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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青年人正是长青殿中排名第十的外门弟子,这一次宗内不允许排名前五的出来,所以排在第六,第八及他这位第十的便当仁不让,另两位排七、九的却性子温和,并没有凑这个热闹,另外七名却都是排在十名之后的了,也不用提了;
林大长老一看,也很满意,排前面的五个,他也有过注意,除了两个在凝气圆满外,另三个都到了筑基,正要在今年选入内门,还好没来,否则按人家的规矩,还只能干瞪眼;
这弟子有些忐忑,原先的一腔热血早给这一阵的混乱折磨的无影无踪了,本来混在人群中也在看着热闹,还是很轻松的,甚至他还想着调戏一下玉女门的小姑娘们,但突然却给指派到了这里,面对长平宗摆下的阵势,他搞不清自已这小白鼠的身份会遇到些什么,未知的恐惧正在吞噬着他的内心;
战战噤噤的去到那城主面前,却听是问他来历修为,便机械的答了,这又听到人家对他说道;
“不可生死相博,认输罢手,可明白了?“
这也不难,点头允了,便听那城主高声说道;
“头一位,长青殿外门弟子董守成,凝气八层修为,入场守擂!“
才在发楞,便见城主伸手指向,原来那擂台已起了变化,面向这一边不知何时有了一道阶梯,他还不知那阵法的历害,却懂得这是让他上去的意思,偷偷看了一眼那一排人中的本门大长老,见没什么表情,只好硬着头皮,一步步走了上去;
站在台上,还未理顺那乱糟糟的头脑,便又听城主那熟悉的声音传来;
“长平宗弟子楚凡,凝气六层修为,挑战董守成,请入场!”
所有人都在寻找,但大多数人却什么也没有找到,也只有一些颇具修为的人,才从神识探察中知道了该往哪里注意,同时也产生了一些疑惑;
就见城主府中又出来一行三人,当头一位十六七岁的少年,生的俊秀异常,剑眉星目,脸如刀削,更兼皮肤白晰,面容沉稳,行走之间,龙行虎步,再加上身后两位气势不凡的老者,顿时便让人们忽略了他凝气六层的修为,而对他的身份好奇起来;
当然,以楚大少这些日子所搞出来的动静,也有许多人一眼便认出了他,而且立即便将眼光瞄向了他那从一开始便让人颇觉怪异的储物袋子,这下,首先便在人群中引起了骚乱,不用说,都在议论他了,而且这议论还有愈演愈烈之势;
这些被白长老吊足了胃口的长老们当然不会去交头接耳,他们在观察,无论是之前见过楚凡的古成龙,张莹莹等,又或是没有见过他或注意过他的,都在看,他们用自已的经验,在给这少年打分;
但是,一惯熟悉的神识探查却并无作用,更别说神识攻击了,楚凡身边徐王二老这俩位的保护很有效果,别人不好发现他二人的修为境界,但如白长老,林长老这般人物,又怎么可能,大家同在元婴阶段,相差无凡,所以这
判断便更为准确;
元婴巅峰啊,这又是两位不亚于白云东的,众人这心里,真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子,这等修为的修士自是常见,但沦落到给这少年当护卫便有些让人难以接受了,如那程显,也是元婴,但只是元婴中期而已,不值一提,与这完全不是一回事儿;
“这一定是他们故意的!”
几位长老只能这样想了,说不定,这次长平宗派来的还有类似的,而这些人,到现在可都还藏着呢,也就是说,这三百人的真实战力,还得重新评估;
元婴之间,那差别可是很大的,虽然分初期、中期、后期和巅峰,但每一级之间,却相差极大,修真界的常识都是懂的,元婴阶的一级便等同于筑基到金丹的一大阶,所以元婴常见,也不吓人,但巅峰境的却就完全不同了;
顾不上再在这个上面纠结,就见这三人绕过他们,去到擂台底下,二老在阶梯两侧守住,楚凡拾级而上,便进了擂台;
此时还有何说,解惑就在眼前,众长老去了心中想法,也如那围观群众一般,只盼着台上的俩人尽快动手,好瞧个明白,只不过,群众看的是个热闹,而他们,却要看出些不一样的东西来;
那董守城在楚凡出场之时,便感到压力消失一空,也注意到了自已的对手,见是这么个毛头小子,与宗内那些师弟们并无不同,也就生的俊俏一点,惹得台下的姑娘们惊呼一遍,仅此而已;
“凝气六层?”
他眼一眯,看着楚凡一步步上来,犹自觉的不可思议;
擂台四周的阵法设的很高明,丝毫没有隔绝人的视线,董守城似是没有看到台下人们的不耐,那是要他们赶快动手的呼声和动作,他在观察楚凡;
楚凡也在看他,这家伙虽然年纪不大,但诸多的经历已让他早已练就一幅厚脸皮,在这人山人海之中,他一点也不慌乱,更有对阵过筑基弟子的经验,面对这凝气八层的对手,他更有自信,只是,看着这陌生的面孔,他想要更多的对战经验;
手一伸,长剑已招了出来,楚凡并没有大意,虽说赤手空拳他也有把握,但这一次不同往常,相对来说,用剑,他更省真气;
董守城也是用剑的,长青殿更是主修剑法,正如前面所说,只不过大多修士到了一定的境界,都渐渐的忽略了剑法的真谛,改而去热衷于法宝一类;
他却不是,实际上法宝难求,可不是他这种表现一般的弟子所能负担的,那需要钱财,或是别的一些渠道,所以他精通的,除了宗门太极剑法,太极掌,便是一些法术了,而对这个对手,他正有了判断,却一时还在犹豫,要不要动剑;
楚凡没有开口,这不像以前在长平选拔之时,也不像路遇青风山那些强盗,更不像天柱峰下的切磋,但倒底有什么不一样,他却有些说不上来,但他知道,这正是他要弥补的东西,所以,他在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