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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婆媳加上红霞一道过来的,还叫了两个村里出名手脚勤快的妇人,自然是和村长家里关系好的。
涉及到方子的事,李满园自然不会让他们做,但是剁白菜根,再把白菜对半切开后抹上盐,这个活却是需要人手,毕竟家里能干活的人不多。
徐云婵切完姜又剁蒜,白秀知道要做新吃食也过来凑热闹,李满园便让她和赵杏花一起做晌午饭。
一个白菜炖肉,再蒸上一大锅的三合面馒头,这伙食连村长家一年也舍不得吃几顿。
到了下晌徐耀祖拉第一车白菜回来的时候,把丈母娘婆媳也一起带过来干活,赵家的种的白菜比徐家多一倍,毕竟他们家的地也多。
但到了天黑,赵家的白菜还有两车半没运回来,李满园心里有数了。
“天太晚了,吃完饭再切出两缸白菜就成。老大、老二,明儿你们再去买二十口大缸回来,家里的不够用。”
李满园琢磨着还得再买点佐料,但这话不能当着外人面前说。
晚饭还是白菜炖肉,不过另外打了鸡蛋酱,就点野菜蘸酱吃也不错。
见红霞累的直捶胳膊,李满园又道:“这活是急了点,我也没想着这么累人,工钱改成一天二十五文吧,要不我都不好意思再留人了。”
村长媳妇忙道:“那可不成,这工钱说多少就是多少,哪能说改就改呢?要我说李氏你这人也是实诚,谁家干活供饭不是吃饱就行?最多也就是油水大点,哪像你家这肉都是大块的,一人能分半碗了。”
赵母不好说啥,估计也认为李满园的手脚大,但知道闺女真的过的好也就放心了。
徐家儿媳妇怀孕不用干活,这不就是掉福堆儿了吗?
至于说做饭,在乡下只干这活那就相当于没干活,尤其婆母还不控制着粮食多少,那可是对儿媳妇的看重。
吃完饭又干了一会,李满园便让大家伙先散了,不歇歇明儿也是干不动。
第二天李满园一大早起来熬料,主要是糯米粉需要小火熬到起泡费点功夫,其他东西都已经切好密封了,直接加在里面用便可以了。
吃过早饭,徐耀祖兄弟俩商量着先去买缸再拉白菜,李满园则是带着大家伙先把淹了一晚上的白菜给洗去水分,先沥水等下午涂抹辣料。
在这个没有卫生手套的时空,李满园等人的手被盐水拿的不舒服,再到摸辣料的时候那滋味更酸爽了。
十来个人忙活了小四天,一万多斤辣白菜都入缸了。
干完活自然是要结工钱,本村的几人是最开始就过来的,李满园按照五天给的工钱,多了那几人也不好意思收。
赵家婆媳,李满园按照四天算的,赵母不肯收,忙冲赵杏花使眼色。
“娘你就收着吧,给我几个嫂子扯块布料也好啊!你要是不收,我婆婆回头给你的东西得比工钱还多,这样大家都实惠不好吗?”赵杏花却是帮着李满园劝赵母收下。
嫁人后,赵杏花才明白和在娘家有啥不同,尤其是妯娌之间比不得亲姐妹,为了小日子各有小心思。
“你这丫头,咋说话呢?给亲家帮几天工,收了钱成啥了?再说这也不是力气活,你娘还要脸呢。”赵母瞪着赵杏花,要不是看在闺女怀孕的份上儿,非得打两下。
赵杏花委屈的不说话,在她看来这和哥哥们帮忙开荒没啥区别。
婆家本就要雇人,娘家人又不偷奸耍滑,用着不正合适吗?
“亲家母,你要是真想帮我,就帮我给两未出生的孙子做些小被子和小衣裳啥的,这布料和棉花我都准备好了。我这针线活不好,儿媳妇怀着身子也不方便总猫腰,我还犯愁呢。”
李满园把提前准备的铜钱递给了赵母,压低声音道:“我跟亲家母说句实话,这辣白菜回头能赚一笔,要不我咋能舍得花银子雇人?
你收着我才安心,要不这事让你儿媳妇们知道了,老大家的还回不回娘家了?还是亲家想要我把赚的银子分一半?”
憨人招人疼,赵家一家子都是憨厚的性子,李满园自是乐意和他们往来。
赵母听到后两句话,拒绝的话咋也说不出口了。
两亩地产了近七千斤白菜,还能够种两茬,也就是一年光白菜能卖十几两银子,这比家里所有地的收入还高,赵母拿着银子还觉得不真实。
“亲家啊,杏花嫁到你们家是掉进福窝了!这孩子在娘家没少吃苦头,要不是你这做婆婆的好,我真担心那丫头还得让我送她呢!”赵母抹着眼泪,握着李满园的手轻轻颤抖。
当初赵杏花能嫁到徐家是因为八字好,可那瘦不拉几的样,谁能想到会有今日的红润健康?
这边李满园亲家两人说着家常,徐云婵也按照李满园说的,给来帮忙的几个同村都装了一份辣白菜尝鲜。
村长家来的人多,李满园大方的给了一盆子,剩下的几个,一人也分了一大棵。
还有族长家两棵,徐家大房两棵,山花那也送一棵过去,之前帮徐家去镇上找大夫的两家也都各送了一棵,这就是村里的人情走动。
不让人觉得东西太贵重,却又觉得心意到位。
在徐家忙活的这几天,冯家也没闲着,也是冯母的运气好,第二次从榆树村匆匆离开后,在镇子口捡到了一块玉佩,竟是一位小姐的定亲玉佩。
原本冯母是想贪了的,正好赶上对方找过来,冯母见对方穿着不凡,立即展现出拾金不昧的品质,还因为‘苦等’而累的昏了过去。
那小姐是官家小姐回祖宅看望祖母的,自是带冯母过去,随后在对冯母先入为主的好印象下,误信了冯母半真半假的谎言,竟然为冯少志寻了担保之人,让他重新获得参加科考的机会。
“表哥又要出门吗?”张婉婷不安的攥紧帕子,快步追到门口后,不舍的道:“我知表哥前程要紧,但也要保重身子才是。”
张婉婷虽不知冯少志要去哪里,可冯母曾透露过帮助他们的是位小姐,从那后张婉婷便极度不安,怕自己争取不到正妻的位置。
两人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张婉婷不敢想象自己若是不能被冯少志明媒正娶,将会是何等悲惨的日子。
“婉婷当真是熨帖的很,表哥是要去拜访几位昔日好友,探讨秋闱可能会考的题目。你且安心在家,待表哥晚上回来,再好好疼你。”
用力的在张婉婷白皙的脸蛋上掐了一把,冯少志低声说完这句,便急匆匆的离去。
冯母听到声响走出来,便瞧见张婉婷纠缠冯少志的一幕,眼神复杂的喊道:“婉婷你进来,姑母有话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