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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到名字了。”三天之后,司国皇帝找到了司隐对着他说着自己的成果。
“什么?”司隐还没反应过来,司国皇帝就继续说:“守郁,你觉得怎么样。”
“为什么起这个名字?”
“因为我看书里说这两个字寓意好,守是坚持,郁是有才学,是不是很像我。”
司隐觉得这两个字跟他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去。
不过看着司国皇帝这兴致勃勃的模样,司隐觉得还是不要打击他为好。
“我觉得,不错,很适合你。”
司国皇帝得到了司隐的肯定,愈发觉得自己这个名字不错。
忙完了名字,他又忙着思考自己到底想做什么。
因为司隐建议他什么事情都可以尝试一下,所以他观察着自己身边的人。
他问服侍他的太监:“你喜欢什么。”
太监还以为皇后娘娘又出什么幺蛾子,当即就跪下求饶。
守郁颇好无趣,不想再继续问了。
看见外面有人在拖地,守郁就抢过来自己拖地,但是这感觉也不好玩。
又看到有人在浇花,他又把瓶子抢过来浇花,可是这也没什么意思。
他又看到桌上的饭菜,一时兴起去做饭去了。
可是周围的大厨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仿佛他不是在做饭,而是在杀人。
守郁学着周围的的人翻炒了几下,觉得仍旧没什么意思。
他陷入了沉思。
每天早上醒过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思考自己到底喜欢什么。
他发现自己好像没什么想做的,活着也没什么价值。
好歹他以前还出去,司隐就有时间去找隋瑛,现在司国皇帝哪里也不去了,司隐也没办法去找隋瑛。
于是司隐提议道:“如果太无聊,要不出宫走走?”
“那就走。”守郁听了司隐的话去了,并且他还真就在找到了自己喜欢的东西。
不过他找到的过程也挺阴差阳错的。
起因他在坐马车的路上,路上突然冲出来一个女子,马夫使劲的拉缰绳,女子是得救了,可是马受惊了。
守郁从马车里出来,看着奔驰的马,他就是有那么一种冲动,好像他原本就会骑马,他不应该在马车里,而是应该在马背上。
于是他骑上马,拉住缰绳。
他发现自己喜欢骑马了。
感受些迎面而来,能让他心情变得非常不错。
接下来的几天,他又发现了自己其他的爱好。
他喜欢和他赛马。
不仅仅是赛马,一切有竞争因素,能让人热血沸腾的他都喜欢。
他是由士兵的怨气和血起凝成的煞,他的骨子里天生就有好斗因子,胜利能让他的血液沸腾起来,能让他感受到真正的快乐。
他找到了喜欢的,开始图新鲜,这些天都在骑马。
而后突然有一天早晨,他抱着司隐睡醒过来,看着怀里孱弱的司隐,他心里又有了另外的想法。
司隐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守郁在盯着他。
“怎么了?”司隐询问道。
守郁的眼神看起来就仿佛在向自己诉说,欲言又止的。
“我只是在想,我虽然喜欢骑马射箭,但是不及我喜欢你的喜欢十分之一。”
司隐:?大清早的突然说情话?
怎么这就开始撩了?
守郁说话的时候非常认真,作为一个诞生才不到三年的煞,他喜欢玩弄人心,但是在某些方向,他却也天真幼稚。
他说喜欢,那就是喜欢,并不是有其他特殊含义的喜欢。
这种喜欢就好比喜欢荡秋千,喜欢骑马。
但是不及喜欢他的十分之一这种话,听起来还是撩的不行。
守郁这边把司隐撩的神志不清了,转头就洗漱完继续骑马去了。
司隐暗骂一声,也洗漱好去给怜奴磨墨了。
他磨的越来越顺畅,和怜奴的表面关系也越来越好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怜奴对他的态度好了特别多,不仅贴心的给他准备下午茶,还给他专门定制了一把椅子,以后就不用站着磨墨了。
不过司隐没有完全接受他的好意,对怜奴的好意,司隐还是拒绝的态度,但是没有完全不觉,
毕竟还要劝他不要再打仗,司隐觉得凡事留一线,日后好办事。
余之巍自然发现了司隐的目的。
毕竟司隐做的很明显,他不是个工于心计的人,能够把自己的目的隐藏的很好,他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实际上心机都已经表现在脸上了。
但是余之巍并没有停下来自己的计划,他仍旧在准备着战事。
统一六国不仅仅是司隐的愿望,还是余之巍的愿望。
他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了。
看似商国现在是各国第一,风光无比,可是枪打出头鸟,要么他就一直打下去,能将六国都占领,要么他急流勇退,然后被其他的几个国家联手覆灭。
这已经不单单是他能决定的了,在灭六国统一合的消息传出去之后,事情的局面就已经越来越不在控制之中。
皇宫里的生活是安逸的,可是战场上却是剑拔弩张。
送了太子去做质子,并没有让战况改变多少,商国的军队仍旧咬死了隋朝的军队,让他们没办法反扑。
余之巍很清楚,只要他放松,给了隋国喘息的机会,那么隋国一定会联合其他国家,立刻反扑。
事实上,隋国的皇帝也确实是那么想的,他把太子送过去,就是一种缓兵之计,他以为只要稳住商国皇帝,他们就能挺过来,就能和其它国家联手,打商国一个措手不及。
可是他没想到,余之巍从来就没想过放过隋国,让他们送质子,即时隋国的缓兵之计,也是商国皇帝的迷惑棋。
所以当隋朝兵败的消息传到皇宫的时候,司隐整个人是懵住的。
他以为自己整天跟余之巍宣扬和平有多好,余之巍是听进去了,不然他怎么会对自己这么好。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也成了余之巍的棋子,他对自己表现的想要求和的意思,只要通过司隐的手,传递给隋国,那就是间接的害了隋国。
司隐没有跟隋国传过话,可是隋国还是灭亡了。
司隐抓着自己的头发,脑袋有些炸线。
【怜奴他究竟是什么狗,每天和我笑嘻嘻的称兄道弟,我都以为我们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了,他转头就把隋朝灭了,他是个人吗他,他礼貌吗?】
系统:【余之巍也从来没回应过你的啊,他只是笑而不语。】
司隐:【笑了不就代表赞同了,他城府怎么那么深,对着不赞同的观点也能笑得出来。】
系统:【他可能不是想对观点笑,他主要是想对你笑。】
司隐:【???】
系统:【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你能完成任务的可能性极低。】
司隐:【你不要光说,你想想办法,用你高智商的脑袋,想出一个有用的办法。】
系统沉默了一会,缓缓道:【我觉得现在谁劝都没有用了,除非是死而复生的司隐。】
司隐:【?我不就在他面前?】
系统:【你那没有用,余之巍这性格,他恐怕心里觉得你是司隐,也会把你当成和司隐性格有点像隋国人。在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你是司隐的时候,你和那个煞,在余之巍心里的地位,其实没什么两样。】
司隐:【余之巍都对我低声下气成那样了,我在他心里还没有地位?】
系统:【余之巍之前对煞也挺低声下气的。】
司隐:【那我直接告诉他我是谁?】
系统:【那他只会觉得你另有目的。】
司隐:【这也不行,那样也不行,我不伺候了。】
系统:【我倒是有个建议。】
司隐:【说。】
……
余之巍做了个梦。
这个梦格外的冗长,他在梦里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观看着另外一个人的人生。
他在一片黑暗之中行走着,不知道尽头在哪里,突然他就看到了棺材里面的一个人,这人他很熟悉,却想不起来是谁。
他在棺材旁边,静静的往棺材里看。
这人长的格外漂亮,眼睛下面的一点泪痣,让他瞧着带着点妖气。
余之巍伸手想要触摸他,可是这人却突然睁开了眼睛,然后掐住了他的脖子。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余之巍想要挣扎,可是这手臂的力气极大,更何况,他并非真心想要挣扎。
他很累,很想睡觉,他想着就这样一起躺在棺材里其实也没什么不好。
可是他没有躺在棺材里,画面一转,他看到的是一个清秀的有些孱弱的少年。
可是这少年有不属于他的灵魂。
死而复生的灵魂无法接受自己眼下的情况,他开始了反抗,他摔东西,他想要逃离,可是他终究逃不掉这个身份。
和以往不一样的事,他现在有了一个好兄弟,从他的好兄弟身上,他感受到了温暖,或许这个身份和他之前的身份天差地别,可是他很开心,每天都是笑着的。
可是似乎他的人生总是充满着不幸,好不容易接受了自己的身份,却被一道诏令送往了去往异国他乡的路。
在路上,他差点死去。
他咳嗽的时候,看的余之巍心揪了起来,他好害怕,害怕这个人会死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