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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月不见,怀里的女儿家依旧风采依旧,除了眉宇间隐隐带着些疲色外,不见半点消瘦,郁柳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眼中是化不开的蜜意。
终于回家了。
他眨了眨鸦睫,暗道:这么久未归,许是能多留一段日子不用跑到外面去了。
郁臻一路舟车劳顿,浑身疲乏,她坐在小兔子的副驾驶上靠着玻璃窗,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郁柳开车稳,聚精会神的看着前方道路,就怕一个不注意有个坑没看见再把郁臻给颠醒了。
晚上八点,车子在夜色中开进村子,稳稳的停在了家门口,郁柳将车熄火,拔掉车钥匙扭头去看,女人还未醒,发丝散乱,遮挡着脸颊,隐隐约约才能看到发隙中看见那白嫩的皮肤。
小小一团,缩在副驾驶上,像是脆弱的小猫崽子似的,让人心生疼爱怜惜。
郁柳下车绕过车门来到郁臻身侧,小心翼翼的将车门打开露出一条缝隙来,他将手伸进缝隙,拖住郁臻将要垂下的脑袋,紧接着将车门打开,解开安全带将她从车座上抱了起来。
此时郁臻已经醒了,只是还迷糊,她窝在青年的怀里,嘟嘟囔囔的道:“到家了?”
“嗯。”郁柳轻踹了一脚车门关上:“到家了。”
“放我下来。”
郁臻哈欠连天,勉强睁开酸涩发烫的眼睛:“我要好好看看我的新家。”
“好。”
她落了地站好,揉搓着眼睛扣掉眼屎,又闭眼缓了一会儿才消退了些睡意,朝新家看去。
入眼便是黑色大门,上下有金纹花样点缀,铜制拉手,中间挂着一把狮头铜锁,门两边是米白色石柱高约两米半,连接着稍矮一些的院墙像两侧延伸,将整个宅子围住。
檐下挂着两盏太阳能感应灯将整个大门照的更加清晰。
建造的十分大气。
郁臻心下大喜,暗道门面都修建的如此气派,里面定然是差不了。
一百多万。
没白花啊!
郁柳上前掏出钥匙打开大门,一推,里面的景象更是让郁臻欢喜。
直呼建的好!
她新奇极了,哪儿都想多看看,郁柳无奈的弯了弯唇,长臂一揽将郁臻抱进怀里,道:“姐姐,先进屋吧,眼下已是十月中,更深露重,在着凉了,喜欢看,明日在看,好吗?”
“好!”郁臻哪有不同意的道理,她摸着肚子砸吧嘴:“这几个月光吃干粮,嘴巴没味儿淡出个鸟儿来,做点好吃的,看看你最近厨艺有没有荒疏。”
“好。”
打开屋门正对着客厅,一猫一熊一蛇乖乖巧巧的坐在玄关口迎接郁臻的归来。
颇有一种樱花国的女仆感。
就差说一句:主人大人,欢迎回家了。
“想死我了!”郁臻一手捞过铁牛,一手搂着墨玉的脖子,一顿揉搓,而翡翠则盘着她的手臂绕到她脖颈上用首鳞轻轻地蹭着郁臻,诉说着思念之情。
郁柳换好拖鞋,又拿出一双新的拖鞋放到脚边,仔细一看,还是情侣款的呢。
“姐姐,你们先玩,我去做饭。”
今日郁臻要归,他准备了一桌子菜,在去接郁臻之前就把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全是半成品,一炒就行。
菜色花样八个,但因着家里就两个人吃饭,每样菜郁柳都少做一些,正好够两人吃饱。
“去吧。”
明亮的客厅,中式和现代科技的融合风格,软和的沙发,超大尺寸的电视,就连扫地机器人都有。
每一样都很好。
郁臻眼尖的看到客厅正对面的供桌,上面摆放着一张牌位被擦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牌位面前放着一只小香炉,上面插着一把烧剩下的香根,看数量,一日一根,也有奉了一月有余了。
她走到牌位前,一点一点轻抚着上面的名字,眼睛一酸,险些掉下泪来。
阿爹。
你的小女婿你还中意吗?
我现在很好,特别好。
唯一的遗憾,是你不在我身边了,这么好的家,如果有你,才最最好。
她静静的盯着牌位不知道看了多久,一直到身后郁柳叫她,才回过神来。
郁臻朝着牌位灿然一笑:“小女婿叫我吃饭啦,阿爹~拜拜~”
吃了几个月的干粮,郁臻看见眼前的色香味俱全的饭菜,眼冒绿光,活像一只饿狼,她拿起筷子狼吞虎咽吃了起来。
看的郁柳在一旁不住的担心,劝道:“姐姐,别吃那么快,小心伤胃。”
“唔唔,唔唔唔……”郁臻没空搭理他,手中的速度和咀嚼的速度不减,看的郁柳头疼。
到最后实在没办法,他只好按住郁臻的筷子,一脸严肃:“不可在多食了!”
郁臻眨巴着眼看他。
他这严肃的模样还挺唬人呢。
“知道了,小管家精。”郁臻娇嗔一句。
荣获小管家精称号的郁柳无奈的弯唇,许是觉得方才语气有些凶巴巴,他又乖乖的给郁臻剥了一只虾放到她碗里,撒娇的道:“姐姐难受,我心疼。”
“好。”
她对小狗撒娇,一向没有办法抵抗呢。
吃完饭,郁臻主动起身去刷碗筷,郁柳让她放着别动去客厅里休息,厨房有洗碗机,用不着她动手。
“洗碗机?”
郁臻随着他一起进了厨房,见他熟练地将碗筷放进洗碗机里清洗,一脸长了见识的表情。
合着,现在全家就她自己一个土老帽是吧?
“晚上我睡哪儿啊?”郁臻上前环住他精壮的腰身,嬉笑道:“现在那么多房间,你还跟我睡吗?还给我暖床吗?这日子越来越冷,总不能我一进被窝就冰凉凉的吧?”
正路过准备去自动喂食机干饭的铁牛听到这些话抖了抖胡须,一脸鄙视。
老流氓!
郁柳闻言,浑身明显一僵,但表面神色自若并不透露半分,而是轻轻的嗯了一声,但红透的耳朵却昭示着主人的羞意。
他是第一次谈恋爱,孤独万万年未有过欲望,又是从上方下来,在郁臻面前一直都是克制隐忍欲望从不主动开口提,不像郁臻这样的老油子百无禁忌,一张嘴,那下流的荤话自然而然的就说出来了。
终究还是脸皮薄,不像郁臻这样脸皮厚的跟城墙一样。
就是没有情欲之事,光是抱着郁臻,他便也心满意足了。
一见钟情的爱意并没有随着时间长河越来越浅,反而更加蓬勃,如燎原大火将他烧了个寸草不生。
“你先收拾吧。”郁臻松开手,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我去洗洗澡,出了不少汗,臭死了。”
“好。”郁柳顿了顿,又补充一句:“客厅左边那间是主卧。”
郁臻浅浅的嗯了一声,出了厨房,她找到主卧轻轻扭开门把手走进了卧室。
主卧大概三十平方左右,很宽敞,桌椅电脑衣柜等齐全,一张双人大床上面铺的崭新的床褥,打扫的也是干干净净。
她拉开厚重的窗帘,一张落地窗映入眼帘,和客厅的落地窗一样,能清楚地看到院子里所有一切。
郁臻又将窗帘拉上,随手将手机放到床头柜上充电,转身打开衣柜找到一件红色真丝睡袍,上面印着飞鹤高山流水的图案,很有意境。
进入主卧的浴室,打量了一番,大概有七八个平方左右,干湿分离,洗漱台上洗漱用品也同样齐全,都是全新的未开封的。
嗯,和拖鞋一样,全是情侣款。
郁柳的小心思啊……
郁臻忍不住勾起唇角笑了笑。
冲完澡,郁臻披上浴袍,松松垮垮的浴袍挂在身上,露出性感的锁骨和隐隐约约的胸脯,看的人浴血喷张。
她拿起挂在架子上的毛巾擦干头发后随手扔到一旁出了浴室。
青年盖着被子靠在床屏上,听见轻微的脚步声动了动耳朵,显然是一直关注着郁臻的。
他垂着眸子,却依旧看到了那双朝他走来的修长白皙长腿,看得他眼花,更是晕乎乎的。
郁柳依旧没抬头,喉咙却忍不住耸动了一下。
他不敢看。
郁臻倒是没太仔细去管他的心情,打着哈欠钻进了被子里,声音略显疲惫:“睡吧。”
她虽然中间有休息过,但毕竟时间短,没办法完全扫除疲意,马不停蹄的赶回来,现在一碰到床,就感觉更累了。
“好。”
郁柳关上灯。
缓缓地缩进被子里。
两人一个左,一个在右,中间隔着一尺宽,像是楚河汉界一般。
郁柳睁着眼,在黑暗中静静的望着天花板,一直到他听见郁臻均匀的呼吸声,确定她睡着了,才稍微往她身边靠了靠,一只手在被子里缓缓靠近轻轻地搭在女人那纤细的腰肢上。
紧接着,便没有了动作。
这样,这般,他便满足了。
就当他也准备入睡时,郁臻忽然转过身,发丝凌乱,呼吸匀称,宛如睡美人般不容世人打扰。
郁柳也转头看她,他的眼睛在黑暗中也能视物,看着女人乖巧的睡颜心中更是怜爱,可下一秒,女人似乎是觉得热似的,忽然将手臂探出被窝。
紧接着,郁柳便看见那藏匿于发丝间若隐若现的白皙一片。
他呼吸猛地一窒。
喉咙发紧,觉得有一股火直冲冲的朝腹下而去。
郁柳看着被子撑起来的包包,忍不住苦笑一声。
明天还是分房睡吧。
不然可要苦死自己了。
不过仔细一想,按照姐姐那个恶劣的性子,如果知道了自己有了欲望,估计不会同意吧。
她最是喜欢看自己羞窘的一面。
心下打定主意一定不能被发现,深呼几口气,准备悄悄起身去冲个冷水澡。
忽然,一双小脚伸了过来。
正好在那处。
郁柳浑身紧绷,心如擂鼓,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僵直着不敢动,他扭头看去,女人还在睡,似乎不知道自己已经掀起了一场燎原大火。
他暗叹一声,将手探进被子里准备将郁臻的脚拿开。
下一秒,女人揶揄的声音响起:“起立了。”
声音在寂静的黑夜中无比清晰。
郁柳顿时满脸通红,只感觉脑海一片空白,理智如烟花般炸响,把他炸了个七荤八素。
怎么办,怎么办……
被她发现了!
他僵硬的转过头,对上那双深邃的眼睛,带着点点笑意和狡黠。
郁柳这时才明白,郁臻根本就没睡,她装的,她一直都醒着,她是故意的……
恶劣如郁臻。
把郁柳玩弄于股掌之间。
郁柳理智回笼,他快速的思考着说辞,就在这时,郁臻忽然坐起身,靠近郁柳,一手撑着身子,纤细冰冷的手指划过郁柳的眉眼,鼻梁,嘴唇,最后在到哪滚烫的耳垂。
轻柔如羽毛,挠的郁柳心痒痒,胸腔里像是烧了一把烈火般烤的他难受,心跳也更加的快,似乎下一秒就要跳出来。
欲望像是潘多拉的魔盒,一旦打开,就再也无法合上。
郁臻伏下身,凑近他的耳边,滚烫的气息喷洒在耳边,轻缓中又带着诱惑的意味:“交给我,好吗?”
她的小狗这么乖,把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理应吃到糖果。
郁臻的眼睛像是会说话,她再说:别拒绝我。
一瞬间,像是被卷入了欲望的漩涡,郁柳无法拒绝,他滚动着喉咙:“好。”
郁柳忽然想起最近看的一本书里的人物。
她是潘多拉的魔盒,也是希腊神话中的爱欲之神厄洛斯。
神说:她是欲望的本身,永生神里属她最美,见到她的第一眼,就不会有人或是神能拒绝她,思谋和才智尽失胸怀深处。
郁臻起身,打开灯,拿起床头柜的烟盒,抽出一支烟点上,踩着拖鞋从浴室里拿了一支护手霜走到椅子前坐下,随即朝床上的俊美青年勾了勾手指,诱哄着:“过来,阿柳,到我的面前来。”
郁柳鬼使神差的站起身,走到她面前,低着头不敢看郁臻的眼睛,白皙俊美的脸庞上浮现绯色,对接下来的天堂又或是地狱充满了期望和忐忑。
“我想吻你,你蹲下来好吗?”郁臻轻轻开口。
“好。”
郁柳单膝跪下。
郁柳见他拘谨,淡淡一笑,低头吻住了他的唇瓣,而那双珠圆玉润的小脚不怀好意的朝下探去。
玉松挺拔,太阳的光照耀着它,不管是好,还是坏,它都隐忍着,接受太阳所带来的一切。
忽然,太阳高高挂起,玉松照不到它的阳光,急不可耐的,想要追寻太阳的脚步,可它是一颗玉松,扎根在土里,它无法追寻太阳,只能抖了抖树干哀求着。
希望那恶劣的太阳,在赐予它片刻愉悦。
直到太阳归来,玉松便迫不及待的沐浴着阳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暴雪似乎将至,为了度过这寒冷的暴雪,玉松乖巧讨好着太阳汲取温暖。
大雪飘零,落在它的树干上,可它有太阳的眷顾,一切,都不在那么寒冷了。
点点雪花落在郁臻光洁的脚背上,带着石楠花的味道。
郁柳喘着粗气,额头渗出丝丝薄汗,浑身染了一层薄红,过了片刻,才逐渐消下。
他站起身,只觉得现在浑身舒爽,刚经历了人事,他有些不太好意思看郁臻,轻声道:“姐姐,你的脚脏了,我给你拿条毛巾擦擦。”
“嗯。”郁臻撑着脸颊,看着脚背上的点点痕迹,淡淡一笑。
现在还不到本垒的时候,只能先这样了。
郁柳洗干净狼藉后,温水打湿一条毛巾走到郁臻面前的床尾坐下,捧起郁臻的脚轻轻擦拭起来。
“困了,真的要睡了。”郁臻打了个哈欠,声音略带沙哑:“明天早上吃排骨好吗?”
“好。”郁柳轻轻点头。
擦干净脚丫,他将郁臻抱起来塞进被子里,转而自己也进了被子里,悄咪咪的往郁臻身边挪了挪,见她没反应,又挪了挪。
紧接着探手搂住郁臻的腰肢,缓缓阖上眼,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