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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羽不由皱眉。
说个话有必要跑那么远？
总算钻进小树林你，他无奈苦笑道：“现在可以说了吧？想要什么？”
“要……”
突然！
秦青衣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唇瓣直接印上去：“要你……”
嘎！
林羽直接傻眼了。
他终于明白，这个女人各种说辞，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
敢情……
她是馋自己身子了？
“大长老还在外面……”他觉得很尴尬。
“反正看不到……”她的手已经伸到，他牛仔裤腰带上。
“可时间久了，只要不傻都能猜到。”
“猜到又怎么样？他要是敢说，我就揍他！”
“……”
林羽彻底无言以对，只能任凭她予取予求。
毕竟，后续计划需要她帮助，不把这位姑奶奶伺候好了，以她的性格才不管大局，随时都可能撂挑子不干。
说到底，她的心态跟大多数人，依然存在很大的区别。
我行我素。
以自我为中心。
她最多只会替林羽考虑，让她替地球乃至全人类……
做梦吧！
正如她所说——她又不是人类，凭什么守护人类？
半个多小时后。
秦青衣从小树林走出来，绝美的脸上依然有些泛红，她压根不在意欢悦之后，留下来的一些痕迹，径直朝周问期那边走去。
林羽呢？
他尽可能保持平静，却忍不住心跳加速。
刚厮杀结束，他们却把其他同伴抛开，在附近找地方风流快活，这种事……
也就秦青衣能干得出来！
“二长老。”周问期干笑打招呼。
他又不傻。
会不知道这两个人，钻进小树林干嘛去了？
年轻真好！
他忍不住暗叹。
到了他这个年纪，虽然身为武者体质强韧，那方面肯定没什么问题，但……对男女之事，早没太大心思了。
“你看什么看？”
听到周问期打招呼，秦青衣狠狠瞪过去：“我跟掌门在谈事情！”
噗……
本来林羽一直在尽量保持平静。
可听到她这话，实在没忍住。
尼玛……
就算说谎是不是也应该，找个令人信服的理由啊？
这理由不牵强吗？
何况，周问期也没说什么，她就急着解释原有，不等于不打自招？
“是是是……我知道，你跟掌门在谈事情。”周问期哭笑不得。
“我怎么觉得你不信？”秦青衣冷着脸。
“我信！”
“要不……打一架吧？”
“啊？！”
“打到你信为止。”
“……”
周问期瞪大眼睛，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下一刻，他猛然跳到凌风背上，叫道：“凌风，咱们先走！掌门……那什么，你继续跟二长老谈正事，我突然肚子有点疼，先走了啊！”
“他信了。”秦青衣朝林羽笑，一脸的得意。
“……”
林羽只翻白眼：“他信你才有鬼。”
“那我回去揍他。”她很生气的样子。
“行了，他现在可是大长老，咱们又是一条战线是，跟过去可不一样。”
“哼！”
“对了！”
林羽取出两柄中品仙剑，正色道：“你不是说，随着修为不断提升，需要吞噬的仙器品质，也会随之提高么？这两柄剑给你，先用着。”
刚才斩杀那五人，只有一件中品仙器。
还有姜青荷的那柄。
目前只有两柄。
按理说，如今他已是仙道境界，能够炼制中品级别仙器，可问题是……
没时间啊！
自从突破仙道之后，他就有一大堆事要做。
“你……小心点。”
秦青衣接过剑，抿了抿嘴唇。
“放心，没事的。”林羽暗喜。
越来越会关心人了，这也算是好的转变。
啵！
突然间，她踮起脚吻在他脸颊上，然后红着脸转身就走。
林羽摸了摸脸，露出温柔笑意。
等秦青衣背影消失，他这才想起一件事。
法阵还没撤去。
姜皓楚还在困阵里面。
捏起手印，撤去法阵。
“林……”
姜皓楚赶忙跑出来，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或者说，不知该如何称呼。
“叫我名字吧。”
林羽看着他，微笑道：“想问什么，我知无不言。”
他知道姜皓楚心里，肯定有说不清的疑问。
“你……是故意让虚界降临的，对不对？”姜皓楚问道。
“是。”
“为什么？”
“当时有两个选择，要么自废修为，要么让虚界降临——我们共同决定选择后者。”
林羽看着他，一字一顿道：“每个人都有私心，大家并非都愿意废掉，苦苦修炼多年的修为。当然，我们也有自己的责任，既然做出了这个选择，就一定会誓死保护，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
“这就是你说的，人人生而平等？”姜皓楚盯着他。
“杀人者人恒杀之，轻贱他人者亦然。”
林羽眯着眼，眼神变得冰冷：“这世上，没有谁是生来尊贵的。你不是贵民吗？不是出身王族吗？可你在姜桀面前，却跟贱民毫无区别。”
“……”
姜皓楚紧握拳头，脑海中再次浮现出，姜桀对他非打即骂。
“当你被姜桀欺辱时，应该能体会你们口中，所谓贱民的痛苦吧？”
林羽冷冷一笑，继续说道：“何况，我实在看不出来，他们到底尊贵在哪里——因为他们很强？呵呵……”
他指了指不远处的尸体。
强吗？
不也一样是死？
“你想怎么做？又希望我做什么？我……能得到什么？”姜皓楚重要说出，最想问的几个问题。
“我想让虚界有多远滚多远，别再试图像上古时期那样，奴役亿万计的普通人类，至于你……希望你能配合我，事实上从现在开始，你已经跟我绑在一起。”
没错！
当林羽斩杀姜泽盛，而他却没出手那一刻，他就等于背叛了姜桀。
要么跟林羽合作。
要么……
哪怕林羽不对他动手，姜桀一旦知道真相，也绝不可能放过他，他别无选择！
“我能得到什么？”姜皓楚咬牙道。
他知道，自己确实被逼到了绝路。
当时他能怎么办？
林羽这边实力不弱，而且用困阵困住他们，事实上即便他出手，也没有把握就能胜出。
可一旦不出手，就注定上了贼船，根本没得选。
“你想得到什么？”
林羽笑了，问道：“姜氏王族的王权，如何？”
“我在说正事，可以不开玩笑么？”
“我觉得我在跟你开玩笑？”
“啊？！”
“你……”
姜皓楚惊呆了。
他傻傻看着林羽，半晌才呐呐道：“这样的许诺，实在……无法让人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