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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没说什么,真的,那教主我先去买种子了!”
聂离也不等路淮安回应她,一溜烟的就跑了。
她不敢留下来,留下来不就是在等路淮安发脾气吗。
不过她说的也是真心话。
教主真的很能干嘛,而且跟着他保证不饿肚子。
……
路淮安不知不觉中,就已经走到了司隐的住处。
苍穹顶为数不多完好的房子里,司隐住的是最好的那一间。
屋子里打扫的干干净净,没有一只蟑螂,而且还有火盆给他用。
虽然……路淮安买回来的炭烧起来都是灰和难闻的气,司隐自打用了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有用过。
碧水山庄里,司隐用的都是金丝炭,再不济也是银炭。
到了这里就是再普通不过的黑炭。
司隐自认并不算太娇气,但是苍穹顶上的生活质量,让他想到了自己度过的那个乡村世界。
今天天气还不错,温度上去了,司隐也愿意出来玩。
只不过平常跟在他身边的聂离不在,司隐心想着是不是她有事出去了。
正想着去找找他,结果一开门就看到了路淮安的脸。
司隐还没被吓一跳,路淮安自己先往后退了两步,就像是被司隐吓到了一样。
“你醒了。”路淮安收起来他被吓到的表情,用冷淡的神色看着司隐。
司隐点点头道:“恩。起来了。”
“聂离这段时间要播种,所以没办法来照顾你,最近一段时间,都是我来照顾你。”
司隐故意为难他,反问道:“你照顾我?你能给我穿衣叠被,脱靴洗脚?”
“我能。”路淮安定定的看着司隐,仿佛在和司隐表述他的决心。
但是他犯不上跟司隐表露什么决心,司隐都不知道他这决心从何而来。
司隐没给他好脸色,转头又回了屋子里。
路淮安跟着走了进去。
他看了看四周,司隐昨天穿的衣服还扔在椅子上,路淮安把椅子上的衣服拿了起来,搭在自己的胳膊上。
“你干什么?”司隐皱着眉头看着他。
“给你、洗衣服。”
“不劳烦教主了,我只不过是个家破人亡的废人,又怎么敢劳烦威名赫赫的教主呢。”
路淮安脸上露出难看的神色,他眉目之间有些忧郁的看着司隐,然后凑了上来,问道:“你还恨我吗。”
“你觉得呢。”
“没关系,你恨我没关系,你知道留在我身边就好了。”
司隐脑袋里好几个问号。
这种话,一般都是在强制爱的时候说的。
但是路淮安,一不强迫他上床,二不跟他有男女私情,这话说的毫无道理。
路淮安说完就出去了,司隐跟着他走了出去,然后看到他在院子里拿了一个超大的盆,然后往盆里到了水,司隐的衣服被他扔在盆里,泡着,然后洒了一些皂角粉。
天气不算热,初春,水还是冰凉的,路淮安一点也没觉得手凉,拿着司隐的衣服就开始洗。
司隐看了一会,判断出路淮安绝对是洗衣服的老手。
只不过看别人洗衣服没什么意思,看了一会,他就无聊的回去睡觉了。
司隐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饭香传到司隐的鼻子里,让他蠢蠢欲动。
今天的饭怎么这么香?
他刚要爬起来看看,就看到路淮安走进来了。
路淮安穿着一件破破烂烂的衣服,身上还带着饭菜香。
他将毛巾泡在水里,然后取出。
司隐愣愣的看着他的动作。
路淮安给司隐擦了擦脸,又擦了擦双手。
然后把他像娃娃一样抱在腿上,给他穿上衣服。
司隐:?
路淮安这是被他的话刺激疯了吗。
领着司隐到了吃饭的地方,司隐看到桌子上的四菜一汤。
他顿时就想落泪。
吃了这么久的玉米烙饼,他终于吃饭一次别的东西了。
虽然桌上仍旧有玉米烙饼,可是这桌上也有绿油油油蔬菜。
路淮安每个菜都吃了一口,然后说了句:“没毒。”
“有毒也毒不死你。况且我还希望它有毒。”
这话刺的路淮安的心又痛了痛,他低下头,一声不吭。
司隐已经欢快的吃起饭来。
这些菜应该都是路淮安做的。从药老哪里逃出来的时候,路淮安应该已经十八了,十八岁就可以在外讨生活了。
也不知道他吃了多少苦,不仅做饭、洗衣服、做农活往往精通,还会伺候人穿着洗脸。
司隐心里是有点心疼路淮安的。
但是作为司隐这个角色来说,路淮安杀了碧水山庄除了司厉和俞氏外所有人。
他的所作所为,和司震也没什么区别。
路淮安也知道这点,所以他从来不让司隐恨自己,恨他是正常的,但是路淮安不想再有人离开他了。
已经有太多太多的人离开,他不能再接受司隐离他而去。
不过好在路淮安没有杀司厉和俞氏,所以司隐和路淮安的恨还不太一样。
经过漫长的相处,司隐的恨是会消磨的。
不过路淮安并不知道这一点,他只是希望能弥补司隐。
吃完了来到苍穹顶的第一顿美餐,司隐撑的走不动路。
路淮安问他要不要回去午睡的时候,司隐拒绝了,他说他要再坐一会。
坚决不能被路淮安发现他是吃多了站不起来!
路淮安的事忙完了一段,所以他这段时间和司隐几乎就是朝夕相处。
第二天,干了的衣服被收进了屋子里,司隐看了一眼还带着皂角香味的衣服,任由路淮安忙忙碌碌。
司隐是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的。
路淮安还真就纵容他想什么时候起来就什么时候起来,并且在司隐醒过来之后,给他水漱口,又给他擦脸,还给他穿衣服。
路淮安不觉得有什么,但是司隐总觉得怪怪的,而且路淮安给他穿衣服的时候,会碰到他的腰,戳一下就感觉身体软塌塌的。
路淮安抱抱司隐,又摸摸他,摸的司隐一激灵完全苏醒过来,路淮安就停下自己的动作,询问道:“要不要吃东西。”
作为一个老手,司隐是完全明白路淮安在做什么,他已经逾矩了。
但是作为司家的三少爷,他是不知道路淮安这些动作意味着什么的。
所以司隐就干脆装傻。
反正和帅哥贴贴的感觉也还不错。
至于司震的仇……他又不是司震的真儿子,说到底对司震没什么感情,意思一下就行了。
穿着路淮安亲手洗的衣服,吃着路淮安做的饭,甚至路淮安还给他做了双新鞋。
司隐亲眼看着路淮安在油灯下面给他纳鞋底。
这种生活,要说是总裁的金丝雀,也算是,毕竟吃穿都不用他管。
可是他总觉得很奇怪,不完全是金丝雀。
非要说是什么……感觉更像是路淮安像是爹咪。
晚上。
油灯在桌上散发着微弱的光亮。
路淮安抱着洗脚的木盆走了进来。
脱下了靴子的白皙脚掌被按在木盆里,路淮安抓着司隐的脚,用粗糙的手一遍遍抚摸过去。
司隐实在是没忍住,一脚踹在了路淮安的身上。
洗脚水溅在了路淮安的脸上,这让他有些迷茫。
但就是这模样,看的司隐兽 性大发。
这看起来也太软弱可欺了,感觉让他做什么他都会答应。
司隐自觉不是一个s,可路淮安的所作所为,实在是激发了他心中潜伏的愿望。
司隐的身子往后倾,脚却在半空中高悬着。
被淋了一脸水的路淮安擦了擦脸,又继续捉住了司隐的脚,然后继续给他洗脚。
司隐一脚踹在了路淮安的肩膀上,给他肩膀上留下了一个湿湿的脚印。
——事后的司隐是忏悔了的,他觉得自己实在不该这样折辱人,但是有一说一真的很爽!
路淮安扣住了司隐的脚。
司隐的脚不大,因为从小就在院子里玩,所以不怎么走路,脚掌皮肤细嫩白净。
被路淮安抓住脚了,司隐有点害怕了。
人往往在作死的时候,都没意识到这件事情。
司隐是踹了路淮安两下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在作死的。
他其实没有反抗的能力,路淮安顺着他的心意,是路淮安心中有愧,但是如果路淮安把自己的愧疚心消磨完了,那司隐的情况岌岌可危。
尤其是在司隐踹第二脚的时候,他在路淮安的脸上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愤怒。
不过路淮安随即就把愤怒压下去了,转过来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盯着自己。
司隐抽了抽自己的脚,没能抽 动。
路淮安站了起来,他一点点往司隐的方向挪,司隐后退一点,他就往前一点。
终于两个人到了床的边缘,退无可退。
司隐喉结动了动,道:“你……要干什么。”
这句话就仿佛是一个暗示。
本来没打算干什么,听了之后就觉得不干点什么可惜了。
但是路淮安就是凑近了司隐,身体的重量压在他的大腿上,让他没办法动弹,然后就在这么近的距离,看着司隐。
没错。
干看。
司隐闭着眼睛,期待了好一会,然后发现自己预料的根本没有发生。
愣了三秒,他判断出了目前的情况。
总结来说就是,路淮安不行。
一个正常男人,在这么近的距离,不发生点什么,那他还能叫正常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