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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之瑾根本没听懂宗应这话的意思,他只当宗应老毛病又犯了,一到这种时候就喜欢变着法折腾他,也不觉得意外。
既然决定放纵一次,就不会扭扭捏捏。
他憋了口气,双手一伸勾住了宗应的脖子,修长的双腿借着水的浮力用力往上一蹬,直接挂在了宗应强劲的腰身上。
顾之瑾闭了闭眼,就要喂一个脐橙给他吃。
不想宗应伸手一托,止住了他臀.部往下坠的动作,略微一弯腰把人放了下来,一个转身自己靠在了池边,反手一拉,让一脸茫然的顾之瑾压在了自己结实的胸口。
“瞎闹,不怕受伤了?”
宗应捏住顾之瑾的下巴,连着啄了好几下,“我的意思是,你、来、上、我。”
顾之瑾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愣住了。
果然,他就是还陷在易感期的癔症里......
他、上、宗、应?
alpha的易感期竟然如此可怕,这么不切实际又疯癫的画面也能让他想象出来......
宗应看到顾之瑾全然呆住的样子,本来还有些许纠结的心忽然就松快了。
他想着,小瑾就是要他的命,他这会儿还不是得屁颠颠地双手奉上,那这还算得上什么?
男人嘛,爽就可以了,谁上谁下,又有什么介意的。
何况小瑾现在也是alpha了,第一次过易感期,就算不是心疼他,看不下去他把自己一次次逼入绝境,单就为了教他怎么去做一个alpha,让他一次,也很应该的。
这种有且仅有一次的教学机会,宗应怎么想也应该把握在自己手里。
想通了,接下去的事就简单多了。
宗应一手搂着顾之瑾劲瘦的腰,手掌流连在细腻紧实的皮肤上,指尖不经意地刮蹭着腰侧的软肉,另一只手顺着温泉水一路往上,握住了一团炙热,托在掌心掂了掂,眼底露出了戏谑的笑意:“出息了,还挺有分量。”
虽然原本的顾之瑾是A级的alpha,但本钱是有的,比起天生S级的宗应还稍逊一些,但相较从前秀气玲珑的omega,变化也是相当可观了。
温泉水倒灌进了顾之瑾的脑子,晕头转向了片刻,他的脸涨得通红,说话都结巴了,“我......我不会......你别闹......”
说着话,他挺了挺腰,将被掌控的热源往宗应手里送了送,咬上了对方滚动的喉结,含糊不清地说道:“进来,我可以的。”
宗应心里像是被细小的针扎了一下,要不是看到顾之瑾撑在水池边的手,紧绷发白的五指都快把水泥都扣烂了,他还真的就信了他可以。
可以个屁!
明明怕得不行,还硬要逞强。
宗应又好气又好笑,没想到他竟然有一天会和顾之瑾在谁上谁下的问题上耽搁这么久,关键两个人还都要争个下位,说出去都丢人。
但他又实在是心疼不过,无奈将人搂紧在怀中,一边继续水下的五指运动,一边凑在顾之瑾耳边温声劝导。
“小瑾,你现在是alpha,你想做好顾之瑾,该学的就要学。”
“我不可能让你去碰别人,不管你是alpha还是omega,都只能是我一个人的,所以,alpha是什么样的,你不会没关系,我亲自教你。”
顾之瑾迷蒙着双眼,血液都集中往下半身涌去。
他趴在宗应的身上,浓郁的雨后青竹争先恐后地往他鼻腔里钻,试图将他本就不够清醒的大脑搅得更乱。
“我做不好alpha,我不做了......宗应,我不行的......”
“你可以的,你现在是顾之瑾,顾之瑾是alpha。小瑾,你记住,alpha不能说自己不行。”
“我不做......顾之瑾了......我不做了......”
“不可以。小瑾听话,你要做顾之瑾,一直做下去。你要看着宗曦长大成人,你要功成名就,你要长命百岁。”
活跃在宗应指腹间的欲望,摩擦间,攀升的快/感令人头皮一阵阵发麻。
这种感觉对顾之瑾而言,久违的熟悉,又莫名的陌生。
他和宗应有过太多次的标记行为,他们对彼此的身体了如指掌,但他认识的宗应,是粗暴的,是霸道的。
两人的近距离接触,是疼痛与快乐并存的。
即便偶尔来自宗应的主动触碰,都是为了之后更多的羞辱和折磨。
这样耐心又细致的宗应,让顾之瑾几近疯狂。
他控制不住的闷哼不断,抓在宗应肩头的手不由自主地用上了力,指甲刺入皮肤的尖锐刺痛感同时在刺激宗应。
“嘶——小瑾好凶呀!”
带着笑意的呢喃在唇齿相接的时候被吞没,“你看,你做得很好,自信点,你可以做好顾之瑾的,alpha就是这样。你要学会掠夺和侵占,只对我一个人。”
宗应掌控着顾之瑾,亲手打破他冷漠淡薄的表象,令他呼吸越来越重,眼睛逐渐猩红,随着自己的动作在欲海中起伏。
“小瑾,想.要.我.吗?”
宗应故意在顾之瑾即将攀上高峰的时候停下动作,甚至堵住了宣泄的通道,换来顾之瑾急促的喘息和发泄似的啃咬。
“宗应......你故意的!”
“对。”宗应强行压下内心叫嚣的渴望,收敛本处于压制地位的信息素,任由因易感期而焦灼的山茶花因为得不到足够的安抚再次躁动,肆意咆哮着空虚和不满。
随着两股信息素的地位发生变化,顾之瑾的动作逐渐开始变得粗暴,刻在alpha骨血里的霸道和占有欲很快试图将雨后青竹压制,隐隐要占据主导位置。
“想、要、吗?”
顾之瑾循着本能已经不知不觉将宗应压在了池边,闭着眼,鼻尖顺着肌肉的纹理一路游走到耳后,轻轻地碰着宗应的耳廓,将耳垂卷入了口中,“想......”
“小瑾,听话,像这样,先咬我的腺体。”
“alpha不能......标记......”
“不是为了标记。”
宗应微侧过脸,唇瓣贴上顾之瑾近在眼前的喉结,细细地舔舐了一圈,随后咬上了对方的后颈——
“是为了宣誓所有权。”
模拟咬痕标记的动作,给两股交织互缠、温度节节攀升的信息素又添了一把柴。
欲火烧成了邪火。
顾之瑾喉咙中含糊不清地“唔”了一声,上下都被人牢牢掌控。
他终于丢盔弃甲,被迫臣服于欲望,睁开早已猩红的眼眸,不管不顾地学着宗应,俯身咬上了他的脖颈。
宗应的动作小心翼翼,只是留下了浅浅的一圈牙印,生怕让对方感到一丝不适。
顾之瑾却控制不了,齿尖深深地刺入皮肤,挑动着筋肉,唇舌疯狂地汲取着散发着浓厚信息素的血液。
粘稠的血丝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一滴滴落在水里,被荡漾的水流化开,散成许多个大大小小的血色蛛网,一圈又一圈,经纬交错,层层叠叠。
织网者以自身为饵,俘获的猎物无处可逃。
咬破alpha腺体没有标记作用,但是腺体和血液中浓郁的信息素瞬间涌进了顾之瑾的口腔,“轰”一下就彻底吞没了他的神志,只剩下身体的本能。
宗应深吸了一口气,尽量放松身体,他一步一步引导着顾之瑾,利用易感期作为最佳的催化剂,很容易的,将alpha的劣根性全部激发,直至他的引导变得可有可无。
剩下的,无师自通。
...........
身为alpha的顾之瑾不懂温柔。
宗应刻意没有提醒,甚至故意纵容他和曾经的自己一样,彻底沦为欲望的野兽,肆无忌惮地在自己身上留下数不清的血痕和指印。
浑身上下每一寸皮肉都在疼,每个关节部位都好像错了位,每一个骨头都感觉被人折过一遍。
宗应需要这样的疼痛,越疼越好,越疼越让他兴奋。
他总算知道以往那么多个夜晚,小景每次求饶的时候喊的“疼”到底有多疼。
他终于有了感同身受的机会。
更何况,这种体验,是如今的顾之瑾亲自赐予他的。
身体的疼痛根本比不上内心的煎熬,甚至反而给了他一种解脱的感觉。
肉体的惩罚,对灵魂深陷泥沼的人而言,是一种救赎。
......
因为药物催生的易感期并不稳定,顾之瑾在第二天下午信息素逐渐趋于平稳。
恢复了正常的顾之瑾呆坐在床上,看着凌乱的床铺,室内信息素净化器兢兢业业工作了一天一夜,残余的山茶花香,餍足的攀附着雨后青竹,提醒着他一切都不是幻觉。
过去24小时的荒唐画面在他脑中,放电影似的0.5倍速重播了一遍。
顾之瑾捂住了脸,恨不得把脑子挖出来扔了。
卧室门被推开,宗应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面走了进来。
“厨房里食材倒是挺多的,可我会做的不多,你先对付着吃一点,等确定易感期过去了,我再带你去餐厅好好吃一顿。”
顾之瑾没说话,他看到宗应肩膀的伤口还在渗血,忽然伸手扯开了他裹在身上的浴袍,遍布全身的伤痕映入眼帘。
顾之瑾气得眼眶发酸,抄起身边的枕头就往宗应脸上砸了过去。
“畜生!”
“人渣!”
“无耻!”
“宗应,你真特么是个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