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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好歹都是顶端的掌权者,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都在踩对方的痛脚。
穆清染走过来,刚好看到这一幕,而两个人看到穆清染,脸色瞬间秒变,都带上温和的笑意。
宋言词走上前,“染染,你怎么来了?你工作安排好了吗,你别担心,那些人既然已经现身,就不可能一直藏匿,挖地三尺,我也给你把人找到,母亲暂时是安全的,那些人不敢轻易下杀手。”
既然被发现,想要活命,就只能仰仗孟夏,又怎么可能把到手的保障给抹杀。
穆清染面色缓和了一点,但称不上好,眼里带着淡淡的疲惫。
最近孟夏的事情,加上公司老股东给自己添堵,让她十分难受。
“谢谢你,只是那些人的身份有什么眉目吗?到底是谁的人?”
穆清染不明白,自己究竟得罪了谁?那些人想方设法掳走孟夏,给自己添堵。
就算是商业上的敌对,也不可能有这么缜密的计划,那些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而安宁那边一筹莫展,查不到任何有用的消息,可以看得出,他们保密性做的很好,这让穆清染更加的担忧了。
孟夏真的不会有危险吗?她绝不允许自己的母亲发生任何的意外?海斯适时的开口:“放心吧,我能确保你母亲的安全,至于那些人,不过是一些上不得台面的跳梁小丑。”
海斯势力遍布全国,但那些人反侦察能力也相当厉害,到目前为止,海斯手上的信息也就探查到,似乎和白家有关。
想起自己的夫人,海斯眼眸微微眯起,白家几十年不出,为什么现在着急了呢?
海斯看着穆清染那张脸,试探性的开口:“不知道穆总和白家可有联系。”
虽然不知道海斯的目的是什么?但穆清染还是直接否认,“你想说的是F国白家?”
她和白家没有任何业务上的往来,毕竟那种全国50强产业,也不是她能够接触到的。
白家在F国的势力根深蒂固,完全能够并肩当地的贵族,她也不想和这样的人有所牵扯。
可海斯为什么会提起白家呢?还是说自己母亲的事和白家有关。
穆清染心思通透,几乎一句话就能联想全局,宋言词眸色幽深,警告地看了海斯一眼。
“我妻子是榕城的人,不会和白家有任何关系,请海斯先生不要再胡言乱语,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
他大概知道海斯来的目的了,海斯的夫人白霜,有着和穆清染几乎一致的面容,海斯该不会是觉得穆清染就是他的女儿吧。
真是可笑,一个无用的男人,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了,甚至连女儿流落在外,现在才发现。
就算穆清染是他的女儿,他又有什么资格认回去呢?
宋言词并不想让海斯认下穆清染,主要还是觉得他不配,至少在穆清染需要他的时候,他从来没有出现过。
海斯知道宋言词对自己有偏见,但事关穆清染,他确实心中有愧。
他这个所谓的父亲,已经缺席二十多年,让穆清染孤苦无依长大,甚至被穆正德和孟夏那样对待。
就算真的将真相公布于众,穆清染也未必会认下他这个父亲。
想到这里,海斯淡蓝色的眼眸有些黯淡,“宋少还是管好自己吧,我怎么样?和你无关?你也不能阻止我。”
说完之后,海斯走向另外一边,但高大挺拔的身影萦绕着淡淡的落寞。
穆清染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眼神无辜地看着身边的男人,“你之前到底和他说了什么?海斯也算对我有恩,你还是不要太过分。”
她对海斯的感情很复杂,一时间也说不清是因为什么?穆清染也没有往深处想。
宋言词一把抓住穆清染的手,占有欲十分强烈,“我就是不喜欢他看你的眼神,你是我一个人的,他来凑什么热闹。”
这句话让穆清染忍俊不禁,海斯年龄足以当她父亲,两者更不会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
这人怎么什么醋都吃,穆清染无奈的开口:“你这脑子一天都在想些什么?我和他没可能,虽然我不知道他接近我的目的是什么?但绝对没有你想的这么复杂。”
以前她不愿意接触海斯,总觉得这个人高深莫测,可现在却发现,难得是一个实诚的人。
只是身份无法匹配,她也不打算高攀,海斯对她的恩情,她铭记于心。
以后如果有需要,她会出手,当初她因为兴趣接受海斯病毒的研究,成功破解他身体里让他沉睡的毒素。
现在海斯为自己寻找母亲,也算是应果循环,穆清染心里突然有些庆幸。
毕竟海斯势力庞大,查起来也比自己更加快速。
宋言词还是看海斯不顺眼,声音闷闷的:“我就是不喜欢他靠近你,你没看见他那得意的样子,我才是你的老公。”
他可不想冒出这么个便宜岳父,当然这句话他是不会告诉穆清染的。
穆清染一直对自己的身世深信不疑,贸然听见这样的话语,宋言词担心她接受不了。
但是海斯那边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不可能找上穆清染,看来他掌握的消息比自己要多。
他也不愿意海斯打扰穆清染平静的生活,海斯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利,但那些不一定是穆清染想要的。
C国皇室对海斯手里的权利虎视眈眈,这些年还是没有任何子嗣,才让C国那些人掉以轻心。
一旦穆清染出来,那将会身处险境,他怎么忍心将自己的妻子置于舆论的中心,成为那些人锁定的击杀对象。
海斯能力强大,但他不放心将自己的妻子交给他,因为海斯作为父亲太不称职了。
穆清染总觉得宋言词变得有些奇怪,以前对海斯反应没有这么大,现在倒针锋相对了。
穆清染伸出手描摹着他五官深邃的轮廓,轻笑:“我老公什么时候这么小气了,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男人,不用太在意,他也不可能一直对我持有兴趣,我总觉得他靠近我一定有别的目的。我不可能任由他为所欲为,我在你心里,难道是那种轻而易举相信别人的人吗?”
在宋言词没有出现了二十多年,她凭借着凌厉的手段走到今天,就不可能是什么单纯无辜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