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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沉声道:“你们等会不要打乱我,在一旁打下手就行。”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神变了变后继续道:“也不能逃跑。”他锐利的眼神扫视过全场,把两人你心中的小心思掐死腹中。后者确实是想划划水摸摸鱼,见状不对赶紧跑,这才是人类最佳生存方法,至于别人?那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但是孟璋这句话简直是直直的戳进心里头,就是在明晃晃的说,等会你两进去给我安分一点,要是逃跑可有你们好果子吃。
瘦小男人搓着手赔笑道:“那肯定啊,咱们怎么可能临阵脱逃?这几小看我们了吧。”
孟璋瞅了他一眼,并没有说话。
紧接着,他的眼神突然一凛,即便是还没有进去,但还是可以感受到从门缝不断挤出来的冷气,里面的气温和外面简直是天壤之别,一个天上一个。
即便是离着远远的两人都感觉里面很冷,裸露的皮肤措不及防的感受到了这一股彻骨冷意,激起皮肤一阵阵颤栗和鸡皮疙瘩,他们打了个哆嗦,离门口又远了些。
更别提正在门口的孟璋,那自然是接触面积更深,但是这人脸色竟然没有丝毫变化,即便皮肤感觉已经快要结冰一样……
他心中有些诧异,为什么刚刚的时候,从底下的门缝他没有感觉到丝毫不对劲,在门锁被破坏之后那股冷气才完完全全的展露出来。
冷气来的有些莫名其妙,还没有进去就感觉气温如此之低,更别提里面了。
孟璋深吸了一口气,打开了房门。
扑面而来就是深入骨髓的冰冷,丝丝缕缕的冷气似乎在房间内形成了实质,里面一片昏暗,幽幽冷气也就更加明显了。
“呕——”
还没有靠近的两人面露难受,五管紧紧的揪在了一起,腹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挣扎着要冲破皮肤跑出来。
他们喉咙一阵阵的恶心,转头就朝着地上呕吐了出来。
孟璋挑了挑眉。
面前无数冷气和血腥的味道扑面而来,还附带着一些腐败的味道,这些东西混合在一起,闻见就感觉腻人烦躁。
孟璋反而放松了下来,因为他看见了里面的场景。
透过门缝看,里面虽是一片昏暗,但是单薄的窗帘依旧遮挡不住外面的太阳,被布料过滤的昏黄的阳光勉强照射了大半块地方。
还是可以辨认出来倒在地上那一团模糊的人形还有一滩摊流动着的血液。
血液腥臭,还有些铁锈味道,不过大抵还是可以接受的——
就像是垃圾场那些腐败食物水果之类的东西发酵了,又混杂在一起,形成了这么一种味道。
但是孟璋还是没有放下戒心,他小心翼翼的走进去,静惕的发现面前这个人胸口还是有轻微起伏的——于是也松了一口气,观察完整个房间后招手让那两过来。
他们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抵不过孟璋严厉渗人的眼神,跑到隔壁胡乱往鼻子塞了几张纸才视死如归的进来了。
一碰到倒在地上的人他们便如同碰见铁烙一般极快的缩回手,一幅难为之相。
孟璋也碰过这个人,皮肤僵硬冷白冷白的,碰上去就像碰触一块坚冰,气温低下,不过也没有这么难以忍受。
他拧着眉,说起话来那叫一个毫不留情,“是不是没吃饱饭?抬个人也要这么挑三拣四?比女孩子还要娇气。”
他们没办法反驳,但是心中也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而不抬……
之前发生的事情不还历历在目吗?抬个人,那种诡异的花纹便如同藤蔓一样攀爬上来!!
说来说去,这气温低下也不是不能忍受,最关键的还是担心有东西故技重施,再次用这种方式让……自己中招。
他们略感心虚,这道理虽说是这样子没错,但是这也是考虑自己的人身安全呀……
对!就是这样,自己根本没错!
他们思考了一会后便感觉逻辑通顺了,说起话来也是理直气壮。
孟璋冷冷的看了他们一眼,随后蹲下身把这个人的手臂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硬生生把这人如同坚冰一样的身体扛了起来。
冷气幽幽,一滩摊的粘稠血液在地上肆意绽放,散发着难以言喻的腥臭,扑面而来。
就感觉皮肤上面有一阵阵的毛孔堵塞,这种感觉极其不好受。
那里面似乎响起了一首艳丽又迷幻的歌谣,声音轻轻的,好似就在耳畔轻声歌唱。
它是这么唱的:
“深沉的欲望之火啊……”
“燃烧着……”
“在火焰的尖端肆意舞动……”
“内心生长而出的艳丽之花啊……”
“缠绕着……”
“在心脏上面深深扎根……”
“无尽的斑驳之色彩啊……”
“蔓延着……”
“终究会奇诡铺散……”
“血月高悬……”
“请聆听来自肮脏里的低喃……”
“那些罪恶和沉重终会破土而出…”
“跪俯于脚下……”
歌谣声音愈发小起来,里面似乎藏着无数的奥秘和神奇,不知从何而来的冷气幽幽的,似乎从无所不在的空气内散发而出令人心悸的气温。
正扛着人的孟璋脚步突然一顿,身形猛然停止住了,即便现在皮肤传来一阵阵猛烈的灼热感,但他还是停顿住了,眼神看上去愣愣的。
一旁的两人连忙躲得远远的,大声呼喊着:“怎么了?”
这幅样子生怕有什么脏东西爬到他们身上一样。
孟璋没管什么,深呼吸几下,耳畔全是那首诡异的歌谣。
声音听不出来是男是女,只能感受到一些空灵和沉稳,声音忽高忽低没有很大的特色。
但是没有特色反而是它最大的特色,这分辨不出来男女的声音似乎在虔诚聆唱一首令人心与之沉醉的宗教歌曲,情绪饱满,但是其中露出来的意味却让人心悸无比。
孟璋只是迟疑了两三秒后就毫不犹豫抬着肩膀上沉重的人去了房间内,那两个人居然这时候才还在担心自己,在外面踌躇良久才慢悠悠的进来了,打量的眼神落到了孟璋身上令人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