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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新来的,就是要被叫这个!忍受不了,你大可以离开。。。”
陈寻毅猛地站起来,怒视着那个男子。
气氛从一开始的平静变成了火药味十足!
余正文见状立刻摊开手挡在两人中间,“都是一个队的,大家不要样子,好好说话!”
“这是普尔!来自西部城市墨河,他用刀的功夫相当出色!”余正文为了缓解矛盾,做起了介绍人。
“臭小子!你忘了跟他说我的外号了!开膛手”
余正文望着他,低声说道,“据说这家伙背负了几条人命,最好别惹他!”
“这是退役军人亚哈,曾经是绝迹城的警卫,我们都喊他老头子,一个身手相当敏捷的老头!”
亚哈看了一眼陈寻毅,脸上掠过一丝的笑意!
“熊厚照!亚兰多斯军备部的,因为特殊原因被派到这里。”熊厚照和他握了握手,脖子间挂着子弹的吊坠,“你要好好适应这里,不久之后你会发现活着是一件好事!”
“霍尔!”那个足足高他一头,穿着衣服都能感受到结实肌肉的霍尔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
“格瓦拉!”格瓦拉面带微笑的看着他,一头乱糟糟的蓬松头发,身形有些瘦弱,可以清晰的看到他那脖子下那凸出的两块锁骨,“祖安区,下水道!”
“对了!陈医生你为什么会来这里?”余正文好奇的问道,“外科医生这个职业可是相当吃香的!照理应该不会来这里的!”
“我杀了人!”
“哎呦!想不到这个雏居然还是个狠人啊!”普尔抽出了腰间的刀,在自己的脸庞轻轻擦拭,“用的是枪吧,如果你用刀的话,我保证你会更有刺激感!”
“手术刀!一点一点把对方肉切开!”陈寻毅斜着头,瞪着看着普尔,我真想把他的嘴巴给缝上!
“有意思!”普尔的舌头在刀尖上舔了舔。
“外科医生!”熊厚照摸了摸下巴,似乎想起了什么,“你就是那位父亲!”
看来这案子传的挺远的!陈寻毅点了点头。
众人的目光落到了熊厚照身上,都饶有兴趣的看着他。
“死熊!你知道这个人?”亚哈问道。
熊厚照摆了摆手,“我敢保证,你们不会想听这个案件细节的!而我也不会去多想这个案件!”
“死熊!掉我们的胃口,说!”普尔撇了陈寻毅一眼。
陈寻毅不想让任何人讨论自己,他刚想开口,让熊厚照不要说。
“那种恶心的场面我可不想回忆,你们想知道问当事人!”熊厚照吞了吞口水,轻轻晃了晃脑袋,像是要驱赶脑中的记忆。
“切!”普尔将刀收起,轻轻的嘀咕,“难道会比我更残忍?”
亚哈不屑的回应,“你他马的真是有病!这也要跟人比!”
“好了!我们出发!”严慎石朝着他们大喊,“在晚一点,我怕要给巡逻队收尸了!”
车子缓缓的开进了一个锈迹斑斑的铁框电梯,司机下了车,在电梯的门边按下了开关,随着一声清脆的嘎吱声,电梯缓缓的开始向下运动。
陈寻毅坐在后座瞟了一眼司机,一个偶尔间,看到了一块红肿的伤疤占据着司机半块脖子,那个疤痕周围分布着细小的血管,血管从中间向外绽放,像是一道道血红的闪电。
他的目光被那个奇异的疤痕所吸引,目不转睛的盯着。
那个司机扯了一下衣领遮住伤疤,“雏!有什么好看的?没见过这么性感的疤痕?”
陈寻毅意识到自己有些不礼貌,将目光转向了脚下。
“他是高翔,好像来自堤城!大家都挺好奇他脖子是怎么回事的,不过没人知道,好像听说一种昆虫的酸液会造成这种疤痕!”
陈寻毅低着头,用手慢慢的揉搓着额头,轻声的问道,“是在边境长城外弄的?”
“他来的比我晚,来的时候就有了!”
伴随着金属碰撞发出的咔咔声,电梯到达了地面,铁门自动打开,司机上车,一脚油门冲了出去,不一会就在一个由金属搭成的哨所站门前停下。
一个持枪的警卫走了上来,“严队长,里面已经准备好了定位通讯器和一把特制的沙鹰,还有若干的医疗包和干粮,一件防护服。”
“下车!雏和正文你们俩去把东西拿过来!”严慎石转过身子,指着正文,“记得让他把防护服穿好!”
“好的!队长!”余正文跳下了车子,朝着陈寻毅挥了挥手,“快点。”
“糟糕!”陈寻毅在座位上摸索了一下,“我的手提箱还在上面!”
“蠢货!”严慎石愤怒的骂道,“没时间上去了!我通知巡逻员让他们把你的手提箱拿起来!”
我是够蠢!居然把包给扔地上!
“你是指这个吗?”格瓦拉从他的脚下拉出了一个手提箱,在手中掂量了一下,侧耳听了听,“里面好像有武器!还有一张纸!”
这家伙怎么听出来!陈寻毅愣了一下,“谢谢!”他快速的拿回自己的手提箱,跟在余正文后面,往哨所站里面走去。
余正文推开门,斜着身子,小声的对他说,“格瓦拉是个盗窃犯,他下手很快,到了里面,你最好检查一下手提箱!看看有没有东西掉了!”
“额!好的”陈寻毅表现的有些不在意,但心里一直在担心里面的东西。
余正文走了进去,“嘿!克尔,我们的东西呢?”
“在桌上。。。都在桌上!”这个声音拖得很长,像是没睡醒的样子。
陈寻毅迈进了哨所站,扑面而来的是一阵浓郁的酒气,其中还伴随着浓厚的酸臭味,这个哨所内设施简单,中间是一张长的简陋木桌,上面摆放着一小盆的芦荟,靠门一侧是一扇大窗户,下面摆放着长沙发,前面的茶几上扔满了吃剩的食物,垃圾袋子和烟灰缸,几粒蓝色的药丸散落在桌角位置。
一个精神萎靡的警卫靠在沙发上,一只手拿着葡萄酒的瓶子,眯着眼看着他们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