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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承志接口道;
“大致上差不多,但还是有区别的,你可以将灵气化液理解为阵法对天地灵气的压迫,还有丹田里的是因为你的修为压迫所致,所以,都有力量,但这力量的来源却是不同的,再者,人体内的化液还要受对道的感悟所加入的东西,这,也是不同之处!”
楚凡再问;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若是没有了这种压迫,那液化的灵气还是会转化为气态,那么,如何保存呢……?”
他想到了一些,但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徐承志笑道;
“你可以用一些刻画阵法的容器盛装啊,不过,这类东西,一般人可做不出来,只能买了,还好,价格并不是太贵,只是,那灵气谁又会去储存呢,有多少也会给人吸光的,这个,倒是不多见的!”
楚凡便想起另一个问题来,便问道;
“这么说,这个阵法还是相当重要的,之前听师父讲过,说是对一些灵兽的魂魄也是要用到一些阵法,才能禁锢,以待使用的,那么,这阵法到底该如何学呢?”
俩人又是对看一眼,有些无奈,王浩天苦笑道;
“阵法,也不是那么好学的,但要说方法,也就是多看,多练吧,熟能生巧,我们也就只能知道这么多了,所会的一些,也都是常见的,简单的,于阵法一道,连个皮毛都算不上,还有,你刚才所说的有些不全,要知道,人的魂魄,也是一样……!”
刚说道这里,耳中便听到徐承志的声音,却是责怪他不该对楚凡讲这一类的东西,王浩天也立刻便醒悟过来,哈哈一笑,又道;
“这些东西,我觉得,你师尊才是最有权威来对你讲的,这个……”
楚凡懂他意思,立刻便笑道;
“行,那我们便聊到这里,非常感谢二位,我也该去作事了,嗯……暂时我不会出去的,要去,也会叫你们的,放心吧!”
与他们告别,回到自已的洞府,再看这师尊布下的防护,便有些犹豫了,寻思着是不是把它撤掉,但想了想还是算了,再说,那俩位也有自已的洞府,并不需要来他这里,就有事的话,这些距离,转眼便可过来;
那小丁给他安排去砍伐树木,说是作些储备,除去生活所需,还可修建围栏,锻炼身体之类,其实也就是让他有事作,这最近也是很少见了,而洞府内也收捨的干干净净,看在眼里,也是颇为得意;
定定心神,不再多想,去室内坐了,先修练吧,完成之后再看那些脑袋里面的书籍,这些东西,可是越来越发现它们的重要了;
至于那感悟,他已熟记之前的一切,这是一种自已从未有过的感受,他不急,没见好多高深的修士到现在都讲说还没有感受到多少么,坐在这里瞎想是不会有多大机会的,只有将手头上的事情都忙完了,再去营
造出那种环境来,才有可能获得进展;
不提长平宗目下的全宗备战,单说那冰雪峰的大长老张凤初,这自从离了这长平宗之后,一边往回赶着,一边紧张的在思索着以后的事情;
在他的心里,长平宗这是在强人所难了,宗主前来赔罪,无论是什么事情,这都有些过了,你就说强按低头的话,也无非是索取些巨额的修练资源便是了,而这一条,冰雪峰哪怕是砸锅卖铁,也是愿意的;
更别提对于现任宗主胡敏来说,以他的性格,这也是绝不可能的,有些时候,尊严,那可是比生命都更为重要的!
他痛苦的想到,可要是按这个思路来的话,那么,长平宗可能会采取什么样的行动,也就不难猜想了,接下来要考虑的,便是如何应对了;
要么,摆出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随便你们怎么样吧,那样,宗主的颜面或可保留,也可借此激励宗内所有人同仇敌忾的雄心,但是,这也是有风险的,而且,风险是同时会从宗内与长平宗迫来的;
另一种,便是回去之后便要作好应战的准备,这样只是损害对方声誉,是并非怀有不良之心而导致的冲突,想来也不会大动干戈,对方的战力主要集中在高端之上,而这些人,只怕也不会为了这样的一些小事而出动,那么,有自家宗内的老祖宗们面子在,这个损失也可控制在一定的范围内,但服软,却是怎么也改变不了的;
怕就怕宗内高层看不清形势,把应有的抵抗变成了对抗,从而引出长平的老怪物们来,那,可就是天大的祸事了;
他脑子里乱糟糟的,没个定准,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应该快快赶回去吧,这些问题,还是交给宗主去决断,至于自已,只能将想到的一些提供给他参考了;
在下这个决定的同时,他也对宗内要揪出奸细的事情抱起希望来,若是在这个事情上有一些进展,那么,事情便还是有转圜的余地的;
想到这里,他的速度便更快了,很像是之前长平宗徐大长老往宗内急赶的情形,在这种情况下,原本需要三日的行程,楞是给他缩短到了两日多一点,便赶了回去!
一进宗,什么也顾不上,便先找到了胡宗主,将情况一说,没想到胡敏竟没有他想的那么激动,只是点点头,让他先去休息一下,晚点再来商议;
张凤初便问起那奸细的事来,胡宗主叹口气,说是抓到一个,但在被控制之前,便已自绝心脉而死,这也是大意了,但自此之后,再要想找寻线索,却一无所获了;
被抓的这个弟子也是个不得志的,在宗内并没有什么朋友、交往,一向是静修来着,修为也不是太高,筑基初期而已,年纪也正常,四十多近五十,正是平凡的不能再平凡那种,说能修,也能修,说不能修,就是按这进展来看,将来成就有限;
检查尸体,也无任何发现,本来还期望着他是被人以什么手法给控制了,才作出这样的事来,但什么蛛丝马迹也没有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