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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予过他的痛楚太多,也不差这次了。
从第一次彻底颠覆他的观念以后,宁修远只要起了兴致,就会把他叫过去,岑礼记得有一次体育课过后,是在男生厕所里,和外界只隔了一扇门。
有几个人谈笑着走进来,他恳求的将宁修远的胸膛推开了一些。
里面燃起了熏香,倒也没有太多难闻的气味,他们就在最里侧的位置,宁修远像是将他钉到了自己的身上,让他半寸都挪动不得。
后来那几个人走了,宁修远将手指探入到他唇里,道,“少在我面前装模作样,他们已经走了,你可以发出声音了。”
他早就恨透了这个人。
他想,这样的时间,也不会太长了。
听见他的话,宁修远哪里还克制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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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阳光,变成了一片余晖,再渐渐的,天色暗了下来。
岑礼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虽然温度炎热了不少,但到了傍晚,燥热的空气也凉了下来,全程窗户都是敞开着的,这里不过是在二楼,要是有人隔得远些了,说不定都能看见他们在做什么。
岑礼的脸皮很薄,以前只要稍微和宁修远靠得近了一点,岑礼都会感觉到惧怕,可如今,他的内心却很平静。
就算被人发现了又能如何,反正宅子里的人,也没有谁不知道他和宁修远是什么关系。
他不太在意名声了。
宁修远在他身上披了一件单薄的外衣,就将他从书房里抱了出来。
楼道里正站着一个清扫卫生的女佣,听见开门声朝他们的方向看了一眼,而后又面红耳赤的将头垂下。
这动静,岑礼自然是发现了,他甚至连躲闪都没有。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刚才他们在书房里做了什么,到了正常吃晚饭的时间,他们也没有出来。
宁修远将他抱去了浴室里清理,浴缸的面积很大,两个成年男人坐进去也并不显得拥挤。
宁修远温声道,“不会做什么了,只是帮你洗干净。”
“……”
这种举动,宁修远以前根本就不会做,每次都是用完他了,就将他丢弃在一旁,想到他再给他拨一个电话。
那个时候他最害怕的就是手机收到宁修远的电话或者短信,要是他不及时接听回复,对方就会给他所谓的惩罚,将他折磨得更狠。
岑礼微闭上了眼,他在想,这具身体已经不是他的了。
帮他清洗过后,宁修远就拿了一条干燥的毛巾,帮他把身上的水渍擦拭干净。
宁修远没怎么照顾过人,到岑礼这算的上是头一回,帮岑礼穿上了一件尺寸略大的睡袍,这样才不会勒到肚子。
肚皮被撑得薄薄的一层,除了这里凸显得突出以外,其余的地方还是和以前没什么两样,好像所有的补品都专门用来养这个肚子了。
宁修远要佣人准备好晚餐,然后端到了房间里。
食物丰盛,想要什么几乎都会有人送到他的手里,住的房子干净宽敞,穿的衣服都是面料最舒适的,每天都有专人来伺候,而且宁修远也会经常陪着他。
生活里什么都不缺。
在外人眼里,多么和谐的一副景象。
宁修远见他累着了,甚至体贴的端起了碗要喂他。
宁修远道,“哪里不舒服?”
岑礼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是哪,他就是突然感觉到一阵压抑,生活越平静,他就越压抑。
宁修远帮他揉了揉肚子,道,“我好像感觉到他在动了。”
“……”
宁修远的脸上多了些欣喜,身体和岑礼靠得更近了,岑礼的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奶香味,他还挺喜欢闻的。
“……到时候,也是在外面寻一处房子把我养着吗?”岑礼的声音很轻。
“……”宁修远的动作顿了顿。
岑礼的眼睫微垂,道,“随便你吧,正如同江言说的那样,我这种人确实上不了台面……迟早有一天你对我腻烦了,我就什么都没有了。”
宁修远道,“我怎么可能对你腻烦。”
“以后的事情,谁也无法预料。”
“……”是该好好考虑未来了,其实宁修远也没想过身边会有外人,他想和岑礼一直住在一起,夜晚躺在同一张床上,这让他觉得他们像是一对恩爱的夫妻。
江家的事宁修远做的太绝,过了几天,宁旗给他打了个电话。
在电话里,宁旗的语气也听不出是个什么态度,只道,“你江伯伯怎么说也是看着你长大,做人还是留一线得好。”
宁修远避开了这个话题,原本宁旗不找他,他也打算找宁旗。
“爸,我想等岑礼生完孩子了,就和他结婚。”订婚这个步骤他都省了,他还挺想用婚姻将岑礼套牢的。
“你说什么?”宁旗问。
“我说,等岑礼生完孩子了我就和他结婚,我想和他在一起。”宁修远重复了一次。
“……”宁旗没有答话。
“其实他这身子,和女人没多少差别,孩子他也能生,如果一个孙子你觉得不够,就让他多生几个,正好家里热闹热闹,他现在挺听话的,也不会再找什么事,到时候就让他留在家里带孩子也行。”
提起这个,宁旗才松了口,“先等这个孩子生下来了再说。”
毕竟男子怀孕很少见,谁又知道这个孩子生下来会是怎么样,到底健不健康。
“嗯,江家的事你就别管了,我也不想他再受到什么威胁。”
可能宁修远自己都没有发觉,他的思维已经被岑礼带着走了。
商场如战场,宁旗只是问一问宁修远罢了,没有谁会真正的和利益过不去,毕竟宁家也帮过江家,是江家先闹出了事,嘴上虽然不说,他倒还挺想抱这个孙子。
预产期是在九月的末尾,时间过去了快要一年。
去年岑礼是在十一月份,从白成郁口中得知了自己怀孕的消息,然后流掉了孩子,没过多久,就被宁修远发现了,然后逼迫他再次怀了孕。
因为两次怀孕的时间过于接近,这个孩子他流不掉了。
预产期的前一天,宁修远推掉了公司的会议陪他,算起来,L大大四的学生应该有不少都出去实习了,对于初出茅庐的学生,一切都还是崭新的。
明明年龄差不了多少,他还拥有了别人努力一生,也不一定得到的东西,但岑礼越来越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迟暮的人。
为免出现意外,预产期的前几天,宁修远就要岑礼住在了医院。
大概是担心产后抑郁,白成郁有了空,就会去岑礼的病房里和岑礼说会话。
“又到秋天了。”岑礼的目光注视的窗外,一动也不动。
外面的杨树下满是掉落的枯黄树叶,堆积了厚厚的一层,去年他来医院做手术,是初冬,道路两旁的树木只剩下了光秃秃的枝干。
“时间过得确实很快,不过熬过了寒冬,万物都会复苏。”白成郁道,“修远现在待你挺好的,你们下个月真的成婚吗?”
“嗯。”岑礼淡淡的笑了一下,“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贱?”
“当然没有……”白成郁就是觉得太过蹊跷,岑礼在他面前表现的,一直都是很抗拒宁修远,可突然的,两个人要结婚的消息就传了出来。
“我觉得挺贱的。”岑礼自顾自道,“但是,我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权利和金钱,他都比不上宁修远,论体力,他更不是宁修远的对手,他只有这么卑贱的,找到唯一他能够报复对方的方式。
当天晚上岑礼裤子便被沾湿了一大片,好像有什么东西,顺着大腿往下滑落。
宁修远连忙叫来了医生。
头顶是明晃晃的灯,麻醉是从后背脊椎里打入的身体,打上药以后,腹部产生了一阵酸胀感。
宁修远站在手术室外面,人生头一回这么紧张,直到听见里面传出来一声啼哭声,过了好一会儿,护士才将孩子抱出来过他看,道,“是个男孩。”
刚出生的孩子皮肤皱皱巴巴的,但宁修远觉得还挺好看。
这是岑礼给他生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