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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纪家也落井下石,踩时家一脚呢?”
“现在时氏集团已经是在踩钢丝儿了,也就是京哥掌舵,如果换上一个人,时氏集团早就易主了。”
纪舒雅停了一会儿,休息了一下,继续说,“纪家如果加入狙击时氏集团股价的队伍,时氏集团将毫无招架的能力,到时候,时氏集团将会易主,而你,就是刽子手。”
盛夏拳头硬了,她抿了抿唇,就纪舒雅现在这样,不够她一拳打的。
她目光冷了下来,“有个纪家护着了不起是不是?今儿我就把话放在这,就是你们纪家也下场,也没用!”
“而你,纪舒雅,你真失败!”
盛夏转身上车,直接离开。
纪舒雅气得浑身颤抖,看着汽车离开的背影,目光沉沉,狠辣阴毒。
“小雅?”纪长河一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有些担心。
纪舒雅立刻收敛了神情,“爸,我们回家吧,我不想回医院了。”
纪长河只能答应。
盛夏车子刚出一段路,路口迎面就是一辆货车,直接撞了过来,“抓好。”郭湘对后座的盛夏说。
郭湘经验丰富,直接踩了油门,飞快打方向盘,拐到旁边的路,避过了失控的货车。
可是郭湘还来不及松口气,迎面又是一辆小轿车,根本不给她时间,嘭的一声,两辆轿车直接撞到了一起,汽车已经开始冒烟。
盛夏直接晕了过去。
郭湘还有些迷糊,想摸手机打急救电话,就有人打开车门,几个白大褂出现,直接将两人都抬上了救护车。
接着有人处理车祸现场,不到十分钟,这里就跟没发生任何意外一样。
*
第二天,一开盘,时氏集团的股价就被各方围堵。
时氏集团办公室里气氛凝重。
LS资本来势汹汹,如狂风暴雨,丝毫不给时氏集团喘息的时间,一定要将它击垮。
时晏京心态很稳,把控资金,一点一点消耗对方的资金,拉升股价。
两个大佬操盘,你来我往,小虾米早已经瑟瑟发抖,一点儿也不敢动,就只能在一边看热闹。
双方资金都在一点一点减少,这个时候,已经到拼谁的血更厚的时候。
直到中午,双方依旧焦灼。
这个时候,哪一方后继无力,哪一方就是失败者。
时氏集团。
总裁办公室里寂静无声。
时晏京额头上也沁出了细密的汗水。
“怎么样?”周扬急忙问道。
“就看陆玫之资金有多厚了,但是,我估计他应该也到底了。”时晏京说。
“今天上午可是有人在二级市场收购了不少股票,再这么下去,公司可能就会多出个大股东来。”
顾锐提醒。
“我知道,现在管不了这么多了。”时晏京说。
“我们的资金也基本上到底了,要是下午开盘对方再来这么一场,咱们可能真的玩脱了。”
周扬有些担心。
正在这个时候,房门被敲响,纪长河推着纪舒雅走了进来。
当众人看到纪舒雅的那一刻,谁都不敢相信,这人竟然是纪舒雅。
在听到纪长河的提议之后,几人更是大跌眼镜。
一个婚礼,换时氏集团在股市上的胜利,这简直太让人不敢相信了。
“纪总,你应该知道,这不可能。”时晏京沉声说道。
“你当真就那么喜欢盛夏?为了她,连事业都不要了?连时家的基业都不要了?”
纪舒雅声音很轻,仿佛随时都能消散一样。
“你应该一早就清楚这一点。”时晏京声音很冷,也很坚定。
“即便我病入膏肓,即便这是我唯一的遗愿?”纪舒雅紧紧的看着他,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丝神情。
“我只能说抱歉。”时晏京想都没有想,说的很果决。
“即便纪家下场,帮助LS资本?”纪长河反问。
时晏京笑了,“你不是已经帮过陆玫之了吗?”
纪长河抿唇,没有继续说话。
办公室里一片寂静。
就在这个时候,时晏京的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这次是时守则。
“爸?”时晏京不解。
“好,我马上到。”时晏京把这里交给了顾锐和周扬。
二十分钟后。
时晏京到了一个独栋别墅。
时守则和宋雨都在,还有陆玫之,分作餐厅的两侧。
为首的是一个样貌精致,打扮时尚的漂亮女人,这个人他见过——陆晓蓉,陆玫之的母亲。
“人已经到了,有什么话你快说!”时守则很不耐烦,对于这个女人,他很不待见。
陆晓蓉优雅一笑,“急什么,你的温润绅士呢?”
时晏京皱眉,“爸,你们认识?”
“时总是吧,我和你父亲不仅认识,还是彼此的初恋呢。”陆晓蓉笑的温柔,眼中却闪过一丝嘲讽。
“当初你为了家族,为了公司,抛弃了我,忘记了我们的誓言,跟宋家的小女儿结婚,现在,你培养的好儿子,为了一个女人,却放弃了家族公司,这么想想,你当初的牺牲和放弃,是不是一点儿意义都没有?”
陆晓蓉嘲讽道。
时守则看向儿子,还没等他说话,纪长河推着纪舒雅也过来了。
陆晓蓉笑着双手击掌,“好了,人都到齐了。我们可以正式开始了。”
“开始什么?”时晏京皱眉问道。
“时总是吧,你有多长时间没有联系你的爱人了呢?”陆晓蓉笑着问道。
时晏京瞳孔一缩,立刻拿出了手机,两次电话都无人接听。
陆玫之也诧异转头,震惊出声,“妈!”
陆晓蓉瞪了他一眼,目光严厉,“这不能怪我,是你一直没能击垮时氏集团,我只能自己动手。”
“这件事情跟夏夏无关,您不该把她牵扯到这件事情里!”陆玫之沉着一张脸,表情有些恐怖。
陆晓蓉却笑了,“不,她很重要,非常重要!”
“时晏京,马上就要开盘了,我不想看到时氏集团再负隅顽抗!否则,盛夏会怎么样,我就不能保证了。”
时晏京薄唇轻抿,就这么凝视着她,比外面的寒风还要凛冽几分,“你说夏夏在你那里,她就真的在你那里了?我怎么那么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