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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能用话语解释的问题,就没必要弄得太过复杂,也是岳可欣撞上来的机会,只是今日没有见到青妹,也不知花家怎么样,瞧着让无用去一趟花家探探情况去。
按照先前与孙氏的约定,这会儿花良学应该是躲起来了,一是为了他的安全,二是故意制造失踪的借口,让这桩案子在陵城继续发酵,个个都猜测着他下落时,自然就会关注这案子的进程。
西市街头已经寻不到青妹的身影,花家若不翻案,青妹以及孙氏她们几人都不能光明正大的在陵城行走,真是可悲,不过是那日在宴席上说了几句公道话,岳可欣就将人往死里整,还真是心狠手辣。
不过岳家嚣张不了多久了,先前在西市传开刘大人收贿赂修考棚的事,便足以看得出来,孙氏已经叫人偷出了刘府的账本,在西市流传也是故意的。
亏的岳可欣还以为是个机会,将脏水往他们身上泼,殊不知这只是揭露刘大人收贿赂的一角,偏生岳可欣找过他几次,那他收过几次贿赂的记载也都在那账本上头了。
所以说自己光明正大的,池小悦和孙氏也对付不了她,自己做事阴狠,就总会留下证据。
果然就在当天,西市传出考卷的事是岳家二姑娘故意陷害,虽说这只是一个流传,也没有证据对质什么的,街坊们听了却是震惊。
所以榜首叶九昭又遭冤枉了,就跟那花公子一样,岳知县才上任,岳家人就在陵城耀武扬威起来。
以前的知县在陵城明明管得好好的,凭着让这姓岳家的管束,一时间街头不服,闹事的人更多了。
那些没有胆量的地痞流氓也借机都跑了出来,原本平静的陵城,偷窃抢劫的案子频繁出现,衙门被挤满了报案的人。
岳知县头痛得厉害,想到最近街头的传言,岳知县对这个二女儿更是生气,他被二女儿救回来的,原本以为二女儿有几分机智,现在他不这么认为了。
再这么下去,岳家都要毁在二女儿手中,岳知县决定回去将二女儿强行带走,这个节骨眼上,她不适合再留在陵城,还是送去寺里清修,岳家绝不可以因此受到牵连,有必要的时候,只能舍弃她了。
岳知县匆匆赶回岳府,谁知一问才知二女儿已经三日不曾回府,除了她带走了身边的一位下人之外,再无护卫跟随。
人不见了,去了哪儿?
岳知县在府中坐立难安,派出去的人也没有二姑娘半点消息,倒是西市传出的那些话,这让岳知县想到女儿会不会是在西市失踪的?
就在岳家急忙寻找之时,陵城城南的一处神秘府邸里,许谡出现在府邸花园之中。
而花园小径上,美妇带着齐姑姑朝许谡走来,今日两人不曾乔装,美妇也穿上了华服,带上了精致的首饰,那张与叶九昭相似的脸,一眼就能看出她与叶九昭的关系。
许谡见到她,连忙行礼,刚要出声,谁知美妇上来就朝他甩去一巴掌,只听到“啪”的一声响,许谡面上落下五指印,旁边的下人齐姑姑惊了一跳,赶紧低下头去。
美妇的手却差点受伤,她气得不轻,沉声问道:“兵符上的那块绿石,你拿去做什么了?我问你话呢。”
许谡似乎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他没有惊讶,而是面色平静地看向眼前的妇人,叫了一声:“姑母。”
美妇许氏,正是她先前托付许谡从燕北赶来武陵郡看孩子的,在外头能奔走还能不被发现的,只有这个小侄子机警,也最有本事。
事实上在许家,能干的也只有这个二儿子,大儿了却少了些魄力和势头,压不住阵脚。
“你还认我这个姑母呢?我问你,那池氏头上带着的绿石,是不是咱们许家兵符上的绿石?”
许氏接着问,都气得有些发抖,池氏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她再清楚不过,当初正是她选的人才将儿子交给她养大。
他们两人年龄上便相差好几岁,这么大年纪了,怎么敢跟谡哥儿在一起的,怎么敢收下这首饰的,她何德何能。
许谡仍旧身板挺直,面色严肃且认真地开口:“姑母,绿石是真的,兵符也在我手中,只要她在我身边,兵符随时能用。”
这话锋不对,许氏听出些意味来,意思是她但凡想将两人分开,这令符他也不打算用了?还是说这池氏比许家的令符还要重要?
“你什么意思?你这是在告诉我,你对她动真感情了?”
许氏感觉到不可思议,盯着这个最有出息的侄儿,她突然后悔当初写信让他从燕北悄悄来一趟武陵郡。
许谡点头,“姑母也知道我的性子,我当初说要去燕北,便没有再回过京城,而今,我看中了池氏,不管她年岁几何,我也已经娶了她。”
许氏一听只觉得好笑,“你这样算娶?没有三媒六聘,没有父母长辈认同,你这算什么,这只能算是苟且。”
许谡听到这话皱紧眉头。
许氏看着这个侄儿长大的,家族对于这个孩子很是看重,如今他为了一个女人,留在陵城不走了,还放言要娶她。
“你想拿兵符威胁谁?威胁我?你觉得我是一个能被威胁的人么?我当年能舍弃自己的儿子,连亲生骨肉说放手就放手,你觉得这世上还有什么是能威胁到我的?”
许氏面色沉冷,语气凉薄,却句句让人震惊。
许谡在她面前跪下了,“姑母,请你成全,她头上带的发簪是我打造的,我送出这支簪,就是我的态度,姑母可以不喜欢她,但绝不可以不认同她,她就是我媳妇。”
“我跟她已经成婚,昭儿我会将他当亲生儿子一般照顾着长大,而池氏,我绝不会放手。”
许谡面色坚定,身板挺直,即使他跪着,但话语言词间却没有半点妥协,而是执着地陈述着自己的想法。
许氏看着眼前这个完全不可能被自己说服的侄儿,手不知不觉在袖中攥紧,原本气愤的脸上慢慢地又似乎变平静了。
许氏这么看着许谡,过了好半晌,像是被许谡说动,终于松了口:“好,今日咱们先不谈池氏的事,先说你将令符一分为二,你是不打算回燕北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