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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禾换上拖鞋,坦然自若地走进家门。
看眼尴尬坐在地上的常父,随手一指,“坐地板容易泻肚子,老登。”
常父上来就被一个陌生人莫名骂句“老登”,气到面色红温。
“小悦,这个人是你朋友?”
“对。”
刘佳悦这才想起坐在地上,无法独自站立的常父,赶忙从后抱起他上轮椅。
他是个胖子,抱着很吃力,让刘佳悦出了一后背的汗。
【年纪这么大了还这么不知廉耻,也不看看自己还有没有那方面的能力。】
【我看这刘佳悦也是个傻货,都这样被占便宜了,还上赶着伺候人家。】
【当爹的都这般恶心,怀疑常广飞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常广飞都已经死了就不要这般评价了,嘴下饶人吧。】
“叮叮当当~”洗衣机洗完了。
刘佳悦长叹一气,她略微感到绝望,水槽里还有锅碗没洗完,洗衣机的衣服却又好了。
常母不会就是看中了这时间点,特意逃活的吧?
“我来吧,你躺沙发上休息一会。”
程禾推着轮椅到阳台,弯腰打开洗衣机门,李佳悦虽得以有空闲时间放松,但还是坚持回厨房收拾残局。
“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有没有对象?”
“……”
程禾不搭理,晒衣服也是敷衍了事,不高兴了便团成一团,随手搭在晾衣架上。
反正都会干,就是时间早晚的事。
再说了,就算衣服这样会变臭,又不是她穿。
“你这小姑娘怎么不回话,不懂礼貌。”常父低声吐槽。
程禾瞬间不乐意了,扔飞手中的衣架在沙发上,轻微的动静没有引起李佳悦的关注。
她走到常父身后,装作捏肩样,“刚刚没听见,不好意思伯父。”
程禾捏的力度刚刚好,常父瞥眼落在双肩的玉手,心中邪念增生。
他反手摸上她的手背,侧着脑袋靠上,“哎呀,其实我做梦都想有个女儿。
毕竟大家不都这么说吗?
女儿都是老爸上辈子的情人呢。”
【恶心死了,哪个猪狗不如的东西会说出这么毁三观的话?】
【爱乱l就直说,非披上父女情的外套,真让人无语!】
【程师父这手回去得多洗几遍,需要洗手液的话,我可以免运费送过去!】
“程禾全国后援会送来了鸡哔你x1。”
程禾表面笑嘻嘻,心里mmp。
她特意使劲,痛感让常父错以为自己的肉都要被捏下来一块。
常父想高声喊疼,程禾便施法屏蔽他的声音。
他双腿来回扑棱,几次想站起来都让程禾压回去。
“原来伯父的腿没有受伤啊,可是怎么办呢?
骗人是不好的,为了不让别人发现,我就帮你假戏真做吧。”
程禾手指微勾,常父亲眼所见他那打着石膏的腿,正左一扭右一拐。
“嘎嘣”一响,他的腿一百八十度扭转,程禾笑着拎起来再松手,腿就立刻耷拉下去。
程禾手法娴熟,全过程除了有强烈痛感,没有渗出一丁点血。
她擦去常父额头的汗水,温柔威胁,“说出去的话,下一个扭的就是你脖子。”
程禾脸上一直挂着笑脸,常父起初只当她嘴毒但无奈实在生的好看,但现在他发现错了。
这女人嘴毒,人更毒!
“你还没吃饭吧,不然我们外出吃一顿?”
“可是伯父他……”
程禾解开屏蔽,轻拍他的肩膀,“伯父,我们出去吃完饭就回来,好不好?”
她特意咬字“好不好”,常父拨浪鼓式点头,“去去去,你们多吃点再回来!”
常父此刻恨不得拿出半生积蓄,求爷爷告奶奶得让她们多出去走走,最好永远都别回来。
可惜,请神容易送神难。
二人出门吃了个烧烤,回去路上正巧看见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常母。
她握着扇子,站在人海中央带领大家跳广场舞。
“我还以为她是出门干正事,没想到是来跳广场舞。”
【哎呦我的好姐姐,这个点是人都知道是跳广场舞的好时间。】
【这一家人太过分了,明摆着当李佳悦是保姆啊。】
【什么叫明摆着?李佳悦这不也是心甘情愿吗,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反正是谁都不可怜。】
“反正回去时间还早,”程禾看眼手机屏幕上的时间,拉着李佳悦的手走,“我们也跳跳去,凑凑热闹。”
李佳悦不好意思拒绝,尴尬地躲在人海中,二人照葫芦画瓢模仿大家的舞姿。
一曲结束,现在是休息时间。
“哎呦,这不是我们家王哥哥嘛!”
常母的声音尖锐刺耳,李佳悦和程禾闻声看去,就见她飞奔到位年过半百的男人怀中。
男人大腹便便,笑露出的几颗金牙格外亮眼。
他当众拍打常母的后臀,又调侃地捏一下,“我出差的这段时间里,你有多想我啊?”
程禾嫌弃地蹙紧双眉,妥妥行走的“地铁老人”表情包。
常母害羞红了脸,依偎在男人怀中,嗔怪:“你也知道我想你啊,怎么也不见你给我买点礼物回来?”
“当然买了,你可是我的小甜心啊。”
男人从口袋里拿出首饰盒,常母惊喜接过打开,里面是条货真价实的钻石项链。
她乐呵呵地要求对方给自己戴上,随后拍几条很有年纪感的短视频发在网上。
文案还是:女人要学会好好爱自己。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我刚还想可怜她,没想到她在外面也偷人。】
【估计夫妻俩早就达成某种协议了,我周围有些亲戚就是各玩各的,明面上不说罢了。】
【这个画面有点太辣眼了,我准备去洗洗眼,有没有人愿意和我组队一起的?】
“伯母居然……”
“他们一直都是这样的人,你还没想清楚吗?”
程禾自以为但凡不是蠢货,此刻心中必定了然于心。
李佳悦早就明白,她握紧双拳,纠结万分。
“常广飞怎么会有这种爹娘,唯一的儿子都死了,他们竟然还有心情乱来?”
李佳悦脑海中浮现出险恶的想法,“难道他也是这样的人,只不过我一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