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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第37章】天才魔法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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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师塔相当于法师的精神锚点,类似巫妖的命匣。所以隐藏的地方越隐蔽,法师在对敌时就越是立于不败之地。”

    在魔法方面有着极深造诣和知识储备的菲奥娜向一同奔赴白塔的伙伴们讲解法师塔的奥秘。

    “道林大公的白塔没有建立在这片大陆的某块切实存在的土地之上,他将它建立在了时与空的罅隙里。”

    听到这,风灵战团团长卡诺斯背着大剑靠在树上,举起一只手道“打断一下,但是建立在时与空的罅隙”

    这听起来多少有些匪夷所思,哪怕是存在斗气与魔法的世界,这也仿佛是童话里才有的故事。

    “是的。”菲奥娜冷着脸,却还算耐心地解释道,“历史记载的最强巫妖王不死的原因就是没有人能找到他的命匣,后来考据后才发现他的命匣被存放在过去。”

    “实力强大的魔法师可以通过法阵让自己回到某个过去的时间点,但是无法插手过去的命轨,只能作为一个旁观者见证过去。”

    菲奥娜讲解了时间和因果律的矛盾性“法师回溯的时间点必须和自己有直接或间接的因果关系,不能回溯其他人的时间,只能回溯自己的命运。”

    “但是,因为改变过去会如蝴蝶翅膀掀起的飙风一样改变未来,哪怕一点细微的变动也会造成这个回溯时间的我消失不在,所以法师无法改变过去。”

    “我旁观的这条时间线就是现在与过去的交汇点,也就是时间的罅隙。”

    “而我在一个现在不存在的地方回到了过去存在的某个地方,这个地方就是过去与现在的罅隙。”

    菲奥娜说道“所以,想要找到白塔真正的所在地,我们需要定位道林大公回溯的时间以及位置。”

    在场的所有人中,湖泽之诗菲奥娜算是对道林大公最了解的人,但即便是菲奥娜,也无法确定道林大公会将白塔建在哪里。

    一个过去存在现在却不存在的地方,一个除了旁观以外无法做出任何改变的、与道林大公有直接因果关系的时间点。

    “我认为”光明圣女多明尼卡出声道,“过去存在而现在不存在的地方还是很好确定的,被道林大公毁灭的文明都符合这个说法,不是吗”

    “一旦改变就会影响现在的我,仔细想想,其实有很多符合这个要求的时间点。”多明尼卡心思缜密地分析道,“比如出生,比如成为魔法师的瞬间”

    “您说得没错。”多明尼卡的想象力可谓是天马行空,但却并不是没有道理,“那么,我们就需要面对另一个更严峻的问题。”

    “除非法师给予通行的符令,否则我们无法前往法师塔。”菲奥娜神色凝重,“那么,即便我们确认了时间以及地点,我们也没有办法回溯道林大公的过去。”

    因为,没有人会和寿命漫长的道林大公拥有直接或间接的因果关系。

    此话一出,就连思维活跃的多明尼卡都不由哑然。不得不说,道林大公将法师塔建在自己的“过去”里,实在是再聪明不过的决定。

    “你说得没错”多明尼卡苦笑,她回头看向沉默不语的同伴们,喃喃,“越是靠近,就越是能鲜明地感觉到,我们将要面对的是怎样可怕的神明”

    面对这样一位集智慧与实力于一体、没有弱点也不会丧失理智、永远站在高处俯瞰众生的对手,如何才能不打从心里感到战栗

    至少,来自冰崖村的妮塔在知道自己将要面对怎样的敌人时,那份不顾一切都要复仇的决心都在这宛如天灾般的强大中走向了认命。

    即便如今卡尔依瑞斯召集了整片大陆新生代的最强者,但蝼蚁与蝼蚁之间的报团取暖,也依旧难敌凛冬刺骨的凉寒。

    “还没有到绝望的时候。”就在众人有些心灰意冷之时,一道灰蒙蒙的身影出现出现在篝火旁,火光将他有些虚幻的影子拉得很长。

    多明尼卡看到这人的身影,立刻提裙行礼“啊,代行神使埃克哈德冕下”

    这人一出现,周围都称得上是生而尊贵的少年男女们纷纷躬身行礼,就连高傲的菲奥娜也不例外。

    数月之前的亡灵天灾,只剩灵魂之躯的埃克哈德仅用一剑便昭告了黎明的归来。

    在卡尔依瑞斯公布了埃克哈德的身份之后,身为埃克哈德学生的他立刻得到了各大种族的鼎力支持,“黎明之剑”的人格魅力可见一斑。

    但是,与卡尔较为亲近的人们都知道,埃克哈德其实正处于虚弱期,亡灵天灾中举世震惊的一剑让他原本凝实的躯体变得虚浮,因此卡尔强烈反对埃克哈德参与对道林大公的讨伐。而能与气运之子深交的人也大多心性强大,他们同样认可了卡尔的决定。

    说到底,生者的未来就不应该由死者来争取,否则这个世界灭亡也不过是迟早的事情。

    “虽然说我尽可能不要插手。”铭剑面容冰冷地注视着这群少年男女,“但是诺亚道林也是过去之人,所以适当点拨也不算逾距吧”

    “啊哈哈哈”卡尔知道自己之前急于排除埃克哈德老师的行为实在有些戳他肺管子,毕竟这位黎明剑士强大了一辈子,当然不会高兴成为“被保护的弱者”,“哪能啊,老师。您愿意提点我们那可是天大的好事。”

    铭剑懒得跟这倒霉孩子耍嘴皮子,转头看向菲奥娜,说道“魔法阵定位在三百年前的卡拉尼之城。”

    “什么”菲奥娜微微一怔。

    “卡拉尼之城”多明尼卡忍不住低呼,双手捂住了嘴,“卡拉尼莫非是真实存在的吗”

    “是,而且。”铭剑负手而立,漠然道,“卡拉尼之城即是一切的开始与一切的终结之处。它是第一个被诺亚道林毁灭的文明,城中也藏着诺亚道林的过去。”

    “可是”菲奥娜惊疑不定地看着埃克哈德,谨慎地道,“关于定位,莫非您”

    “是。”铭剑语气冷漠,这就是他降临此世的意义,他是法则供给气运之子追溯过去的“锚点”,“我同样来自卡拉尼之城,云城剑匣十二席的末席。”

    铭剑的坦白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事情峰回路转,迎来了新的转机。

    雷厉风行的菲奥娜二话不说便脱离了队伍,返回自己的法师塔召集法师布置可以回溯时间的魔法阵;圣女多明尼卡在教皇退位后成为了圣殿的实际掌权人,为了对抗道林大公而取出了封存在圣殿内部的三圣器;卡诺斯担心自己一去不回,因此将战团首领的位置让给了二把手,潇潇洒洒地与队员们挥手告别。

    为了调查艾什莉叛国的原因而决意加入队伍的伯格卡文迪许,为他们稳定后方权衡各大势力的杰奎琳公主,所有人都在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

    整个大陆的生灵仿佛都被拧成了一股绳,若是有人想在这个紧要关头上闹事,不等勇者他们出手,己方势力都会将他们活活摁死。

    就在回溯法阵紧锣密鼓地绘制之时,“拾遗使”的真面目也终于被龙族族长公开。

    在龙族公布了两位拾遗使的身份之后,群众再次对道林大公的所作所为感到恐惧以及悲愤。

    所谓的“拾遗使”都是曾经向诺亚道林索取过“知识”的魔法师,可是他们没能遵守“等价代换”的原则,无法偿还与“知识”同等分量的代价,诺亚便取走了他们的“情感”作为补偿。如果能在诺亚的警告以及发现不对之前及时收手,那还有回头路可以走,但如果一意孤行,最终的结果就是变为道林大公的魔偶。

    “知识不应该是个人的。”各族的族长都对此表示了愤慨。

    被制成“拾遗使”的魔法师不仅仅只是人族,各大种族都有族人因为向道林大公祈求智识而丧失了自我,他们中绝大多数都是曾经备受瞩目的天之骄子。

    道林大公的声名越坏,前去“屠龙”的勇者小队地位自然水涨船高,最后便仿佛众望所归、民心所向。

    卡尔依瑞斯对这种疯狂的趋势感到有些不安,但菲奥娜却传来消息,声称魔法阵已经布置好了。

    “老师。”卡尔对铭剑苦笑,“我时常感觉自己踩在一叶小舟之上,命运的洪流推着我不断前行,不容我放弃或是悔改。”

    “所以呢”铭剑淡淡道,“你后悔了”

    “不,但是我想不明白,道林大公在私底下进行文明清洗已经整整三百年了,这期间没有人发现,也没有人阻止。”卡尔犹豫半晌,还是说出了自己的不安。

    “这样一个算无遗漏的人,真的会让自己沦落到如此狼狈的境地吗”

    简直让人怀疑其中是不是埋藏了更深的阴谋。

    “你会这么想,倒也不算错。”铭剑闭目养神,这般道。

    “欸”卡尔的表情瞬间惊恐,他只是想要发发牢骚从老师这里寻找一点安全感和认同感,可没想过让老师赞同这个恐怖的猜想,“所以真的有阴谋”

    铭剑感觉自己太阳穴隐隐抽痛,不由得揉了揉眉心,道“我给你三个提示吧。”

    “第一,诺亚道林执行文明清洗的手段你是亲眼见过的,与亡灵天灾有什么不同”

    “文明清洗的主旨是抹除,所以手段都很利落干净,冰崖村甚至没留下任何存在的痕迹,足见行事缜密。”卡尔不算蠢笨,很快就顺着铭剑的思路开始了思考。

    “但是亡灵天灾却闹得沸沸扬扬,全大陆都知道的确,怎么看都不像是道林大公的手笔。”

    “不错。”铭剑继续道,“第二,大部分人都认为是错的,就一定是错的吗”

    “我”卡尔噎住,他想起了多明尼卡写的书,那个名叫“佐伊赛安”的少年也说过类似的话语,“别的我不知道,但我不能认同道林大公的做法。”

    “嗯。”铭剑也没有反驳,只是道,“当你见证了事情的全貌,依旧坚持你的想法,那它就不再是单薄肤浅的个人偏见了。”

    卡尔已经习惯了埃克哈德潜移默化的思想教育,他从来不会干涉他的想法,只让他自己去想,自己去找答案,让他做好自己“那第三个呢”

    “第三”铭剑睁开了眼睛,他子夜般漆黑的眼眸深邃而又莫测,没什么温度,却也不刺人。

    “卡尔依瑞斯,你能确定亡灵天灾中转身而去的艾什莉就一定是艾什莉吗”

    她在凛冬中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便是白茫茫的雪景。

    美丽的魔偶已经彻底闭上了眼睛,他唇角带着清淡的、似笑非笑的弧度,比寻常的笑容更加浅淡,却是属于诺亚道林真实的情绪。

    望凝青看着手中如鸽血红般鲜红的核心,它让人想到穿在荆棘上的夜莺淌出的心头血浇灌而出的冬日玫瑰,若是随手舍弃,就会变成车轮下的一团血迹。

    望凝青不知道要如何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大抵还是有所触动的吧。

    也只有在静谧飘落的雪花中回顾往事,她才会意识到过去的三年并非全然没有意义。

    望凝青其实并非不懂感情,只是大部分情绪对她而言太轻,太浅,所以轻易就能割舍,轻易就能舍弃。

    她感受过年少的自己在窥见师父拔剑的姿态后难以克制的冲动与烧灼之情。

    她感受过道侣面对她的无动于衷时苦涩而又落寞的情绪。

    她感受过许多偏执、占有、求索的狰狞,如今多了一种,与男女情爱无关,紧系于灵魂并凌驾于自身之上的守护与爱意。

    诺亚道林是继师尊之后,第二个说喜欢她“自我”的人。

    和月缺不一样,月缺爱她,却想要改变她。

    他认为她的“无情”是错的,只因他感受过爱意的圆满,所以也想要填补她的“残缺”,但他眼中的残缺,不过是望凝青真实的自我罢了。

    她不会为任何人改变自己的“自我”,但有人喜欢她的“自我”,她觉得也不坏。

    望凝青静静地看着诺亚的核心,将它纳入了自己识海的粟米珠里,托他的福,她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了。

    走出白塔,外面便是盛开着白蔷薇的花园,但继续往外走,便会窥见覆盖了整片天地的大雪,以及零落颓败、却别有一种静谧之美的废墟。

    这是一座纯白的城池,金与白皆为其色,虽是断壁颓垣,却依旧能从墙上的壁画以及支柱的花纹中窥见魔法与真理的奥秘。

    向学之城,卡拉尼。

    正如光明圣女多明尼卡所写的那样,这里的河流或许没有流淌着芳醇的美酒,大地也没有洒满砂糖与香料凝成的美梦,但这里的确处处都是前人智慧的结晶。

    诺亚真的被完全剥夺了感情吗望凝青觉得未必。

    即便成为了不知冷热、不知痛楚的魔偶,他依旧穿着金边白底的法袍,依旧有一座美丽的、酷似石碑的白塔,依旧有永不停歇的向学之心。

    他在用自己的方式怀念卡拉尼。

    望凝青戴上了可以伪装容貌的戒指,曾经的那条额饰被火元素精灵之王破坏之后,她又自己锻造了一枚新的道具。

    将魔偶的驱壳妥善地收起,望凝青来到房间,看着镜子中浅金色长发、苍蓝色眼瞳的男子,她勾唇,露出了温柔疏离的笑容。

    “夜莺。”她对着虚空轻唤,“诺亚为自己准备的舞台呢”

    沉默从高处飞下的小鸟摇了摇头,伸出柔软的影触,将她朝着真理之门的方向推。

    “别闹了,夜莺。”她微笑,与诺亚一般无二的温柔语调,吓得影魔打了个冷颤,恹恹地垂下了影触。

    只听得“轰隆”一声巨响,真理之门前升起了华丽的教堂、孤高的王座,为勇者铺陈的舞台,恶龙最终的长眠之墓。

    金发蓝眸的男子走上了台阶,坐在了高高的王座之上,花园的门扉为远道而来的旅人而开,“他”在等候着。

    望凝青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背,那彻底绽放的花蕾,一团冰蓝色的火焰幽幽地燃烧在她的掌中。

    纯白的法师塔中下起了雪,冰雪包裹的宫殿中,拥有坚冰之心的少女缓缓闭上了眼。

    卡尔一行人踏上被白雪覆盖的废墟时,被眼前颓败却也神圣的场景惊艳了一瞬,哪怕只是断壁颓垣,却仿佛还能隔着浮光掠影,窥见往昔的繁荣昌盛。

    踏过破败的废墟,进入种满白蔷薇的花园,这副夏雪冬花的奇异景象令他们愣怔,而放眼望去,唯一一朵红玫瑰盛开在花园中,无声昭示着自己的与众不同。

    虽然踏入这里的勇者都已经做好了必死的觉悟,甚至有人怀揣着对道林大公难以释怀的恨,但看到这朵玫瑰的瞬间,众人依旧觉得心脏像是被针刺了一样,有种莫名酸涩的疼。

    “他是个极其温柔、并且有生活情趣的人。”菲奥娜茫茫然地看着那朵玫瑰,“虽然立场不同,但他的确是值得尊敬的人。”

    那么喜欢金色与白色的人,种了满园的白蔷,却唯独留下一朵艳红的玫瑰。

    一行人看着空门大开的庭院感到有些踌躇,直到卡尔率先踏出一步,他们才紧跟其后进入了白塔。

    从废墟之城到蔷薇花园,这里的景象就如同童话故事中的绘本,奇特却也虚幻不真,这种“不真实感”在白塔内部显得尤为突出。

    这里仿佛没有“空间”与“重力”的概念一样,蜿蜒的长廊,旋转的台阶,没有方位与上下的区别。

    本以为会在这里遭到拾遗使的拦截,但他们一路小心摸索登上台阶,空间传来他们脚步声的回响,除此之外,白塔安静得宛如沉睡的堡垒。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卡尔忍住不安,偏头看了多明尼卡一眼。多明尼卡对他点点头,手指撩出挂在脖颈上的项链,身为圣殿的圣女,她有责任记录一切。

    多明尼卡带来的三圣器,“指引光明的金箭”、“告死者之瞳”以及“封绝命运之书”。

    金箭可以帮助他们前往正确的方向,引导他们通往光明的结局;封绝命运之书只能使用一次,录入某人的命运后便可以窥伺他只言片语的未来,并且使用书签隔绝一次死亡的惩戒;告死者之瞳则可以记录眼下发生的一切,这是裁决之神的一只眼瞳,在裁决之神的注视下,有罪者将会迎来无法逃避的死亡。

    多明尼卡和卡尔都很清楚,他们将要面对的是怎样可怕的存在,如果人力无法与神明抗衡,那就只能借用神明的力量去对抗头顶的这片天。

    他们都很清楚,自己背负着整片大陆的未来以及宿命,不允许退缩,也不允许失败。

    所以,多明尼卡用封绝命运之书刻录了卡尔依瑞斯的命运,将告死者之瞳戴在自己的脖颈上,用它去见证即将发生的一切。

    如果他们都不幸身亡,至少卡尔依瑞斯得活下来,从她的尸体中取出告死者之瞳,这是对付道林大公的最后的武器。

    不管道林大公举行文明清洗的根本目的是什么,也不管他占据了怎样的立场以及大义,只要他杀死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告死者之瞳的“条件”就会达成。

    因为这里的人,每一个都是无辜的、高洁的生命。他们选择以性命作为筹码,赌一个不会被人操控、只属于大众抉择的明天。

    “你们来了。”

    高高的塔顶,仿佛舞台一般的纯白教堂,还有高居王座之上,温和浅笑的青年。

    寒冷刺骨的冰雪覆盖了整个礼堂,尖锐的冰凌倒挂在天花板,但周遭不断溢散的白雾以及寒意,都冷不过青年那双没有笑意的眼。

    “诺亚道林。”卡尔横剑而立,红色的披风被剑气扬起,“我依约而来,转达大陆众生的决意。”

    王座之上,青年虚浮浅笑,轻声道“有趣。”

    作者有话要说靠,写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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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有位小天使问我看的枕草子是哪个译本的,实话说我没注意过,所以这两天翻了翻,发现是林文月先生的版本。

    我发现周作人先生和林文月先生的两个版本经常被拿出来比较,周作人先生的版本更容易理解并且完全写清楚了作者想要表达的意思,真的造诣不可谓不深。但我个人比较喜欢林文月先生的版本,有点咬文嚼字的清雅,说真的,这版本真的感觉到了清少纳言。

    比如周先生这一段春天是破晓的时候最好。渐渐发白的山顶,有点亮了起来,紫色的云彩微细地飘横在那里,这是很有意思的。夏天是夜里最好。有月亮的时候,不必说了,就是在暗夜里,许多萤火虫到处飞着,或只有一两个发出微光点点,也是很有趣味的。飞着流萤的夜晚连下雨也有意思。

    而林先生的翻译是春,曙为最。逐渐转白的山顶,开始稍露光明,泛紫的细云轻飘其上。夏则夜。有月的时候自不待言,五月的黯夜,也有群萤交飞。若是下场雨什么的,那就更有情味了。

    要论理解肯定是周先生版本更透彻,但林先生字里行间的柔情真的有击中我,仿佛隔着字句看到一个女孩娇嗔。感谢在2022020718:00:592022020923:59:2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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