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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烟?
才挨了家法,现在都还隐隐作痛,他怎么敢……
纪御霆无奈叹息,朝笙歌投去一个放心的眼神。
等纪御霆一走,两个团子彻底黏着笙歌不撒手。
“麻麻!麻麻!爹地是怎么找到你的呀?”鹿念卿眨巴着大眼。
纪恩世也说:“爹地说麻麻是回鹿家忙事情了,但我那天偷听到爹地和小叔叔的谈话,知道麻麻是不见了。”
听哥哥说起这件事,鹿念卿突然想起另一件很重要的事。
嗯,她要告爹地的状!
“麻麻你不知道,爹地最近可嚣张咯,好多天都不来看宝宝,上次还被我跟哥哥抓到爹地在办公室抽烟!还喝酒!爹地不乖!麻麻揍他!”
“……”笙歌噗呲一笑,轻轻揪了下她的小脸蛋,“要是让你爹地听到你告状,你恐怕得先被揍。”
鹿念卿脸色一变,又缩进笙歌怀里,“不怕不怕!念念不怕!麻麻会保护念念的,爹地打不着,爹地才该被教育!”
笙歌憋笑。
病房里欢笑声不断,随着笙歌的到来,两个小团子阴霾一扫,开朗得不得了。
……
从实验室出来,纪御霆去找了余婶。
余婶被安置在纪氏旗下的一家高级酒店。
楼下有警员和保镖守着,酒店房门口也有人守着,整家酒店今晚不接待外客,只住了余婶一位房客,把控严谨,一只蚂蚁都爬不进来。
纪御霆没急着上楼,而是坐在酒店大厅的沙发上,先听拾年的汇报。
平板上是拾年拍摄的简屋物品,照片很多,百来张,任何细节的东西都没有遗漏。
其中最重要的照片,是在里屋地砖下发现的金条。
“BOSS,我已经查了,金条上有HCY银行的行标,那家银行是外企合资,总负责人是A国的,目前也不在国内,余婶家里的那一袋金条是目前市面上规格最好的,算下来有两百万。”
“另外,除了您说的这一袋金条,她床底下的地砖也藏了十块金条,两批金条的货号不一样,银行也不一样,床底下那十块金条潮气很重,应该存放得有些时间了。”
纪御霆神色严峻,眉目轻蹙,指尖轻滑平板,一张张照片翻页。
那样贫困的小住所、小家庭,在救下笙歌之前,竟然就已经藏了十块大金条,而且存放时间很长。
这不正常。
“有没有查到她的老公儿子?”
拾年点头:“已经查到了,里屋的抽屉里有几张泛黄的合照,看样子应该是跟她老公儿子一起拍的,BOSS您再往下翻翻,应该就能看到照片。”
纪御霆一丝不苟的继续翻页。
拾年还在说:“余婶家里的合照没有塑胶,也没有用相框裱起来,且边缘已经泛黄,遮盖了她儿子的大半边脸。”
“根据调查,余婶的儿子很多年前就死了,她跟她老公经常吵架,感情不合,最后她老公就搬出去,到了城里谋生,后面就再也没了音讯。”
所以余婶之前说儿子老公都去城里打工,过年会回来一次,都是撒谎。
她儿子早就离世,跟老公感情不合分居多年,她一直是一个人与世隔绝的居住在山上。
纪御霆刚好翻到平板上关于余婶家里合照的图片。
照片非常老旧,泛黄褪色的边缘非常明显,可见已经封存很久没有拿出来过。
照片上,年轻时候的余婶和老公并排站在一起,她脸上带着笑容,怀里抱着年幼的儿子,她的老公则是一脸严肃,没什么表情。
儿子因为在右上角,那张脸已经完全被晕花了,只能隐隐看到笑得开朗的嘴巴。
看身高,大概能猜到是七八岁左右的年纪。
纪御霆指尖轻点,放大图片,认真审视。
“能不能查到余婶儿子是什么时候去世的,因为什么而去世?”
拾年摇头,“他们因为住在山里,这个儿子根本就没有上户。”
连户口都没有,怎么可能查得到死亡资料。
纪御霆眉头越蹙越深,隐隐觉得里面大有猫腻,“有没有在山上找到她儿子的坟墓?”
拾年又一次摇头,“农村山上的墓地,一般都没有名字,真没找到,恐怕只有问余婶本来才知道了。”
纪御霆不再说话,沉默的翻阅照片。
几分钟后,一直守在酒店房门口的警员下楼,“御爷,那位余婶待不住了,坚持要离开,嘴里嚷嚷着要回家……”
起先他们还能安抚一下,这会儿那个大妈的情绪越来越激动,一副要打人的架势,怕她闹起来,警员只好来汇报给纪御霆。
纪御霆敛眸,关掉平板递给拾年,起身往酒店电梯走。
警员立刻带他过去。
一上楼,刚走在楼道上,就能听见余婶尖细的嗓子不断用山里方言喊着什么。
虽然听不太懂,但骂骂咧咧的态度,显然是在说脏话。
被迫待在这里整个下午,余婶已经快崩溃了,此前温和的形象维持不下去,只想着怎么才能离开这里。
纪御霆单手揣兜,不徐不疾的走过去。
余婶一看到他,瞬间安静下来,气闷的转身进房间,坐回酒店床边。
纪御霆给两个警员递眼色,反手关上门。
一个人进了房间。
他从窗边拿来一个柔软的椅子,安放到余婶正对面,缓缓坐下。
下意识掏兜,摸烟盒,摸了个寂寞。
他收回手,神色冷淡的抚摸腕表纹理,语气沉得听不出情绪。
“不是说好我请余婶吃饭,好好招待一下余婶,怎么才待了半天,就要走?”
余婶双手绞着麻衣的衣边,无奈的叹了声气:“纪先生,我很感谢你的招待,但我一辈子就是个村妇,这种高级豪华的酒店,从来没住过,我实在不习惯,纪先生您放我回去吧。”
纪御霆坐姿慵懒,淡淡抬眸,“余婶你别怕,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救了笙笙,我都感激你,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余婶不自然的别开眼,“我哪有什么目的,雨后去采蘑菇,碰巧撞见受伤的笙歌妹子,我是真的打心眼里喜欢她,我不求您感激我,再来一次,我还是会救她的。”
这话倒是真心话。
纪御霆相信她救人的时候,是真心的。
讳莫的眸光轻轻敛起,纪御霆几不可闻的勾唇,“余婶想离开这里没问题,不过,你得老老实实回答我几个问题,只要说的是实话,我立刻放你走。”
余婶隐隐不安,咽了咽口水。
“你……你想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