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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您...”洛长安心中怦然一跳,图册第一绝色之温留竟不敌今上容色万一,十日不见,她思念深切,多有亲近询问近况之感,问问秋夜寒凉可有温口茶水饮,然记起自己被辱之事,便伤心地低下头来,曾经为他挑灯伴读的往事袭上心来,竟再难回去,半陌生地说道:“晚上好。”
帝千傲笑意未减,目光自她眉宇向下滑,来至肩颈,以及齐胸胁处的池水,这温池水和花瓣属实...多余了,方才他坐在屋内椅上,她进屋内伤感至极竟未发觉他在屋子深处。
许是她没料到他会来,她只是径直在衣橱那里垂着泪,将衣衫尽退,将娇好的身子曝露在他眼前,又解了发髻,踢了绣鞋,赤脚去了温池,整个过程看得他人都僵住了。
“嗯,晚上好。”他应着。
洛长安感受到他的视线,脸上不由发热,便将身子向水下沉了去,本想沉到水至颈项的,结果池壁温滑,竟由后臀打滑整个身子往温池里溜去,险些扎了猛子,不由懊丧。
便觉胸胁处一紧,被一只微凉却温柔的手给环住了,秋季里寒凉,珍珠在冷空气里与他手臂肌肤不经意接触,他为之一震,这无意的小擦碰...能要朕命。
“您何时到的?我...不知道您会来。”
帝千傲抿了抿唇,“刚到。”
洛长安颔首,也安了心,后院鹅卵石小径旁棋室的事他并未知晓,还好,万幸,我的尊严起码还在,只埋在心底我自己知晓。
“身上都洗红了,许是已经洗好了?”帝千傲问着。
“嗯。”洛长安应了声,
洛长安胸胁仍被他环着,他的碰触是令她欢喜的,与沈清川的碰触带来的厌恶完全不一样,她心跳得好快,身子一轻被帝君以浴巾裹住抱出了池水,放在温软的床榻之上。
他轻轻地帮她擦拭着湿濡的发丝。
洛长安隐隐地躲着,她将浴巾接过来,说道,“我自己来。”
帝千傲听着她嗓音又恢复了不少温甜,听得他耳朵有些软,便没有勉强她,理解她的顾虑,和离了如此于礼不合,还有沈贼辱她之事,他轻声说了句‘好’,便不近不远地坐在桌畔椅上,大抵有一臂的距离,触手可碰着那种距离。
“今儿用了几餐饭?胃口怎样?”帝千傲从简单家常话切入。
洛长安见他坐在那里,随手翻着她前些日子随手搁在桌上的美男册子,他表情倒是冷静,她看不出他的喜怒,只是见他每翻一页便将修长的手指在桌上敲一下泄露了几分燥意,翻到第三页又回去和第一页做比较,翻到第七页又回去和第三页比较。
洛长安明白了,估计是脸盲,他分不清这些大同小异的花样美男了。
“今儿用了两餐,夜里没胃口,就没进膳了。”洛长安心中暖暖的,他在日理万机下还能记挂她三餐是否按时用了,动容。可我...脏了。
“到底是侯府厨子不行。住了十天,没一天是用够三餐的,主要是无人劝餐。过了明儿不在这住了。”帝千傲语气中有颇多不满,“跟朕家去。”
洛长安深深看他一眼,原来她一举一动他都知道的,她脾胃不好,饮食方面难养,记起在宫中梅姑姑仍在时,会好哄歹哄地让她多用几口,自没了梅姑姑,知冷热的就没了,小桃这些毕竟又不一样,她只说:“明儿也暂住着。已经在家了。”
帝千傲眉眼轻轻一动,“那后儿不住了。”
“后儿也住。”洛长安又说。
帝千傲不再说话了。
洛长安见他右手拇指处不见了玉扳指,原戴玉扳指的地方有道半寸长的伤口,伤了有几天了,结了痂,她关心道:“玉扳指碎了,伤着手了?”
“嗯,有个官儿,在御书房大放阙词,险些气死了朕。手一紧把玉扳指碎了。”帝千傲深深凝着她,眼底有隐藏着无边怒火,宛如伺机而动。‘过了半年’这四个字,他记着呢,所谓的沈公子,等着!
洛长安不知这个‘官儿’是谁,他没明说,她也未细问,后宫不便打听前殿事。
见他没朝这边看过来,她便将里衣穿了,月信没净,她使了些绵绸,本想穿帝君给她做念想的他的中衣,但他人在这里,倒不好意思穿了,于是拿了自己的中衣打算穿上。
帝千傲忽然将手朝着她耳廓方向探过来,带着强势的压迫感,洛长安心中猛然一悸,而他没有动她,而是拿起他赠她的那件中衣,放在鼻息间轻轻嗅了,“今儿怎么不穿这件,闻起来昨儿是穿了的,有你的...体香。”
洛长安耳尖红着,小声道:“昨儿也没穿...”
帝千傲见她不认,于是沉声道:“那今儿穿上。”
洛长安便从他手中将中衣接过,穿在了身上,洁白的中衣宽大,她如穿了大人衣服的孩子,长发垂在肩颈,美好而温甜。
帝千傲见她穿着他的中衣,呼吸间紧了几分,“怎么还垫着绵绸,初九来月信,今儿十九了。没卡着七天在十六那日过来,以为今儿准干净了。”
洛长安的颈项也烧红了,他对日子总是算得好清楚,“自流产了永乐儿就这样了,每月拖拖拉拉,十余日也是有的。”
“血多吗?教大夫看了没有?”帝千傲询问着。
洛长安小声道:“没事,过二日再看看。”
“朕看看。”说着,帝千傲便将牵着她手腕将人拉了过来,她不大情愿,他稍微用了力气把她牵到他腿间,让她后臀挨着他一侧腿侧立着。
“不要您看。”洛长安往后撤着,“您又不是大夫。”
“朕看情况决定要不要现在就找大夫。”帝千傲将她腰肢束住,拉开亵裤边沿,看了下,只零星有一点褐色的血,他便将她亵裤松了,动作间她不配合,两条腿紧收着,他有些燥,多少年了,就没顺过他,为此上瘾,“看起来快干净了。”
洛长安点了下头便连忙退了两步和他离得远了些,刚才他看得好自然,到底夫妻多年了,应该也淡了,没见他有何反应,倒是她心跳得快从嗓子冲出来了。
“有剪刀吗?”帝千傲在两人安静了片刻后,继续翻着那美男册子,翻到最后一页时问着。
洛长安不知道他要剪刀干什么,但诚实道:“有。”
“拿来,朕用一用。”帝千傲温声笑着。
洛长安于是去壁柜储物格子里取来了一把小巧的她用来剪线头的小剪刀,递给了帝君,“给您。”
帝千傲将小剪刀拿在手里,很不合手,他的手大而修长,捏着小剪刀显得突兀,就如天神握凡器似的,他微微笑着将剪刀放下,“算了,就不效仿你用剪刀剪了,直接撕吧!”
洛长安:“???”
“就这样的也拿来和朕竞争!爵爷可真会让朕难堪。”帝千傲将那美男图册拿起,掌心催出清色真气,倏地便将那册子给碎成了灰烬,“竟给朕的女人安排相亲!若不是你兄长,早弄死他八百回了。”
洛长安垂着头不说话,倒也有几分尴尬。然后为了使气氛不太凝滞尴尬,她把满月抱在了怀里,顺着毛摸着,满月在她手底下舒服地轻声吠着。
帝千傲看满月已经不顺眼了,她可从没这么顺过朕的头发。当初为什么送她这犬?给自己找不快!
洛长安为了将功赎罪,她试着用别的事情从那美男册子上转移帝君的注意力,“帝君,今儿沈清川来见我,他以为您休了我,您和我不睦,...当然,可能‘他以为’仨字得去掉了,他见您和我不睦,于是想拉我入伙一起害您。他今儿觉得我是质弱女子不辨是非,就对我脱口了,他实际是旧蜀国太子,想夺回江山...您务必要提防留意!”
帝千傲听见爱妻禀报要事,不能教爱妻的心意跌在地上,于是震惊道:“竟有如此天大的惊人的秘密!此人乃是朕钦点的巡抚,明儿朕还和他下地陵呢,亏了宝贝提醒朕,朕必须提前部署一番。明日必除之后快。放心。”
洛长安听见他夸赞,便觉心中一甜,又道:“我已经交代了白泽明日入宫为您保家护院,您后宫的...人,您不必担心。我们姐弟二人会默默守护您的。”
“白泽入宫是计划中的一步。后宫的人,朕本就不担心。朕担心的...人,在永定侯府。”帝千傲始终温声说着。
洛长安心中一紧。
接着二人就地陵事谈了大概两万字,内容枯燥而详尽,伴着饮了半壶茶,他说她抱着满月不方便,于是他助人为乐喂她喝的茶水。
“好了,弯子绕够了。该谈我们的正事了!”帝千傲忽然便立起身来,朝着洛长安步了过去,“朕要亲亲你...腰后的小痣了。”
洛长安听见腰后小痣,就在心底充满了自责和愧疚,那个小痣沈清川也亲过,已经脏了,她不能让帝君再碰到这样脏污的自己,她下意识的抱着满月在屋子里快步躲开。
帝千傲见他刚靠近,她便抱着小狗快步疾走了,他便在后面饶有耐心地追。
洛长安于是抱着满月小跑了起来,沿着卧室的屏风,绕过古董花瓶、然后穿过人高的树景盆栽,她在前面跑,帝千傲便跟在后面追,直在屋子里转了三圈也没抓着,不是说追不上,是担心她慌不择路,弄翻了花瓶砸在身上伤了就不好。
海胤跟着在门外面着急,来回踱步,好嘛,大半夜的俩人比赛跑步,有意思吗!好想进去帮帝君一起抓人啊!急死我了!就没这样的女子,哪个女子见了帝君不是希望被用铺盖卷裹了老实躺着等着帝君宠幸的,就这个,逮都逮不到。
洛长安身子骨不好,跑了三圈就累了,但是帝君却没有要饶了她的意思,她抱着满月靠在墙角里喘着气,“我得歇会儿......”
帝千傲竟被她逗乐了,“跑啊,继续跑,朕看看你能绕着这屋子跑几圈!”
说着就将洛长安连人带狗挤在了墙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