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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红于这里的任务是要问一下离间长平与冰雪的事进行的怎么样了,大抵也是鞭策一下的意思。
但她既然在长平那里受了惊吓,又有临凡城里的一些了解,还有这里看到的一切,她对等下去已没多大兴趣了。
总算还记得自已的任务,便弄晕了一位元婴中期境界的修士,在她看来也在这宗里似有不低的地位,下上禁制,这才得意离开。
可怜的胡忠齐刚给长平放回来,便又摊上了这等倒霉事。
他的心神中便不时的浮现一尊神衹,正是苏红的身影,但面目却看不清楚。
那身影提醒他这个任务,并让他等那个叫白凤齐的人回来后,两人一起进行。
告诉他若是妄图解除的话,可是要小心了。
胡忠齐哪管她这些,发觉之后立即跑去见老祖向大海,也就是苏红感应的那位炼虚境太上长老,宗主胡敏的师尊。
还好他发现的晚了一些,要是当场发现,说不得苏红也要杀了他。
果不其然,虽然没有苏红说的那么可怕,也就是禁制若是乱往出说的话,会立即发作取他性命什么的。
但向大海以炼虚境界,却也解不开。
原来这个禁制稍低级了一些,却是要在苏红的心力范围内才有效果。
而此时苏红已去别处逛去了。
不过让向大海松了一口气的是,终于挖出了这个找了好久的内奸,白凤齐!
白凤齐元婴中期修为,是冰雪门一个负责宗门大阵的长老之一,正如苏红探到的一样,眼下并不在宗门,而是在西部蛮荒。
也只有等他回来再算帐了。
之前与长平宗那场纠纷也让向大海看到了,还防什么呀,挡得住人家么?
像现在这样与长平宗拉好关系,管他别人怎么说,至少自家宗里先e7d6b45a能腾出手来搞些别的事。
眼下正是要借着长平宗的崛起之机,好实现向大海长久以来都有的一个念想。
那就是要在南北方向上有所拓展,要把宗门范围延这两端都要再延伸一些。
北方是东昌宗渐有南扩之举,而南方静月湖也是冰雪峰的老敌人了。
西部蛮荒自不用管,东部长平现在也不用管,还不抓紧时机?
向大海眯起老眼,抚须想了一阵,便让胡忠齐先不要声张,等过段时间他会去求长平宗的高人给他看看,看能否解开。
胡忠齐哭丧个脸,只得无奈退下。
向大海有自已的打算。
他知道这个下手之人能有这般诡异的手段,多半就是之前从宗门前掠过的那位。
而且现在从胡忠齐接到的任务来看,这竟然不是长青殿的,那么这是什么组织的人?
之前他的神念跟着,看她是去了长平宗方向,这样说来,长平宗里又有多少人是被她给这样收捨了的。
还有上次诸葛元镇回来后禀报的消息,说东昌宗等宗门钱财被盗的事,那个蒙面人只怕也与这位有关系。
因为这出手都是这般阴险的控人心智。
他好想现在就带着胡忠齐再去长平宗一趟,能不能治好他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借此再与何向天若能见上一面,那可就太划算了。
他以为何向天会对这禁制感兴趣。
所以,一面再仔细的观察宗内还有的长老、堂主及所有弟子,看看还有没有人中招。
另外也是严密的注意着南北大道。
他之前并没有感应到苏红靠近,便有胡忠齐给弄翻了,那么这个人现在去了哪里,向南还是向北?
千山里还有多少宗门受了这样的毒害,何向天究竟知不知道?
问题有些多。
他想等胡敏回来后一起商量一下再决定。
反正对方要让胡忠齐做事,那就不会立即杀了他的,现在若真的找何向天解开了,再要弄又怎么办?
其实苏红并没有回去,而是在对胡忠齐下了禁制之后,进一步证实了冰雪丹有一少半高手都去了西部,这就勾起了她的兴趣。
炼体与炼气的另一个极大不同之处便在于炼气修士除了灵气及一些少量的天材地宝、丹药之外,基本上是不再需要吸纳什么别的物质。
而炼体的则不同了,那是但凡有些可纳之物都会吸进体内的,特别是妖兽的精血魂魄、灵气,三星之力,天材地宝等。
就像《龙像功》,于气海境之后,便会于内体炼出一座核心阵法,专一用来处理吸进体内的这些物质,去除杂质,只留自身所需。
其核心本意,便是要将自身当做一个世界来构筑,自然是需要以纳入万物来形容的,这与炼气修士讲究的以身融天地完全相反。
但是,结果却都是虚虚实实之中,尽合道之本义。
在胡忠齐这些千山修士的心中,北方正是妖兽的大本营,而冰雪峰以西的蛮荒之地也是如此,是以苏红顿时便决定了,也立即就向西出发而去。
至于傅山给她的任务,她认为她已经完成了。
长平宗内,赵知情要是知道她是这样想的,只怕也就没那么忧心了。
这就像等那楼上的另一只鞋子掉落一样,等了许久也没等到苏红的联络,这心早就乱了。
苏红去冰雪峰折腾的时候,何向天已逐渐的减少了对赵知情的监视,这让他的心思便又活泛了起来。
“东海,那件事办的怎么样了,有没有机会?“他问云东海。
云东海冷声道:“师尊,这种事儿哪有这么容易,再说了,弟子在您的教导下杀人放火玩儿女人都学会了,可唯独还没有学会作贼。
不如您告诉我一下,当年你们是如何做的,我也好从中吸取一些经验,说不定便能想出个妙法来啊,您看如何?“
赵知情此时却又真如高人一般,理解了徒弟的愤慨。
他叹了口气:“东海啊,我知道你对我有怨气,可我不是跟你说了嘛,这都是命啊!
你不晓得,一因一果皆由天定,我等凡俗只能随波逐流。
好则枝头花开,败则地上污泥,又能如何呢,想开些吧,你再是怨恨,又能改变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