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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若庭看了她一眼,一句话都没说,回头继续绣自己的牡丹。
可高丽选手似乎十分想和盛若庭套近乎,故意找话题和她说。
“听说刺杀季沐衡的荆氏,就擅长刺绣,绣工出众,她刺杀了季沐衡之后回到了我们高丽,就把刺绣传了下来,成为了我们高丽的传统,都申遗了哦!”
盛若庭又看了她一眼,然后继续绣花。
直播间观众:
【晦气!】
【庭哥同款嫌弃脸。】
【庭哥这是苏绣,绣工细致、色彩清雅,针法灵活,是我们华国的四大名绣之一。】
【刺绣在我国秦汉时期就发展起来了,是丝绸之路上的重要商品,四大名绣更是我国以及世界人民的宝贵精神财富。】
而其他人知道盛若庭在直播,故意入镜搞怪,一个比一个社牛。
无论是奥运冠军还是一日游的小透明,此刻就是一群没长大的孩子,聚在一起嘻嘻哈哈打打闹闹。
【啊,伊森,看这里看这里,我看到伊森了!】
【望月阳希!我看我家哥哥了!哥哥加油!】
【这个氛围真好呀!】
【几天前还在赛场上杀得飞起来,现在就能坐下说说笑笑了,真好,这大概就是奥运精神吧。】
【奥运会不就是把所有人团结到一起吗!】
最后,盛若庭用金线勾了边,让牡丹越发的富贵端庄了。
绣好了之后,盛若庭又拿出了团扇的竹柄,把扇面缝了上去。
一把团扇就做好了。
“哇!!”
运动员们纷纷把团扇拿过去欣赏,还摆出各种搞怪的姿势拍照留恋。
盛若庭的团扇也做好了,她立马就成了大家的重点关注对象,被拉过去说话了。
大家吃着零食和饮料,一边还有表演节目助兴。
你表演一个街舞,我表演一个说唱,望月兄妹还给大家表演了一个双人舞。
伊森还特意贴心地把盛若庭的手机对着中心,几百万人线上看这群运动员们表演才艺。
观众们也是看得开心极了。
【这是我不花钱就能看的节目吗?】
【有节目单吗?】
【可以点歌吗?】
【哈里可以表演一个节目吗?】
伊森似乎看见了全新的玩法,赶紧说。
“有有有,大家大胆地来点吧!”
“哈里,你的粉丝让你表演节目,好了,准备准备吧,下一个就是你了哈里!”
观众们也兴致勃勃地开始点节目了。
伊森成了场控,不断地把大家的意愿传达出来。
“伊丽莎白,来唱一个歌!”
大家可都是见过大场面的,被叫到名字的伊丽莎白立马就来了,立马就是一段劲歌热舞,一点都不怯场。
在外国选手的带动之下,几个拘谨的亚洲选手也逐渐放开了,也争着要去表演节目。
气氛好极了,盛若庭也开始有点意思了。
果然还是要多和小孩子一起玩。
显得自己都年轻了。
伊森现在已经成了主持人了。
他终于还是眉飞色舞地点到了盛若庭的名字。
“克里斯汀!该你了,你的粉丝点你起来给大家表演一个!”
潜伏在运动员里的江拾肆立马开始起哄:“克里斯汀,来一个!来一个,克里斯汀!”
其余的运动员也开始起哄了。
“来一个,克里斯汀!”
“克里斯汀!克里斯汀!”
盛若庭也知道跑不掉了,主动地走了过去,她的团扇就成了道具了,正好给大家清唱个小曲儿。
没有伴奏,没有麦克风,全靠盛若庭嗓子了,可依旧能听见的嗓音唯美婉转。
一个外国运动员问一个华国的运动员:“你们华国人都能唱这个吗?”
华国运动员又是一脸懵。
【我能证明,这个东西真个不是谁都唱啊!】
【曲不醉人人自醉。】
【庭哥的唱腔听起来太有感觉了,爱了爱了。】
【让我看看还有谁说庭哥不是华国人!】
许多人的项目都已经结束了,准备在京都玩几天再走,今天可能就是大家最后相聚的时间了。
来自全球各地的运动员们还互相赠送了纪念品,互留了联系方式,相约以后有时间再聚。
而盛若庭也十分大方地给每个运动员都送了一枚自己做的黄金戒圈,算是个纪念品了。
于是乎,最后就变成了众人排队等着盛若庭用金子给他们先做一个戒圈。
“我我我!我也要!”伊森兴致勃勃。
盛若庭忙得都要头昏眼花了,还是给他打了一个。
最后江拾肆和陈漠寒也来了。
“嫂子,我也要,我也要!”
“师傅,我也想要!”
盛若庭:“滚!”
**
林氏医院。
滑雪队的几个伤员几乎都转到了这里做手术。
经过了林温玉院长的亲自手术,几个被断言了会终身残疾的队员也成功的手术了,进入了康复科,正在康复。
几个队员每天都只能躺在床上,除了看看电视,什么也干不了。
而现在的电视,最大的热门就是冬奥会了,因为盛若庭的缘故,这一届热度空前。
就算没有她的项目了,可还是会有她的一些赛事重播。
病床上的几个队员看着全球运动员汇聚一堂龙争虎斗,他们却只能躺在床上只能干瞪眼。
“唉,我们要是没住院,现在是不是也应该我们上了。”一个队员感叹。
另一个打趣道:“你去怕是连决赛都去不了。”
“哼!”
几个人不是吊着腿就是吊着手,凄惨了得。
安静了一阵,一个说:“哥几个,我出院了就出国去念书了,以后,咱们就可能再也见不到了,这几天多多珍惜我吧。”
其他人也安静了一下。
有个人扭头看了过去。
“吕况,你真的要出国了吗?林院长不是说我们好了之后还是可以继续训练的吗?”
吕况苦笑,示意自己脖子以下完全不能动的身体。
“夏凉,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就算好了,又能好到哪儿去呢?”
闻言,大家的心情更复杂了。
他们等这一届盛会,等了好多年,没想到竟然以这样的方式落幕。
这一张张年轻的脸庞上写满了不甘心,可是却毫无办法。
此时,话痨夏凉把自己唯一能动的脸转向最角落里的那张病床上的人。
“喂,新来的,说你呢,慕容复。”
病床上的人过了好一会儿才回答了。
“我叫慕容澈。”
“哦,好的慕容复。”
“……”
“你都来好几天了,你怎么不和我们说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