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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她会给别人生孩子,他就觉得十分可气。
想来,他是担心她和别人有了孩子以后,就对四小只没有以前那么好了吧。
对,一定是这样的!
他只是在担心四小只而已!
“这个给你。”顿了一阵,陆执郑重地将他系在脖颈处的玉珏解下来,递给了她。
那是一块圆形玉珏,上面的图案李昙年不太看得懂,不过,这玉珏通透至极,一看便不是寻常之物,想来,应该能值不少钱。
陆执他一个镖师,怎么会有这么贵重的东西?
李昙年奇怪地看了陆执一眼,陆执偏开了头:“早些年,押镖时得来的,是个好东西,劳烦你帮我照顾四小只,我陆执向来说到做到,日后有了挣了军功,定会好好报答你今日的恩情。”
李昙年仔细一想,如今场景,也正是她所盼的,陆执有个好前程,对她而言,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不过这玉珏······陆执适才拿出玉珏时的小心珍重模样不假,她有一种直觉,这玉珏的来头只怕没他说的那么简单。
这和他平日里给他的那些银钱不同,她没有将人贴身贵重之物收在身上的习惯。
陆执想起她之前那狐疑的目光,顿时就误会她是怕这玉珏来路不正,下意识解释道:“你且放心,这当真是我押镖所得,不是偷的也不是抢的,来得干干净净。”
“我不要!”李昙年将那尚且还留了他体温的玉珏丢给了他,“毕竟是你的贴身之物,这样不太妥当,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每次他给她钱时,她都接得爽快。
每每那时,他心里也是高兴的,觉着她就是自己的妻子,他们就是一家人,可此番,她那般决绝的不要他的玉珏,他倒是想也不曾想过。
望着自己手里被塞回来的玉珏,他忽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她这是在跟他撇清关系!
陆执心里闷闷的,很是不痛快。
饶是如此,他还没到恬不知耻地逼人要他东西的地步,将玉珏收了回去,他黑着一张脸,率先在和离书上签了字。
李昙年随后也提笔签了自己的名字。
李昙年不会写繁体字,可自己的名字,她还是会的,七扭八扭的字体,虽是难看,却也看得出来是什么字。
和离书一式两份,两人各自一份。
陆执一看到自己那份,心里就郁气丛生,他想将和离书一并扔给她,好歹眼不见为净,又怕被她嘲弄一番,只得生生压下了这个念头。
“娘!你和爹爹说完话了吗?”
“娘,你快出来看看,有冰块!陶罐里生成了冰块!”
四小只欢欢喜喜的声音从外头传来,李昙年抬步朝外走去,果然看到小陶罐中的水早凝成了冰块!
而此刻,小院里,二狗子姐弟两和铁球也早来了。
“三婶婶,你真的太厉害了,你居然连冰块都能做!我娘都不会呢!”二狗子瞪圆了一双眸眼,眼里也满是稀奇。
“这有什么惊奇的,我娘不也不会吗?”铁球道。
“你娘不会有什么稀奇的,我娘会很多,却独独不会这个,才稀奇!”二狗子气道。
铁球也犯了倔劲儿:“就只有你娘会的多吗,我娘也会的多!”
眼看着两人就要争吵起来,李昙年终是问了一句:“想吃好吃的吗?”
二狗子和铁球同时住了嘴,李昙年不由好笑,正好仙草冻也凝住了,李昙年先将仙草冻切成块状,又拿了家伙砸冰块,一旁的大宝格外懂事,见状忙去抱了空碗过来。
李昙年笑了笑,就将空碗摊开,分别往碗里加了仙草冻,糖水还有冰块进去。
陆执从东捎间出来,本还想出门一趟,一出门就看到了她笑颜如花的模样,一时间,也不由顿住了脚步。
他不得不承认,她笑起来,眉眼弯弯,其实,也挺好看的。
······眼看着四小只他们接了冰冻的仙草冻欢欢喜喜的吃了起来,他一时间,竟不舍得离开。
“好吃,比以前还好吃!”二宝一口气就吃了一大碗,吃完后,忍不住喜滋滋的舔了舔嘴皮子。
他虽然早前吃过仙草冻,原本也没有初见时惊奇了,不过,这加了冰的仙草冻又是另外一种味道呢!
“三婶,你还是人吗?”二狗子吃了一大口仙草冻,又吸溜了一大口冰糖水,正觉满足,一抬头,这才发现四小只他们正盯着他看。
“二狗子,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娘不是人,是什么。”
三丫说完,大宝也冷脸往外头指了去:“你要再这么说,就从我家离开!”
大宝最是清楚他娘的秘密,听到二狗子这么一说,他浑身的戒备和不喜都表现了出来,那表情看在二狗子眼里,多少有点敌对模样。
二狗子还从未见过大宝这样,一时间,唬了一跳,连忙解释:“大宝,三丫妹妹,你们想到哪里去了,我的意思是,三婶是神仙啊!这么好吃的东西,三婶都能做出来,那还能是凡人吗?”
四小只的面色稍微好看了一些,大宝还想说点什么,又察觉他爹竟还站在一旁,忙盛了一碗给陆执端过去。
陆执这时才发觉自己已经盯着李昙年和四小只看了许久了,甫一回神,眼看着众人的目光都朝他看了过来,他下意识偏开了目光:“你们吃,我出去一趟。”说完,他急急往外走去。
李昙年和陆执和离后,李昙年倒没有搬到林月娘那处去。
一来是陆执就要入伍了,搬来搬去也麻烦,二来是怕她搬后,杨婆子一行人会怀疑他和陆执的关系,转而打上四小只的主意,当然,她也怕林月娘跟她唠叨不休。
索性,陆成就在这时候将新床送了过来。
李昙年顺理成章的带着四个孩子睡到了西边的新房里,陆执照旧睡东捎间。
起初,四小只还不同意他们两人分开睡,为此哭闹了许久,后来,陆执将四小只叫回东捎间里训了一阵话,四小只方才消停下来,规规矩矩的睡回了李昙年身边,再不闹着要爹娘同睡了。
李昙年也不管陆执跟他们究竟说了些什么,入夜,她照旧给他们讲故事,床比之前宽了不少,李昙年又铺了不少谷草和褥子在上面,睡着倒还舒服。
李昙年和四小只很快就睡了过去,只隔了一间屋子的陆执却迟迟没有睡意。
半夜里时,外头的猞猁叫个不停,陆执翻身而去,出门看去,就见刘金花正一手提着大包袱,一手拉着儿子,小心翼翼的往外头走。
“娘,我们真的要走吗?”虎娃还没睡醒,揉了揉惺忪大眼,如何也不想走。
“不走哪儿成?还不是怪你那没用的爹?要不是他抢了人家钱财,咱娘儿两又还不上,哪儿至于去外头避难?等过些时候,那些人不来找咱娘儿两的麻烦了,咱娘儿两才回来。”
刘金花哄着儿子,直接出门,上了锁,没入了夜色中。
陆执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幕,嘴角浮现了一抹冷笑,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他早警告过她,是她不听,也不怪他那将那些人引到村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