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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打算以后怎么办?总不能一直带着女儿……对了你老公呢?”男人问着问着却发现一个很重要的人物没有出现——孩子的父亲,妻子的丈夫。
柳艳自然是苦笑一声,“哪来什么老公……早就离婚了,抚养舵也在我这里。”
男人皱皱眉,“那他知道女儿……这样了吗?”
柳艳摇摇头,“不知道,很久都没有联系过了……”她的语气悠长还带着一丝认命。
“抚养费呢?抚养费总会给吧?你带着女儿孤家寡母的……一个女人怎么可能独自养活……”
见着柳艳还是摇头,男人的心也是彻彻底底的沉了下去。
抚养费不给,多年来从不联系……那这样这个父亲也就是血缘关系上面的父亲罢了。
那这么说……眼前四五十岁的母亲是独自一人拉扯孩子长大?
真是不公平这世界……
男人这人本就豪爽善良,突然听闻这件事自然是长吁短叹,拼命的柳艳为这对可怜母女想办法。
“人都找不见……哪里来的抚养费……女儿是我三四十的时候生下来的,还很小我和她爸就离婚了……”
柳艳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解释这么一大通。
也许是想要人安慰……也许只是单纯的倾泄自己的烦恼和无奈。
男人沉默了,他片刻后问起来了之前的那个问题,“那你带着女儿将来打算怎么办?”
“将来?”柳艳重复了一句后喃喃自语道:“我们应该会有将来的吧?”
她内心也是极其不确定的,几十万说小也小说大也大,可能这辈子都指望那些钱,可能几天就花完……
男人心生不忍,想了想问起另外一个问题,“那你女儿的学习怎么办?”
他的声音被刻意压低了许多,以防正在熟睡的女孩被吵醒。
“她总不能一直呆在乡下……她需要去学校学习……而且这么小的孩子早早辍学对她不好……现在这社会什么都看学历,孩子不学习将来的前途渺茫的……”他接着说道,一口气说下来一大串。
柳艳沉默了,手还在时不时的捏着头发,男人见这么沉默也就识趣的没有在问下去了,空间顿时陷入一片尴尬的气氛。
“那……”男人开头说了两字,而后又想到什么直接将后面的话给咽了下去。
女孩靠在母亲的肩膀上面,眉目却愈发纠结,直到一声惊呼打破了这里的无言气氛。
她突然睁开眼睛,眼睛里面残留的是大部分的惊恐和抗拒,柳艳紧紧抱住了她,手掌不住的拍着轻声安慰着,“别怕别怕……”
女孩渐渐平息下来,胸膛从强烈起伏也慢慢的平下来。
从梦境中她窥见了那天的场景。
自己瘦弱的身体被压在一个黝黑汉子的身下,男人不断的在自己身体内冲刺着冲刺着……直捣黄龙,自己哭着喊着……求救也没有什么用。
那个小窗洒下的阳光在那一天显得特别的灰暗……汉子脸上露出餍足和欲望的神色,那张黝黑的人脸是狰狞的……就像个梦境里面萦绕不绝的魔鬼。
将自己吞噬,那张大口可以吞噬一切……那个黑洞越来越扩大,越来越大将梦境完全吞咽下去。
女孩心有余悸,额头布满黄豆般大小的汗珠,碎发早就被浸湿,她直接抱着母亲,眼眶里面也是不禁的流出泪水。
“妈妈——”她哭着上气不接下气,“好多人……好多人压着我,他们不理我,什么都不理我……”
柳艳将其的头埋在自己的胸口,此时她已经说不出任何的安慰之语,所有的语言在这里都仿佛是苍白脆弱的,起不到一点点的作用。
她知道女孩在描述着什么。
那些男人冲刺她的时候……被后者展露成梦境一点点的呈现在那个虚幻却又真实的梦境中……日日伴随着,令其永不安生。
“我想死……妈妈。”女孩抬起头,脸上泪流满面,“死了这些东西是不是不会出现了……”
“瞎说什么呢?”柳艳小声斥责道:“谁都不会死的……谁都不会,答应妈妈,到了那里不要有这种想法好吗?”
女孩没有说话也没有答应。
她垂下眼睫,以别人近乎听不见的呢喃说道:“死了……一切就都好了。”
后座男人有点不知所措。
他想着想要安慰一下,起码也要让人开心一点……于是有些笨拙的问着女孩,“你几岁了?”
后者没回答,还是柳艳帮忙回答的,“她十四岁了。”
“十四了……”男人挠挠头脑子里面一片空白之前看的那些心里话术全都不见了,只剩下怎么笨拙的让一个小女生开心起来。
火车快速驶过隧道,车窗外顿时陷入一片长久的黑暗中,所有人的脸庞在这个长长的隧道中显得有些阴沉恐怖。
女孩此时却从母亲怀抱里面抬起头来盯着外面不动了,那些黑暗罩在她的脸上显得有些变幻莫测。
隧道传来一声异响,类似于很小的一阵流水声,过了半秒后那种极其细微的流水声才被隆隆的火车声所掩盖掉。
但女孩很清晰的便听见了那阵流水声,距离这里极为近,而这里是火车隧道,一般做工都是最精致严密的,底下是峡谷按理说并没有流水声出现的,如果有很有可能就代表这隧道有坍塌的风险。
也许是因为女孩将内心所封闭,所以才能听见大部分人不会听见的细微末节之处。
“嘶——”
这次的声音越来越近,女孩也就听的更加清晰了,那是类似吸水一样的声响。
“啊!!!”
突然听见一道穿刺云霄的尖叫声,那尖叫声极为尖利,甚至尾音还是颤动着的,似乎是在特别惊恐的处境之下失声喊道。
女孩突然站起身,脸色有些茫然,柳艳此时也是一脸讶异,讶异的不是车厢内突然响起的尖叫,而是女儿的异常反应。
后者认为那尖叫只是踩到个虫子什么的,勾不起她自身兴趣,反倒是女儿的反应像是被吓到一样,她温声道:“没事没事,坐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