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中文网 www.ptzw.net,最快更新【快穿】如何成为主角的白月光 !
他只要想,他就能做,反正都是现成的。
但是司隐对女人没兴趣,眼下却蹭蹭冒火,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司隐想着,难道是最近太禁欲了,所以稍微看点露 的就容易上头?
司隐原本是这么觉得的,可是当他开始不自觉的脱衣服的时候,他觉得有点不对劲了。
虽然他有时候的确有点jing 虫 上脑,可是也不至于上脑成这样吧。
衣服被猴急的脱了下来,司隐扔掉衣服就扑向了秦飞燕。
秦飞燕矫揉造作的哎呦一声,半推半就的露出自己的胸口。
司隐突然冷静下来了。
对不起,有点晕。
他扶着脑袋,坐在自己的床头,努力的想要从混沌的意识里思考一下怎么会变成这样。
但是很难集中注意力去思考这件事情。
秦飞燕见皇帝竟然能忍得住他的媚 药,不由得有些着急,还想朝着司隐的身上贴贴。
她不想要欲拒还迎的套路了,她就想要个孩子。
要的不多,一个就行,要是皇帝不愿意,她也可以在上面。
但是她得要一个龙嗣,这样才能让她的本家得到更多的资源。
在那样一个偏远的地方,原本以打猎为生的人都失业了,因为皇家猎场圈了大片的山,甚至还要圈更多的山头,再这样下去,会有很多的人没有活干,没有银子挣,长久下去,他们那个小地方是会发生暴乱的。
她需要话语权,所以她得有地位,那能够得到地位最快的办法,就是一个孩子。
秦飞燕豁出去了。
但是她豁出去了,司隐豁不出去。
司隐扯着自己的裤子,喘气道:“你给我下去!”
“不行!今天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秦飞燕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药都下了,如果没有孩子,那她的下场可想而知。
她没听说过司隐的名号,也不知道司隐有多残暴,她从小就被灌输了一个思想,这也就导致了,她的偏执。
眼看着司隐的裤子就要被扯掉了,突然就从门口冲进来了一个人影。
司隐连忙道:“救驾!”
这人一脚就踹开了抓着司隐裤子的秦飞燕,秦飞燕被踹的踉跄了几下,委委屈屈的倒在地上,手上还拽着司隐的腰带。
怜奴斜眼看着秦飞燕,冷漠道:“你自己滚出去,还是我把你扔出去。”
秦飞燕看着唾手可得的龙子,又看着心狠手辣的怜奴。
她哭唧唧的跑了出去。
司隐躺在床上,意识不是很清醒,但是勉强道:“你怎么才来。”
平常的时候他这声音可能比较阴阳怪气,也比较有威慑力,让人听起来格外的不舒服。
可是眼下这种,他衣衫不整,说一句喘三下的模样,哪里有一点威慑力。
活像是在撒娇。
春宵帐暖,欲露不露。
空中带着香囊的味道,那是秦飞燕用来催 情的香。
怜奴握紧了刀,又松开了刀。
“臣去为皇上打桶凉水来。”
“打什么凉水,你是想朕冷死吗。”司隐用那双凤眼剐了怜奴一眼。
眼下的泪痣含情带怯,活像是勾引。
怜奴结巴了一下:“那臣、臣、”
“你非要我自己动手?你的眼力呢。”
司隐也并非不想自己搞,主要是,他很馋怜奴。
以前还没那么馋,毕竟对司隐而言,也就是一个小少年的模样,虽然好看是好看,可是略微有些青涩了。
但是春猎之时,怜奴那出刀的模样,一刀刀的都画在了司隐的心上,让司隐看的目瞪口呆,心里也泛起涟漪。
是他眼瞎,以前从没察觉到怜奴的好。
任务说,让他拒绝怜奴的求 欢,可现在也不是怜奴在求 欢,是他在求。
语文一百分的司隐开始扣字眼,他自我说服,我这不是违反任务,这只是为了完成任务的合理途径。
怜奴在听到司隐的这句话时,握紧了刀。
他屈居人下时,原本不觉得有什么,可眼下他已经许久没做,他以为皇帝已经玩够了狗的游戏,想玩养成。
但是如今又旧态复萌。
怜奴只是迟疑了很短的一下,就松开了刀,他把刀扔到一边,走到了司隐的床上,然后替司隐解下了裤子。
从前做这事的时候,大部分时候怜奴是被蒙着眼睛的,他装出情动的模样,也不知道那样的自己好看不好看。
但皇帝是好看的,他很好看。
动情,情动,都是格外好看的样子。
他脖颈是往后仰的,白皙的肌肤上是细密的汗珠,汗珠顺着细长的脖颈落入衣服之中,细长的凤尾闭了起来,眼尾有些发红。
怜奴为了短时间之内提高自己的武功,所以他练功十分刻苦,除了巡逻和陪皇帝的时间,其余的时间他都在练刀,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能准确无误的砍掉那射来的箭。
但也因为这样练刀,他的手掌上有一层厚厚的茧子,原本被养的温软的小手,现在糙成这样,在跟司隐的宝贝触碰的时候,别有一番风情。
司隐甚至觉得有一点疼。
但是他需要这种疼来缓解药带来的无法纾解的感觉。
又疼又爽。
解决了一次,司隐的意识也恢复了一些,比之前理智了不少。
至少能有空去询问一下系统:【我违规了吗。】
【没听到任务提示,应该没有吧。】
【那我跟他打一炮!】
【那就惩罚世界见呦~】系统用恶俗的语气对司隐说道。
如果是平时,或许司隐会顾忌着惩罚世界。
但是人是要欲 望的,有欲 望有喜怒哀乐,就没办法完全的理智。
所以司隐直接大咧咧的敞开了腿。
“过来,伺候我。”
怜奴以为司隐是要他用嘴,或者用……
但是当他跪在司隐的面前,打算那样干的时候,司隐用脚踩在了他的头上。
怜奴愣了愣。
“我平常怎么对你的,现在你就怎么对我。”司隐也不好意思直接说:你来上 我吧。
那听上去挺丢人的,毕竟他也是一国之君。
但是他又得清楚的表达自己的意思。
还能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丢面子。
怜奴似乎没理解司隐的意思,他愣住了。
他知道皇帝在说什么,但是又觉得不太清楚。
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但是……好像……又不是那个意思。
怎么会是那个意识呢,他可是皇帝。
可皇帝切切实实就是这个意识,甚至,看他不理解,又把腿张开了一点。
他用嘲讽的语气道:“怎么,做了这么多次,还学不会?”
怜奴那一瞬间只觉得热血直接涌到了大脑里。
这是谁,这是他的杀父仇人,是司国的国君,是天下最尊贵的人。
怜奴从没想过这样的场景,毕竟对他而言,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当这件事情切切实实的发生在他的眼前的时候,怜奴发现自己也有了感觉。
男人的征服欲降低了他的理智,让他抛却了其他的情绪,就只剩下这一个事情:干 死他。
毒舌的皇帝总要为自己的嘲讽付出点代价。
不过司隐可能不觉得这是代价。
……
事后。
……
从皇帝的床上醒来过无数次。
他也抱着各种各样的感情。
可是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
怜奴早早的醒了,但是他却没有叫醒皇帝,他就这样看着皇帝的睡颜。
理智在未明的天色里重新回到了怜奴的身上。
他的情绪复杂极了。
如果皇帝只是那样对他,或许他能说服自己,他对这位高高在上的皇帝只有厌恶。
但是昨晚算什么。
他如果不想……
他想的。
甚至后来按着皇帝,听着皇帝声音都哑了。
怜奴恍然才意识到,原来自己已经这么想了,可是他一直用仇恨蒙蔽自己,不敢让自己背叛自己的父皇母妃,背叛自己的国家。
理智的怜奴看着司隐的目光缓缓变得冷漠了。
他喜欢又怎么样,不喜欢又怎么样,血海深仇隔在他们中间,他们绝不可能善了。
况且,他本就是为了仇恨才活到现在,如果不报仇,他的人生已经没有意义了。
怜奴缓缓的起身,穿好自己的衣服,带好自己的盔甲,拿上刀,从皇帝的寝宫离开了。
他还要去巡逻,巡逻完,就该和一些旧日的好友见面了。
司隐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他声音已经哑了,他想要下床找点水喝,刚踩在地上,就感觉腿一阵酸软。
他摔在了地上,磕青了腿。
司隐骂了一句。
等他扶着床站起来,走到桌子边喝了一口茶水,才发现这水是凉的。
“吴 德忠!”他恼怒的喊着。
从外面慌慌张张的进来了一个小奴才,这好像是吴 德忠的义子,小金子。
“回皇上,吴公公早些天就已经告病回家了,如今是奴才伺候着。”
司隐扶了扶额头,迟疑道:“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就是皇上春猎那几天的事。”
“他还没好利索吗。”
“公公年纪大了,可能需要静养的时日长一些。”
司隐这才想起来,这些日子似乎一直都是怜奴在身边伺候着。
他还以为吴 德忠告了几天假就回来了,没想到这么严重。
“给朕更衣,朕去瞧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