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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五十万士兵,直接压往了豚州,镇压叛乱。
镇压叛乱并不是件简单的事情,纵然是司亲王谋略过人,但是毕竟豚州刺史已经在豚州谋划了一辈子。
他对豚州的地形还有了解,都是远远超过司亲王的。
再加上他还有吴国的支持,所以战局并没有一边倒的倾斜,反而僵持了下来。
怜奴也上了战场,他为了让司亲王相信自己的话是真的,每次都冲在战场的最前面,也是最英勇杀敌的。
回到帐篷之中,他把吴国谋臣寄来的信扔进火盆里。
看似这一切都是偶然发生的,实际上为了这场战争,怜奴筹备了许久,他在知道豚州刺史有了谋反之心后,就已经开始酝酿这场计划了,虽然有些事情跟他计划的产生了出入,比如说司隐逃跑,但是大体上没有变,只要他们能打起来,怜奴就能渔翁得利。
而且不只是吴国,这么多国家都在虎视眈眈呢。
司国是块肥肉,如果能把司国吞下去,那国家的力量肯定能增强许多,他们正是这样想的。所以在司国一乱,朝政,军防上的事情,就开始出现各个国家的影子了,他们分布在司国的探子也都活跃了起来,想要分一杯羹。
想要使一个国家灭亡。说难不难,说简单也并不简单。
可以像司国灭掉商国这样,因为商国大旱了三年,国库空虚,养不起兵,司国就直接派兵发商国,一路用兵力撞开城门,把商国灭国。
当然,也可以像怜奴这样,先让这个国家的政权更迭,使其内乱,然后再趁机内耗。
怜奴在战场的英勇,让手下的士兵也颇为佩服,虽然他个子不高,但是力气却很大,并且智谋过人,在他手下的兵,个个都是觉得高人一等的。
怜奴在战场上的表现同样也被司亲王看在眼里,他也越来越相信怜奴。
而此刻的司隐,才刚刚跑了出来,然后回到了宫中。
但是宫中的人不认识他。
原本认识他的人,被豚州刺史几乎起床了,司隐灰头土脸的说自己是皇上,直接被太监当成是疯子敢了出来。
“去去去,哪里来的疯子,皇上已经没了,司亲王去豚州为皇上报仇雪恨了,你以为你趁着乱就能装皇上进宫里捞一笔吗。门都没有!”
司隐气的想打人,他又饿又累,这十天里,他就喝了点水,吃了点别人丢掉的烂白菜。
他不敢卖掉他的衣服,也不敢光明正大的出现,生怕被哪个探子发现了。
结果他回到了皇宫之中,还以为自己苦难的生活要结束了,结果被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小太监赶出来。
他直接被扔出了皇宫,还没进第一道们,任凭他怎么说:让朕见吴 德忠,**忠肯定知道朕,那小太监都是回一句:你还想见吴公公呢,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要是再冒充皇上,别怪我大刑伺候!
司隐坐在城墙外,有点迷茫。
【现在该去干嘛。】
【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听哪一个。】
【好消息。】
【好消息就是,并不是没人认出来你,而是守在宫门口的那个太监,是小金子的人,小金子和怜奴串通好了,不让你进宫,所以专门派了人来守你。】
【怪不得。怪不得他什么都不同意,蛮横无理,根本说不通,原来是被人授意了。气死我了,这个怜奴,吃里扒外的狗东西!】
司隐嘟嘟囔囔骂了一会,等到气快要消了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这为什么是好消息,这明明是个坏消息。】
【因为只能进皇宫,就能找到吴 德忠的人,证明身份了。】
【可前提是,我能进皇宫,你觉得我现在能吗,算了,不跟人工智 障计较,你说说坏消息。】
【坏消息就是,司亲王的前锋军已经抵达了豚州,并且和豚州刺史打起来了,后面的大军陆陆续续就会赶到。】
【为什么这是个坏消息。】
【因为只要这五十万大军人数降低到十万以下,其他国家就有可能对司国下手了。顺便提醒你一句,吴国一直在给豚州刺史粮草、武器和马匹,帮助他造反,怜奴除了跟吴国接洽,还跟隋国接洽,并且已经定好了协议。】
【什么协议?】
【具体内容我就不知道了,不过用脑子想就知道,肯定是帮着怜奴复国,然后怜奴给他上贡啥的,这些国家也无非就这点本事。】
司隐叹了口气道:【司国的灭亡就这么无可避免吗。】
【宿主,你也想脱离剧情了吗。】
司隐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
好像坐在那个位置上,就算他不是这个国君,但也承担着这个国君的责任。
听着晚朝底下人吵闹,批阅折子,审查民情,司隐其实已经把自己当成是那个国君了。
他入戏了,可是他的国家却要灭亡了,某种程度上,还是因为他要灭亡。
所以司隐心里有点难受。
如果他并非做任务的人,而是小世界的人,就像是林曦清。
她知道剧情是一成不变,知道世界围着谁转,知道自己喜欢的人会死掉,自己却无力挽回。
那该是怎样的绝望。
【宿主,你难过了吗。】系统看着司隐坐在城墙边上,表情有些空洞,所以试探的问了一句。
【我只是在想,如果我并非是我,而是这位国君,现在会怎么做。】
【可如果你是这位国君,你也不会知道接下来的剧情,这个假设是没有意义的。】
司隐在城墙边上做了很久,那个太监一直站在门口,死死的盯着司隐。
这道门明明就近在咫尺,可是司隐却毫无办法。
天快要暗了,他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土。
系统问:【宿主你决定好了?】
【对。我打算去豚州。】
【你打算去劝司亲王退兵?】
【对,不一定来得及,但是总得试试,毕竟我当皇帝还没当够。一朝沦为阶下囚我可不愿意。】
司隐打起精神来,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换了银子,又拿着为数不多的银子,买了干粮,他把干粮塞进怀里,一个人走向了去豚州的路。
因为没钱买马,所以司隐就只能步行,路上偶尔会看到商队,司隐就会去求求对方带上自己。
毕竟司隐长了一张漂亮的脸,他那张脸央求别人,极少有人能够拒绝。
商队要和司隐走向不同的方向了,司隐才会和他们分开。
路走到一半,司隐的鞋已经破的不成样了。
系统有点心疼道:【你脚上的水泡才刚挑的,怎么走长了一个。】
司隐:【呜呜呜好疼好疼。】
【要不别走了,你现在去真来不及了,你要是有马或许还能行,可是你现在步行,走上一个月才能到,那个时候仗已经不是说停就能停了,就算司王爷不打了,那豚州刺史呢,他肯定要乘胜追击。司隐,你这样做没有意义。】
司隐拿针挑破了水泡,大喊道:“给我把痛觉屏蔽开上!”
系统:【那倒也不必。】
司隐把水泡扎破了,又拿布条绑上,他的脚已经绑了一圈了,金枝玉叶的贵人平日里出行都是用马车,像这样走路是头一次,这样娇嫩的脚走这样的山路,不磨出水泡才怪。
但是水泡并非唯一的困难,司隐最嫌弃的是这干的发硬的饼,但是为了保存,也就只能吃这种干粮,至于水,偶尔碰到清澈的溪水,他会打一水壶。
这些都是自己的问题,熬过了问题也不大,最大的问题是山匪。
离开了京城,往豚州的方向走两百里,就已经不是官道了,官道大路畅通无阻,也有商队随行,可是去往豚州的小道山匪横行,总是有人来劫。
司隐晚上睡觉都有点担惊受怕,他总觉得自己一觉醒来,就在土匪的窝里了。
好在有系统的帮助,他总算是成功的度过了险路。
花费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司隐吃了一个月的干粮,终于到了豚州。
但是更大的危险是,豚州已经是交战区了,百姓们都不敢随便出门,就算是自己家门前,也说不定冒出来两个士兵,然后就和对方的士兵打起来。
司亲王的军队驻扎在豚州关口,司隐离司亲王的军队也比较近,不需要穿过豚州,只要进了豚州就是。
他就是以这个破破烂烂的模样,走到了军营门前,对着守卫的士兵道:“我要见你们将军。”
士兵自然不可能放行,对他们而言,司隐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乞讨的乞丐,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让他见到将军。
司隐知道自己这样是绝对没机会的,他已经千里迢迢的跑来了,不可能就这样退缩的。
于是他道:“我是你们司王爷流落在外的儿子,你们要想要,是进去通禀一声,告诉司王爷情况,还是把我赶走,得罪我。”
“通禀一声,如果我不是司王爷的儿子,你们只会挨一句骂,但是如果你们不通禀,可我恰好是司王爷的儿子,那你们想想自己的后果。”
司隐的道理听起来格外有道理。
门口守卫的士兵狐疑的打量着司隐,瞧他的样子,细皮嫩肉的,真像哪家的小公子,而且这眉眼,好像和司将军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