,公主嫂嫂,清越哥每天都很忙,都没时间陪我出去玩,不如改日我们一起出去逛逛吧。”
十八公主也是小孩子心性,听了这话眼睛一亮,立马点头同意。
第二天一大早,十八公主便换上了一身男装跟同样打扮的精致漂亮的明代一起逛起了花楼,喝起了花酒。
起初沉清越并没多心,只以为明代是想搞好跟公主的关系,结果一不留神,明代就与十八公主结伴出去玩了半个月。
等沉清越醒过身来出去寻人的时候,发现二人已经双双醉倒在了姑娘床上。
明代喝的小脸红扑扑的,眼神迷离,粉嫩的唇瓣微张,说不出的诱人。
公主也好不到哪里去,她同样大着舌头,嘴里喊着,“再来。”
让沉清越肝火大冒的是公主竟然整个都压在明代身上。
作为最了解明代的人,沉清越知道,明代沾不得酒,他当即便吓出了一身冷汗。
眼看着明代神志不清,胡乱的在公主身上蹭着,嘴里还喊着,“哥,我难受,我好热~唔,你摸摸我...呜...”
明代像是已经受不了了,竟然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沉清越进去的时候,明代白皙的胸膛都露出了大半。
沉清越大惊,赶忙脱下自己的衣服将明代兜头罩住,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至于公主...
沉清越出来的时候带了公主的侍女,让她们帮忙将公主扶上了马车,并嘱咐她们好生照看公主。
沉清越则带着明代上了另外一辆马车。
车帘放下的那一刹那,明代火热的身体便整个扑倒在了沉清越怀里。
“哥,哥,呜呜,明代要爆炸了,你疼疼我...”
明代脸色红的滴血,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不对劲,沉清越怕他憋的太久出事,也顾不得是在马车上,纵容着明代,解开了他的腰带,二人就在马车上纠缠了起来。
马车颠簸了一路,二人便纠缠了一路。
下车的时候,沉清越面沉如水的托起了明代,将他抱在前面,明代双手搂住沉清越的脖子,双腿死死夹住了沉清越的腰。
在马车上的时候,明代的衣服便被撕扯的凌乱不堪,下车之前,沉清越好歹按着明代给他将衣服整理了一番,但明代的两条腿是光着的。
且死活也不肯从沉清越身上下来。
沉清越无奈只能吩咐下人全部离开,他抱着明代从后门进了沉府。
下人们也都很识趣,早早的就散开了,路上竟然没有一个人。
沉清越沉着脸,不免松了一口气,他跟明代身体相连,明代还是这么一副衣衫不整的样子,若是被人看见,很难不怀疑他们之间的关系。
殊不知这一幕被带着孩子偷偷溜出来的王雪华撞了一个正着。
沉清越没看到她,王雪华却看的清清楚楚。
明代脸色潮红,整个人都挂在沉清越身上,明代身上虽然披着沉清越的外袍,但他露在外面的两条长腿却是光着的。
王雪华满脸震惊。
两个男人这样抱在一起成何体统?
当她看到明代胡乱的用自己的嘴唇蹭着沉清越的脖子,耳垂,嘴里哼哼唧唧的发出一些令人不耻的声音时,王雪华震惊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老实点,别动,等回去,我会给你的。”
沉清越面上有些无奈,明代即使挂在他身上也不老实,身子总是拧来拧去,他差一点就要托不住他。
沉清越抬起一条腿,一只手托着明代的屁股使劲往上颠了颠,明代这才没有滑下去。
这么一动作,沉清越披在明代身上的那件外袍就松散了许多,王雪华也就看见了更多的内容。
她突然就想起三年前她还住在沉清越家里时,有一次早晨她饿了去厨房,看到这二人抱在一起,当时她并没有多想,现在想来,这两人怕是那时就已经在一起了吧?
王雪华虽然是内宅妇人,但一些达官显贵有钱人豢养男宠的事情,她还是多少听说过一些。
这么说来,明代这个长相漂亮的小公子根本就不是沉清越的远方堂弟,至于义弟什么的更是无稽之谈,明代就是个兔儿爷,一个被沉清越宠爱的兔儿爷。
当年她离开之前,明代这个人就失踪了的,现在想来,明代应该是跟她一样,受不了沉清越家里清苦的环境,自己一个人跑了,看他那贱兮兮的样子,这三年还不知道跟了哪个达官显贵,现在看沉清越发达了,便又跑了回来?
凭什么沉清越可以接受两面三刀,不知道跟过多少人的兔儿爷明代,而不肯原谅她?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当年的事情她也是别无选择,身不由己,这些事能怪她吗?
王雪华咬了咬嘴唇,待沉清越从她跟前走过,她便彻底将自己掩藏在了树后面。
这两个人竟然如此明目张胆,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之间的龌龊事儿吗?
王雪华自认拿住了沉清越的把柄,或许她可以用这件事来威胁沉清越,让他重新接受自己?
或许她还可以为沉清越再生一个孩子?
她带来的那两个孩子始终是她心头的一根刺,她现在有些后悔替谭松那个王八蛋生孩子了。
这两个孩子完全就是拖累,她每天照顾孩子特别辛苦。
听说谭松这个没吃过苦的公子哥已经死在了被流放的路上,王雪华非但没有觉得伤心,反倒是狠狠出了一口恶气,连亲生儿子都可以不认的王八蛋,活该死在路上。
当初她是怎么鬼迷了心窍,妥协了嫁给谭松的?
早知道她就咬咬牙忍过这三年,或许她与沉清越之间将会是一个完全不同的结局。
那个时候她会如愿等到沉清越来娶她,哪里还有那个刁蛮公主什么事儿?
沉清越一路抱着明代去了自己的卧房,他直接用脚勾上了房门,便将明代扔到了床上,然后迫不及待的压了上去。
很快房间里便响起了令人脸红心跳的暧昧喘息,为了确认自己心中的猜测,王雪华特意跟踪了沉清越。
好在沉清越为了跟明代做见不得人的事儿,路上竟然没有见到一个下人或者守卫,王雪华成功的到了沉清越的门口,贴在了沉清越门上。
她甚至伸手捅破了外面的那层窗户纸。
于是房间里活色生香,浑身赤果,不停翻滚的两个人便彻底暴露在了王雪华眼前。
还有什么比亲眼看到更让人震惊的?
系统666这个时候拉响了警报,疯狂在明代脑子里炸响。
“宿主大大,外面有人偷窥。”
明代抓着沉清越的头发,身体后仰出性感漂亮的弧度,他嘴里哼哼唧唧唱出动听的声音,心里则哼了一声。
“怎么?小爷这身体还怕看?就怕他们看了之后会自卑。”
系统666,“...”
得,从头到尾都是他多管闲事。
于是系统神隐了,他面前本来就是一片模糊的马赛克,什么也看不到,最多能听到一些他们家宿主动听诱人的声音。
系统一边咔嚓咔嚓啃着虚拟的薯片,一边津津有味的倾听他们家宿主销魂的声音。
王雪华见到屋子里那放浪形骸的一幕,银牙紧咬,手中的秀帕更是捏的死紧。
沉清越与明代...
原来背地里是这种肮脏的关系。
她回到自己的院落时,喝了好几口浓茶心情才慢慢平复下来。
沉清越与明代折腾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早晨沉清越早起上朝的时候,明代还在酣睡。
公主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明代属于一杯倒,公主倒是多喝了几杯,她酒量也不好,她回到自己的房间,被自己的侍女照顾着,第二天早晨起来还有些头疼欲裂。
十八公主早晨起来的时候,揉了揉自己抽疼的额头,问道,“驸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