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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陆执收到那封信,已经是几日以后的事儿了。
他挑眉看着信中的字眼,一张俊脸渐渐阴沉下来。
其实,自那日,他从林月娘口中听说阿昙忽然回青河县时,他就猜到了他的意图。
不过是中了个吏考的头名罢了,他就这么心心念念着要将她带回去,真是可笑。
他之所以没有动作,不过是想他自个儿先给自己铺一条路,他再亲自来将那条路给堵死罢了。
本还想让他尝尝从云层跌入谷底的感觉,瞧瞧,这书生是要催着他动手了?
也就这一无是处的寒酸书生会用一个破虫子骗阿昙!
陆执冷笑着将信撕碎,转身就报告了三皇子,他要回青河县!
这番,也该是他出手的时候了!
远在青河县的沈砚之打了个喷嚏,自从那日他带李昙年见过沈母后,,他对她就好的更加明显了!
此番,听说李昙年要去青河县看元若兰,他直接备了牛车,又去买了热乎乎的生煎包和豆浆给她。
两人坐着牛车直接去了铺子上,就看到元若兰正在铺子里招呼人。
如今的元若兰倒是有了生气,和周县令刚走那会儿天差地别。
李昙年看在眼里,也是真心的为她高兴。
元若兰看到她过来,脸上的笑意越浓,快步走了过来,如往日一般拉着她就往里面走。
“你再不回来,我都得去青州府寻你了,我倒是想问问你,莫不是还忘了自己在这儿还有个店?”
李昙年一愣,随即释然。
想来,她是真的走出来了。
“这不是来了吗?”他们谁也没有提那些不高兴的过往,仿若周县令的事情压根不曾发生过一般。
元若兰将近些时候,县里发生的事儿一五一十的说给她听后,又似想到了什么一般,道:“对了,还有个事儿,我想跟你商量商量,我想再去州府开个奶茶铺。”
“你这是要全国开连锁店不成?”
李昙年好笑,元若兰听不懂她口中的‘连锁店’是什么意思,不过,全国范围的开店,她也并不排斥!
李昙年和元若兰相谈甚欢,期间,沈砚之都在外头等着。
元若兰自然也发现了沈砚之的存在,她不由多看了李昙年一眼,却也没有多问。
这日,李昙年和沈砚之回去时,已是傍晚时分了。
牛车刚到场口,就见陆长河两口子迎了上来,沈砚之见状,眼里充满了防备之色,下意识挡在了李昙年的面前。
陆长河对沈砚之的存在并无意外之色,相反,他们的眸眼里还满是兴奋的亮光。
李昙年只觉好笑的很,杨婆子已经快步而来了:“老三媳妇儿,我有话要跟你说。”
沈砚之听到她一声老三媳儿,不由抿了抿唇,将李昙年护的更严实了。
李昙年偏头,剖有些嘲弄的朝杨婆子笑了笑:“有话跟我说?我们能有什么话好说的。”
杨婆子一阵语塞,陆长河看了看沈砚之,又看了看李昙年,道:“老三媳妇儿,我劝你一句,你最好跟我们去边上,不然,一会儿你娘说了什么不中听的,就不好意思了。”
“音音没有这样的娘。”不等李昙年开口,沈砚之忽道。
“你!”陆长河没想到这奸夫居然嘴巴这么硬,一时双眼喷火的朝沈砚之看了去,杨婆子则是忍无可忍,径直道:“老头子,你跟他们废什么话,我今儿个就在这儿把话说清楚了,你们敢做这事儿,就要想想后果!我家三郎如今可是了不得的人物,你们把他当做活王八,就不怕他找你们算账。”
陆长河听得自己婆娘这么说,也连忙附和道:“可不是,我家三郎可是血性汉子,你们趁着他不在,竟有了这样的勾当,到时,浸猪笼都是轻的!”
其实,当日,忽然有人上门来跟陆长河说,李昙年在外头勾男人的时候,陆长河心里也是十分愤怒的。
倒不是因为心疼陆执,而是觉着李昙年给他们老陆家丢了脸面,可经过几天的考虑后,他又改了想法。
这可是一个天大的把柄啊,兴许,他们还能因此制衡住李昙年!
沈砚之虽不喜陆执,却也不可否认他的为人,此番,见着他爹娘竟是这样的面目,沈砚之一时间,又愤怒又心疼。
愤怒于陆家人的嘴脸,心疼于他的音音这些年不知吃了多少苦头!
“音音和陆执都已经和离了,你们这又是浸哪门子的猪笼?若再无理取闹,便跟我一同去见官!”
沈砚之说着这话,就要来拉人,一旁的杨婆子和陆长河都吓了一跳。
和离?
他们下意识往边上退去,李昙年和他家三郎什么时候和离了?
若真和离了,就依着李昙年如今的地位,他们还不得吃板子!
李昙年将他们的表情都看在眼里,她偏着头,颇有些好笑:“怎么,不去府衙了?”
“不去也由不得你们!”沈砚之一把拉住了陆长河,陆长河没想到一个书生,居然有这么大的力气。
再一想到府衙里的板子,他心生惧意,和杨婆子合伙挣开他后,他们拔腿就往前面跑。
沈砚之还想去追,又被李昙年喊住:“这么晚了,再为了他们这种人去县衙,不合算。”
她是真的累的慌,不想费这力气。
沈砚之一顿,自也看出了她面上的疲惫。
他扭头,深深地看了早跑不见的陆长河夫妇一眼,心中暗自发誓,有朝一日,若他登上高位,定要替音音讨一个公道回来!
另外一头,跑了很久以后的陆长河夫妇直跑到家,方才停下喘气。
“不对,这情况不对!老三如今可是发达了,李昙年那女人怎么可能跟老三和离,他就是骗你们的!”小杨氏弄清楚实情后,压下了心里的愤恨道。
自从李昙年毁了她的名声以后,她就成了陆家村的笑柄,如今陆家人待她不比从前,也没有让陆二郎来接她的意思,她在这村子里更是站不住脚!
如今好不容易抓住了李昙年的把柄,她自然是想将李昙年往死里的搞。
只有这样,才能发泄自己心中的愤懑!
“对啊,她肯定是骗人的!”杨婆子一愣,顿时恍然。
是啊,李昙年肯定是骗他们的!他家老三如今可不是以前那个废物了!李昙年又不傻,她怎么可能!
“你怎么又去杨家了!”杨婆子似才看到了小杨氏的存在一般,扭头,朝儿子冷哼了一声,就要往外走,“我去找她算账!”
“娘,你且等等,你一个人去可不得吃亏,你得叫上陆老族长,让陆老族长带着全村的人去!看她还能耍什么花招!”她这屁事儿不懂的婆婆去了有什么意思,她要让李昙年也在全村人的面前丢人现眼!
可笑,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罢了,这样的人,就该被全村的人浸猪笼!
杨婆子听得这话,下意识和陆长河对视了一眼,颇有些迟疑。
他们去找李昙年压根就是为了讹钱讨好处的,可不是带着全村人去看老陆家笑话的。
“娘,你还愣着干什么?难道,你就要三郎白白受这气吗?”
陆二郎眼睛一亮:“对啊,娘,咱们替三郎好好收拾收拾李昙年,兴许,还能修复三郎和咱们的关系!”
这话一说出口,院门忽然被人撞开了,接着,几个兵丁打扮的人快步上来,照着陆二郎就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