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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总,咱们到底什么仇什么怨?你非得这么捉弄我?”
让她做一整天无用功不说,现在还站在这指着她鼻子数落她能力不行。
对于莫绍白,她的好感度骤然降到零,甚至在未来可能为负。
莫绍白微微一笑,但笑地很讽刺。
原本他看在沈浩平的面子上,打算对这个丫头百般照顾,如今知道她和可人不对付,稍微刁难了一下,没想到狐狸就露出了尾巴。
“不服气?”他眯起了眼睛。
“当然不服气啊!如果是为了昨晚的事,我想那真的是误会,以莫总的能力,想必早就抓到真凶了吧?”
的确,他抓到了真凶,也处置了,但幕后黑手,他不舍得动。
“这就是你的工作态度?公司给你开工资,你就要无条件完成任何任务!”
“你!”林恩然扬起了头,满眼的愤怒,想要怼回去,却发现没气势。
她正想说‘大不了老娘不干了,我要炒了你’,可话还没说出口,便被莫绍白截胡。
他洞若观火,像是看穿她的心思,冷笑:“你最好打消辞职的念头,也别去向阿平告状,这样会显得你很没用,根本就是烂泥巴扶不上墙!”
“行啊,我继续上班呗。反正拿着你开的工资干无用的活,老板爱这么玩,我做员工的瞎操什么卖白粉的心?”
林恩然长呼了口气,总算平静下来,不一会儿,脸上绽放出天真灿烂的笑容:“时间不早了,总裁我该下班回去陪老公了,灰灰,嘤嘤嘤。”
她估计挥舞着自己的小拳拳,这台词和动作,把莫绍白恶心到了。
他随手拿起茶几上的文件准备朝离开的人丢去,可人儿早像个兔子般逃了。
“跑得还挺快,古灵精怪的丫头。”
他摇摇头,其实打心底里觉得这丫头也没有十恶不赦,倒是蛮可爱。
瞄了一眼文件上的翻译,他更是惊讶不已。
上面的英日翻译都翻地非常精准,连一些地方方言,她都以别样的形式翻出来了。
不可否认,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份翻译,足以让他惊艳。
这个丫头能力真是令他刮目相看.
林恩然气呼呼地出了公司大楼,便看到一辆绿色的车停在不远处。
她不想让小叔看到她垂头丧气的样子,也不想小叔再出面为她打抱不平。
所以努力地挤出一丝笑容,大步超车走去。
沈浩平在车里玩打火机,他很少抽烟,即便等人这样漫长又无聊的时光。
悄悄地猫着腰过去,她蹲在副驾驶门外,敲了敲门。
沈浩平听到门上有动静,可却不见人影,没有立刻反应。
敲门声又传来,砰砰,不过这次是连续的两下。
这个幼稚鬼,肯定是她在捣蛋了。
沈浩平悄无声息地打开驾驶位的门,从车后绕了出去,果然看到一个身影蹲在地上,贼眉鼠眼地望着车门,想要下手又迟疑再三。
他大步走过去,直接将人抱了起来。抗在了肩膀上,厚掌在她的pp上拍了一下,“幼稚鬼,走!回家吃饭!”
站在办公室的莫绍白通过停车场调来的监控,把外面发生的事看得一清二楚。
六点,他和杨可人约在了办公室见,算算时间,说不定可人会在停车场和他们二人来个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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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恩然在沈浩平的背上乱蹬着,双手捶打着他,“小叔,你放我下来!”
“让你不老实。”沈浩平拉开副驾驶的门,将人儿塞了进去,并霸道地给她系上安全带。
林恩然看着那双厚实的大手,嗅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香味,心情顿时舒畅了许多,将今天和莫绍白发生的不愉快忘得一干二净。
在安全带系好,沈浩平将要抽身的时候,她忽然抱住了他的脖子,亲昵着就是不放手。
恰在此时,一辆红色的玛莎拉蒂开了过来,驾驶位上的女人即便在大晚上,仍戴着墨镜。
开着跑车,却穿着超细跟的高跟鞋,裙子刚好过臀,腿露了出来,倒也不怕冷。
当她看到不远处的车,以及那半露在外的高大身影时,顿时皱了皱眉。
直接将车子开了过去,她刹住车,披上自己的皮草,摘下墨镜,下了车。
一阵冷风刮过,她的皮草随风起舞,就像个冻美人般,往那一站,便惹来旁边路人的目光。
杨可人的出现,无疑就像女神降临般,没有人不多瞧她几眼。
可她的目光呢,却在那亲昵的二人身上。
沈浩平的车她早就刻到骨髓里去了,以往她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从未见他亲自开过车。并且依照他那刻板的脾气,更不可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和人拉拉扯扯、卿卿我我。
在他的人生语录里,这叫有伤风化!
可现在呢,她看到了什么?
之前是沈浩平追求她,但是两人在一起后,他对她却总是冷漠、疏离,直到她完全受不了这种冷遇,才找上沈俊风。
她故意和他的侄子搞在一起,故意气他,给他丢人,却没想到他一气之下就此了断了这段感情。
气,她真的好气。
原本以为他沈浩平就是这样冷冰冰的一个人,可每每看到他对林恩然的与众不同,她便怒火中烧,妒忌地要死。
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比起沈俊风那个娘炮、妈宝男、纨绔子弟,当然沈浩平更man,更酷。
杨可人的猫眼狠狠眯了起来,双手环抱在身前,一副看好戏嘲讽的语气,“小叔,您的心够宽啊,这样你也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她和沈俊风同一辈分,自然喊沈浩平‘小叔’,但更重要的是,因为林恩然会这么喊。
她的声音成功引起了沈浩平的注意,包括林恩然,忽然松开手,惊得望了眼外面的女人。
狐狸精啊,真是个死狐狸精!
现在外面只有4°,这个女人真不怕冷么?林恩然忍不住腹诽吐槽。
“怎么?小叔你该不会还蒙在鼓里吧?你家的宝贝恩然不会还没和你说吧?也对,做了那种事,怎么好意思说。”杨可人冷哼了声。
这个死女人,又在兴风作浪了!
林恩然恨不得冲下车撕烂这个臭女人的嘴,“我做什么了?杨可人,你皮又痒了,想吃姑奶奶的巴掌了吧?”
她立即露出凶相。
杨可人当然怕她发狂,心里咒骂着她没教养,嘴上仍不饶人,“昨晚你和绍白怎样你心里最清楚!”
她知道了,这个杨可人肯定是嗅到什么风声,故意过来兴风作浪的!
此时此刻,她最怕的就是小叔信了这个女人的邪。
立刻抓着沈浩平的衣袖子,林恩然急忙辩解:“小叔,你
别听她的。昨晚的事就是个误会。”
“既然是误会,你怎么不早点说?分明就是心虚!”杨可人好死不活地继续煽风点火。
林恩然彻底怒了,解开安全带,从车上跳下,像敏捷的豹子朝对方扑去,几乎是一瞬间的功夫,抽了杨可人一嘴巴子。
‘啪’!
这一巴掌打得很响亮。
杨可人被打懵了,连疼都忘记了。
也许是冻麻了,她整个人站在原地发颤,眼泪竟然忍不住夺眶而出。
看着林恩然这般凶狠,沈浩平上前把她拽了回来,沉着脸便将她拉回车边。
有些事他不想当着外人面闹,甚至去质疑。
“上车!”他神色忽然变得威严。
这样的眼神在林恩然看来,分明就是信了杨可人的话。
“小叔,你先听我解释好不好?”
“上车!”他敛目,好像在说:不要让他说第三遍。
林恩然死死咬着下唇,绕开他来到后座,拉开门钻了进去。
她很生气,还以为他们之间有多少信任度呢,没想到杨可人三言两语就挑拨成功了。
沈浩平见她犟脾气上头,也不安慰,绕到驾驶位钻进车里,猛踩油门绝尘而去。
车的引擎轰鸣,长长的尾气被风吹散。
杨可人捂着鼻子,擦了擦风干的眼泪,嘴角上划过稍纵即逝的弧度。
莫绍白全程都在监控前观看,当然也看到了林恩然逞凶斗狠甩杨可人的那一巴掌。
他对林恩然的印象,顿时又改变,变得非常糟糕。
在他眼里,林恩然不讲理,狠毒,而杨可人,温柔,没心机,楚楚可怜。
须臾,保安出来迎接杨可人,帮她停车,带着她走进m。
莫绍白保持着自己身为m总裁的风范,坐在老板椅上,静静地等待那个女人的到来。
于他来说,每一分都煎熬,他的心,在砰砰直跳。
杨可人很快上来了,方才在风中站了一会儿,双腿都冻青了。
她走进办公室的刹那,莫绍白的目光便关切地落在她身上,但碍于身份关系,还是冷冷地吩咐秘书:“莫珩,去把空调调高点温度,给杨小姐来杯热牛奶。”
“是!”莫珩出去了。
杨可人往沙发上坐下,就那么随便一坐,却仍风情万种。
她细长的腿并拢,大腿根部隐约可以见到裙下的风光。
一上来她就开门见山,并不打算拐弯抹角,“绍白哥哥,雨雨她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把她撵走了?你可不知道,昨晚她在电话里对我哭了半宿。”
“你还好意思说?自己做了什么不清楚?”说起这事他就来气!居然随便把他塞给其他女人!
万一昨晚他真的没把持住,和林恩然发生了什么,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绍白哥哥,我冤枉。昨晚你屈打成招,雨雨吓傻了才承认的。是那个女侍从被收买了,故意嫁祸给雨雨的,她冤。”
她从安插在莫绍白身边的眼线那得知,昨晚的监控只拍到了女侍从在走廊故意碰撞林恩然,让林恩然送酒这一段,这也可以说成是林恩然故意买通女侍从演的戏啊。
杨可人正是抓住了这个破绽,打算再往林恩然身上泼点脏水!
回去的路上,林恩然越想
越觉得委屈,抬眼看后视镜,沈浩平冷沉的脸色却好转了许多。
“饿了?想去哪家吃?”沈浩平减慢了些车速,问道。
林恩然猛地一愣,身子前倾,双手扒在前排座位上,“小叔,你怎么不质问我?”
要是他问,她肯定就能解释清楚啦。
最怕的就是对方不问,然后两人心里从此结下疙瘩。
“问什么?”沈浩平嘴角一扬,微微侧过脸。
林恩然看到他云淡风轻嘴角扬起的样子,顿时懵了,不禁嗓门放大了些:“当然是杨可人刚才说的事啊,我和莫绍白真的没什么!”
莫绍白对她百般刁难,他们怎么可能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倘若真有,那也是冤家!
“我信你,不用解释。”沈浩平淡淡道。
“信我?那你刚才脸还那么臭!”林恩然往后坐了回去,双手环抱住自己,哼了哼。
“我要是不凶一点,你怕是能把杨可人的衣服都扒了吧?”
“没准,还真的会把她扒了!让她污蔑我!”
林恩然得了便宜还不妥协。
沈浩平忽然把车开到一旁停下,紧急刹车让林恩然身子猛地前倾。
等她反应过来,却对上沈浩平那双冷鹜的眸子,像是警告:“林恩然,别不知天高地厚!”
林恩然眨了眨眼,忽然鼻尖一酸,有些想哭。
她就知道,到头来,小叔还是心疼那个杨可人。
“我不喜欢你了!”她抬起手,小拳头就要朝男人的心口砸去。
可是还没落下,便被盛气凌人的沈浩平抓住,“杨可人你惹不起,要惹也是我来。以后你受了她的欺负告诉我,懂?”
林恩然的眼泪还是没忍住,夺眶而出。
整个人不知道是委屈还是感动,竟像个孩子,张大嘴巴,‘哇哇哇’地哭了起来。
她这一哭,让沈浩平心疼了,大手伸出帮她擦脸,“好端端的怎么哭了?”
“感动嘛。我还以为你信杨可人不信我呢。”
“你是我的妻子,丈夫倘若连枕边人都不信,那这婚姻还有维系的必要么?”
他用食指帮她细心地擦着眼角的泪痕。
杨可人是他的前女友,他比任何人都了解她究竟是怎样一个人。
他不会去嚼舌根,更不会对人随意评头论足,但他心里清楚,自己和她不是一路人。
既然不走一条路,那便趁早分道扬镳。
“行了,你要还觉得委屈,待会吃饭就把昨天的事和我说说。”
“嗯嗯。”林恩然点点头,这次不哭了。
她不知道,自己的哭相非常难看,嘴巴张得老大,眼睛眯到一起,五官近乎扭曲。
这种哭相,绝对能辟邪。
缓了一会儿,用尽整包纸巾把脸擦干,她才撅起嘴巴,“我想吃烤鸭!”
“大晚上吃这么油?”
“我就要就要嘛,除非你不爱我。”
“……”
沈浩平很无奈,可谁让他的妻子比自己小了十岁,当然得宠着爱着了。
“行!”他点头,踩下油门,开动车子朝b市最有名的全聚德烤鸭店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