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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宇宁不放心,在后面跟了过去,还没来得及接近自己的车,就被其中一名壮汉拦下,皮笑肉不笑道:“我家小姐是对那沈先生客气,可不是对你,说检查车就是检查车,放心,到时候一分钱都少不了你们的。”
壮汉说话蛮横,毫不客气地将唐宇宁朝前一推,摆明了一点面子都不给。
与对待沈宇时的态度高低立下,立刻见出分别,也让唐宇宁涨红了一张脸,转过身看了看沈宇,又看着那洋洋得意的大小姐,气的愣是一句话都讲不出来。
就算沈宇回来后,在他手里屡次吃亏,除此之外,他唐宇宁何曾受过这种屈辱?
被人欺负到头上还不发作,真当他是吃白饭的!
“你……”
唐宇宁深知擒贼先擒王,打蛇打七寸的道理,大步上前,就要逼近罗月。
只可惜,沈宇并未给他靠近的机会,伸出一条手臂,直接横在唐宇宁面前,也让男人气不打一步一处来,瞪着沈宇咬牙切齿道:“你拦我干什么?你没听见那几个人嘴里说的什么话吗?”
“够了。”冷冷地吐出两个字,沈宇扫了一眼罗月,女人从刚才到现在,脸上一直带着崇拜的神态,见沈宇伸手帮自己拦下,眼中更是亮的惊人,俨然将沈宇当成英雄一般。
那两名壮汉也检查好车子,退步回来,对罗月耳语两句,就见罗月微微颔首,从自己钱包中抽出一张名片,却没有交给唐宇宁,反倒是送到沈宇面前,态度足够虔诚。
“沈先生,这是我的名片。”在说话时,罗月也是轻快的口吻。
“我的人说是这车子废了,无论是修还是再换一辆,都可以联系我,只要是沈先生说的,我一定照办。”
女人这话说的极其暧昧,完全看不出她原意是想要赔偿,倒是觉得,对方主要冲着沈宇而来,也让一旁的唐宇宁脸色越是难看。
抽过那张名片,看着罗月两个字印在白底的纸片上,下面是一串号码。沈宇想也不想,就将名片反手塞到唐宇宁手中。
也不顾罗月难看的脸色,点了点头,扭身朝着路边走去。
反应过来,唐宇宁慌忙之下瞪了眼罗月,以及她身旁的两个壮汉,追到沈宇身旁,几次想要开口,又硬生生地忍了下来,直到沈宇伸手叫了辆车,钻了进去,他才连忙打开另一边的车门,一同进入。
报了住处的地址,沈宇也不管一旁唐宇宁怎么想,闭上眼睛开始假寐。
直到唐宇宁的视线从窗口处挪开,确定自己已经看不见那罗月和身旁的两个壮汉的身影,才长长地嘘出口气。
同时欲言又止地看向一旁的沈宇,嘴中说道:“你把名片给我做什么,人家分明是想要联系你。”
“车是你的,跟我又没关系。”
沈宇回答的平淡,眼睛也没张开:“东西都带着吗?”
被沈宇这么一提醒,唐宇宁立刻拍了拍自己的大衣,在追沈宇之前,他不忘回自己的驾驶座将,竞拍土地后的相关文件取出来。
这些可能是关唐氏接下来一阵子的奋斗目标,他哪怕将自己忘了,也不会忘了这么重要的事情。
确定后,沈宇微微颔首,也不再多言,想到方才忽然出现的那个罗月,再次开口:“你对申市有什么了解?”
今天是第二次听到申市这个字眼,沈宇打算问个清楚。
唐宇宁现在满心都在心疼自己的那辆车,回答沈宇问题时,也有些异性阑珊。
“申市?不就是隔壁的那座小城吗?你还真放在心上了?”
唐宇宁慢吞吞道:“那申市就是个小城,土大款倒是不少,你也不用放在心上,那女的虽然说是一家会长的女儿,可申市排得上名的企业,说来说去,也只有那几家。”
唐宇宁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嫌弃:“可以说还比不上南山市的这些小门小户。”
男人说的尖锐而又刻薄,摆明没有将罗月放在心上。沈宇得到回答后也不深究,到了楼下,推开车门,嘴上说道:“记得付车费,明天去一趟公司,将这些文件送过去。”
顿了顿,沈宇忽然将视线调转到车窗方向,冲着唐宇宁突然咧嘴笑了起来,白森森的牙齿在月光下,晃的格外悚然。
也让唐宇宁刚瘫下的身子,忽然坐直,对沈宇投来的视线也格外不安。
“还有,别忘了今天我和你说的事情,该说什么事情不该说,想必你现在心里也有了方向,明天见,大哥。”
沈宇语调轻松,反手将门关上,砰的一声巨响,惊得唐宇宁双眼发直地盯了许久,直到驾驶座上的司机不耐烦地催促地址时,整个人才猛然回过神来。
他刚才是又被沈宇威胁了对吧?
仿佛沈宇现在威胁他甚至已经成了一种习惯,唐宇宁心中的恨意便怎么都止不住,自己就算再怎么努力控制,也挡不住自己因沈宇方才的那番话,止不住颤抖的一双手。
既然已经确定和沈岚的合作,沈宇也开始一步步的布局,京城赵家众人皆知,并不是好对付的对象,所有计划也需要一步步来。
至于搬动京城赵家,会不会对京城其他几大家族产生影响…沈宇轻笑一声,至于这些,从来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若是有人看不过去,想为赵家撑一撑腰,也会成为他的敌人之一。
在为父母报仇的这条路上,他定会遇神杀神,遇佛斩佛,定要用条血路,来祭奠自己父母的在天之灵!
沈宇头天归来时,已是深夜,唐婉君在确定沈宇安然无恙后,便趁着困意再度睡去。
只剩下沈宇站在唐婉君床头凝视许久,为她提了提被子,才悠然回到自己的房间。
在与沈宇分别后,唐宇宁没有回到唐家老宅,而是一言不发地回到自己的私人住处。
将门关上,靠着身后的门板,唐宇宁虚弱地跌坐在地上,手里紧紧捏着的几封文件,也顺势掉在地面,与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摸索着纸张的边际,唐宇宁一双眼睛,透过窗户撒进来的月光忽暗忽明,最终疲惫地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