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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看来我们要重新认识这位光州割喉手了!”
半个小时之后,原本被带去查看档案信息的张泰秀再次回到了那一间乱糟糟的办公室里,只见崔诚实拍了拍手示意众人先安静下来,随后便由张泰秀说出了自己的发现!
当张泰秀公布了自己对于光州割喉手嫌疑人的推断是两人的时候,在场的警察和检察官不由得一片哗然。
“什么两个人?”
“这不可能!”
“怎么会是两个人?明明现场留下的痕迹都一样!”
……
虽然张泰秀说出了自己推断的证据,但是因为他太过年轻,再加上台下有很多警察都跟踪这个案子多年,所以一时间大家有些难以接受!只见张泰秀抬起手来,示意大家安静下来,随后便继续开口说道:
“诸位,我相信大家对于这个案件都十分的关注,这八年来,有很多警官依旧对当年凶手未被逮捕的事情念念不忘,不过大家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之前的思路行不通?一直以来我们始终认为光州割喉手应该是一个人,可是现在,当我发现了绳结缠绕的方向不同之后,很多之前不自然的地方,也就有了合理的说明!”
“比如凶手是如何将尸体带到如此偏远的地方,以及如何控制住受害人,使得尸体上没有太多伤痕!”
“如果按照以往的解释,凶手很有可能给受害人服用了药物,从而降低了她的反抗程度!然而无论是8年前还是现在,法医都没有提交过死者体内残存着***物的痕迹!所以我在想,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当凶手盯上受害人之,他们会两个人一起配合,用最快的速度制服受害人,随后迅速的将他的双手捆绑在一起,然后带离案发地点!”
……
张泰秀的话一说完,台下的警察立刻就陷入了新的思考!于是便有人提出了更多的问题,打算反驳张泰秀的推论。
“请问张检察官,您就没有想过,如果光州割喉手是两个人的话,那他们作案时的隐蔽性就大大减弱了!”
听到别人的质疑,张泰秀却并不生气,只见他语气没有丝毫的变化,依旧沉着的说道:
“是的!这位警官您说的很对,接下来就是我第二点怀疑的地方了!到底嫌疑人是被骗上车的,还是说被两位嫌疑人捆绑上车直接制服的?我想在座的诸位对这五名不幸的受害人的身份都十分熟悉,这五名受害人没有从事情色行业的记录,而且大多出生于富裕之家,本身都是一些有知识有能力的女性!他们几乎每个人都拥有正常的社交,而且其中有几名受害者,还有长期交往的异性朋友!这一切都说明了,他们不太可能会是那种主动坐在别人车上的女人!而我们之前的推断,都集中在凶手是如何让受害人乖乖上车的!毕竟尸体上除了手腕和Y字切开,以及喉部的致命一刀之外,几乎没有太多的伤痕,这就说明死者生前反抗的能力很弱,或者根本就没有反抗,而造成这一点的原因并不是凶手对于受害人来说有多大的魅力,而是因为受害人制服他们的力量无可反抗!所以从这一点来看,团伙作案的可能性也更大一些!”
……
张泰秀做出这番解释之后,一些原本还在怀疑的检察官以及警察也开始思考了他的观点,渐渐地有一些人开始赞同起张泰秀的推测,并且站在了他这一边!
“可是如果是两个人的话!那我们之前制定的侦查方案全部都错了!”
“确实存在这样的风险!不过,现在纠正错误也为时未晚!诸位,我调查过这些案件了,从第一名受害人到第五名受害人,案发现场处理尸体的手法如出一辙,并且五具尸体都是一样的,完美的Y字切开!在这五起案件中,我看不到凶手的成长,几乎每一具尸体都是完美的犯罪手法,这在通常的灵魂杀手案件中,十分的罕见!所以我断定,8年前第一起案件的死者,应该不是光州割喉手系列案件的第一名受害人,而真正的第一起案件,时间应该更早,作案的手法也应该更粗糙!我建议应该从这方面入手,去追查凶手不完美的作案,因为只有这样,我们才可以从案件中发现凶手曾经遗漏下来的致命的线索!”
……
张泰秀此言一出,房间内一片安静,不少人还没有消化张泰秀我的观点说带来的震撼!
5年前的第一起案件,居然不是真正的第一起案件。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也许有更多的人死在了光州割喉手的刀下,而这件事,光州的司法界直到8年之后,才被一位首尔来的年轻检察官指出,这简直是光州司法界的耻辱!
可是虽然不服气,张泰秀的分析却是严丝合缝,十分的合乎逻辑!
凶手推断是两个人,可以解释很多事情,比如如何轻松的搬运尸体,如何在尸体上留下尽可能少的痕迹!因为两名凶手远比一名凶手更容易控制受害人,制服受害人!
但是还有一个最关键的问题没有解决,那就是凶手为什么要杀害这些女性,这些女性又有什么特征呢?
在一片寂静之后,有人再次向张泰秀提出了这个问题!
张泰秀毫不思索,便说出了自己的应对策略!
“诸位!对于这起案件,其实我在离开首尔之前,心里就已经有了计划,原本来到光州之后,我是打算对凶手进行心理画像,从而推断出凶手应该是什么样的人格,符合什么样的特征!不过现在我认为我们应该换一个思路,对受害人进行画像!或许通过这种手段,我们可以找到受害人之间的联系!”
张泰秀说完,便走下了讲台,小声的对崔诚实说了几句话,随后崔诚实惊讶地看向了张泰秀!
“您在这个时候要回首尔?”
“是的!眼下这个案子只靠警察和检察官的力量,是无法找到凶手的,我得回首尔,请一位高手过来,看看他能不能给我们一些具体的指导,关于受害人性格的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