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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少年有两位,以他筑基中期的修为,这不难查看,而且那黑小子也并没有进来,他为主还是里面这个为主,他并没有判断清楚,修为都一样,凝气六层,一指头便可灭掉,但那四个老头儿,还有这客栈周围突然增加的大量强大气息,让他明白,不能乱来的!
掌柜一见他前来,便放下了担心,他自是知道长平宗这几日的动作,还在担心自身呢,会不会也给人家判为“怀有不良居心”之类,要不要找宗门说清以求保护;
刚才见长平宗来人,还以为已经开始了,说的就是他,那小心脏早跳的历害,都不知怎么应答了,现在,是死是活,丢给常言,听天由命吧!
没人如他想的那样,常言已有了主意,平静问道;
“是你要见我宗内之人?”
楚凡一看,这青年很牛气,但还能顾着礼数,便答道;
“是我,不知您是?”
常言的心态便稳不住了,他想的是,你能来问话,这身份多半是及不上外面那黑小子的,而那个不以真面目示人,说不定还真有些门道,再加上周围四个老头儿护住,这让人是怎么也不能轻视的;
至于真是那样,怎么应对,他还没想好,但眼前这个,别看长的比自已英俊潇洒,按修为来说,也就是个蝼蚁,而且最主要的,你这样冒冒然跑进来,老子弄死你又怎么说,他倒是对自已颇有信心的!
所以,在确认他才是主事之人之后,这不舒服便猛的涌了上来,憋的难受,忍不住便来了一句;
“就凭你?”
楚凡便是一楞,心说这怎么回事,才好好的,这瞬间便变了脸?
这滋味并不好受,楚大少若是有准备,倒也不至于和他呕气,但这变化有些快,他就也是一口气憋了上来,干咽口唾沫,好歹还想着来求人的,便强忍住了,但那脸也垮了下来,回道;
“我怎么了,能见不能见,给个话便是,这么说却是为何?”
小天王一看,哟呵,也是个属鸭子了,嘴还挺硬,便冷笑道;
“那便不见,你谁啊,噢,你说要见就能见了?”
这里气氛突变,徐承志便有些按捺不住了,心想和他废话什么啊,楚凡虽说是名不正言不顺的,但以我长平宗目前的地位,难道连个好话都落不到么,更别说楚凡的真实身份了,这便要发作,但这时,另有一人从客栈内出来了,人未现,声先来,还是欢声;
“呵呵呵呵,哎呀,原来是长平宗的朋友前来敝宗这小地方,真是蓬荜生辉啊!”
前面讲了,这天王峰离临凡城并不像玉女门他们那些,离这里近,而且真正的根据地也不止这临凡城里一处,所以在这里的宗内高手便要比他们的多,这里面,除了常言这种受宗门宠爱行动自由的,也有几位长老在此地;
这一位,便是个主事儿的之一,也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物,他比常言还
要早知道外面的情形,比他更清楚楚凡才是人家重视之人,因为,以他们的修为,这周围的一切动静,他们随时都在注意着,还有之前东昌客栈发生的事情,全是这小子弄出来的;
玉女门离这里并不远,而长平宗那些元婴遍布城中的神识也挡不住他的探查,毕竟不是刻意针对,他又心中无鬼,怕个什么,该探就探,可不像林长老不敢乱动,所以,楚凡他们刚在玉女门那里的事,他都知道,此时本就一直在猜想他们此行的目的;
常言冲动,他们并未阻止,以此来试探一下,也是好的,但没想到的是,年青人的傲气果然是个有害的,这才几句话啊,便要将人得罪了,再说下去,保不定便要发生东昌客栈那样的事情,要真是那样,自家可是有苦难言了,再说了,这小子在长平宗倒底是个什么身份,搞出这么多事来,要说没有白云东支持,他们是不相信的!
楚凡便不理会常言,寻声看去,便看到一个有点儿像大长老长相的老头儿从楼上下来了,只不过,那体形却比大长老缩水了一半,只是那白发白眉却真是像极了,此刻人家一脸的笑容,便将心情又调整过来,对面前这个青年,直接无视了;
常言连忙行礼,那老者笑咪咪的摆摆手,对他说道;
“你进去吧!”
常言无奈,再骄横也不敢对长老无礼的,再盯了楚凡一眼,悻悻的离开了,楚凡再度无语,心说这都什么人啊,你就是修为再高,能高过这些随处可见的老头儿吗,揺揺头,专心应对起看向自已的老头儿来,这脸上,也已堆起了笑容,作礼道;
“在下长平宗楚凡,不知长老如何称呼啊?”
那老儿也在审视着他,欲要从言谈举止上看看这个惹祸精的深浅,外面的人明显是护卫,核心还在这少年身上,此刻见他问来,便笑道;
“小老儿秦雪峰,可不是什么长老,呵呵,这位小哥,不知是长平宗的……”
他的意思,我不是长老,也就不管事儿,然后你也得先报出名号,我才看你有没有资格来跟我对话,所以说,这些奸滑之人,那每句话里的意思,都是要好生琢磨才是;
楚凡此时却没心情去弄这些花花肠子,便正容答道;
“哦,在下只是长平宗的一个寻常弟子,来此是欲要向贵宗打听一个消息,若是知晓,还请告知?”
秦老儿有些无语,你一个普通弟子,真成了常言方才所讲的,凭什么啊,又是要见宗门管事儿的,又是随口便要别人回答你问题的,懂不懂规矩啊,但有句话讲,叫“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便是现在这情形了;
秦老头儿只想喝斥他几句,再将他赶走,但是,长平宗这三个字却如一座大山一般,楚凡并不吓人,但外面四个却不容忽视啊,换句话说,人家不是这少年来问,而是这四个老头中随便一个,那自已就得以礼相待了,还是心甘情愿的;
这样一想,也就释然了,笑道;
“哦,什么消息,可否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