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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看来你心里已经有了主意?”驰骛兮扬了扬眉,洛御尘面上丝毫不为所动,显然他并不担心厉景帝会派人来北番刺杀他。
洛御尘坐在椅子上,神态自若的从桌上拿起茶杯,淡淡的抿了几口,口齿留香,面上更是风轻云淡,他道:“这个本王交给你来处理。”
他一席话让驰骛兮眉头当即蹙起。
“我?”他伸手指着自己的脸,大惊失色。
雲龙的目光在洛御尘和驰骛兮之间来回看了看,明显驰公子心里很没底啊!王爷竟然将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驰公子去做......
雲龙显然很不放心。
雲白更是怔愣在原地,心里七上八下的,这件事本就是她惹出来的。她咬唇道:“王爷,这件事是因雲白而起,不如王爷把这件事交给雲白去做吧。”
洛御尘看着雲白一脸的自责,他淡淡开口,“不必,雲白,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你和雲龙要将本王交代给你们的事情做好便可,至于,大周那边......”
洛御尘眉梢微微弯起,看向驰骛兮:“你回大周,本王告诉你如何做。”
对上洛御尘认真的眸子,驰骛兮内心有一丝挣扎,若是现在厉景帝已然知道了洛现在在北番的事情,那么定是会派人过来,那么王府那边现在情况显然很棘手。可是,他这一走,他却是着实放心不下洛。若是当年那给他下蛊的幕后黑手知道他已然来了北番,那么说不准还会再次出手......”
洛御尘黑眸直盯着驰骛兮,似是看穿他内心所想。
“本王自是不用你担心。你尽快将大周那边的事情处理好便可。”
驰骛兮闻言,身子一窒,缓了半晌,思量过后方才应道:“好吧,那我就回北番会会那厉景帝。”
他将目光投向雲白和雲龙二人,不放心的叮嘱道:“你们两个一定要保护好王爷的安全,若是洛有什么闪失,本公子一定不会饶了你们两个。”
雲白和雲龙也一脸凝重。
“属下领命,自当竭尽全力保护好王爷。”两人异口同声道。
驰骛兮又看了洛御尘一眼,“洛,你要多加小心。”驰骛兮撂下这句话,便只身推开大门消失于夜色之中。
洛御尘面容渐渐变得幽深而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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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府,柠漱公主正趴在软塌上浅眠,她单手支着脸颊,闭眼假寝。密而长的睫毛轻轻闪动着,眉心更是紧紧蹙着,显然她睡得并不踏实。
碧儿一脸笑盈盈的来到柠漱公主身前停下,唇角瞧着,一眨不眨的盯着柠漱公主。
“碧儿,什么事?”柠漱公主并没有睁眼,闭着眼睛就知道过来的人是谁。
碧儿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
“公主,洛王那边已经同意了,碧儿也将时间和地点告诉给了洛王那边。”碧儿一身轻松的语气道。
柠漱公主微微一怔,睁开眼睛,一双好看的眸子里带着淡淡的光晕。
此刻,她的心里很激动,马上要见到洛王了。除此之外,更多的是期待!若是洛王对她有意......
碧儿好笑的看着柠淑公主有些涨红的脸,不由打趣道:“公主,瞧你激动的,脸都红了。”
柠淑公主眼眸微睁,赶紧摸上她微微发热的脸颊,狠狠瞪了一眼碧儿。
缓了缓,柠淑公主面上恢复了一脸的淡然。
“场地搭建的怎么样了?”柠漱公主问道。
“施工已接近尾声,公主若是不放心可以,可以提前去场地先熟悉一下。”碧儿道。
柠淑公主点头,的确要先去场地看看。
此番,她在民间以抛绣球的形式选驸马,这在北番还是头一回。而皇后和柠丘公主定是会利用这个机会,在里边安插他们自己的人来制造混乱,鱼目混珠。
她自是不会让他们得逞!
“碧儿,我们这就动身吧。”柠淑公主已然从塌上站起身朝殿外走去,碧儿忙不迭的跟上。
柠漱公主走到快到大门的位置时停下,看到外面已经备好马车,她眸子动了动。
告诉站在一旁的管家,“将令川叫来,他随本公主出府。”
管家得了命令急忙去叫令川。
碧儿想了想,道:“公主,这个令川到底可信吗?”
柠漱公主脸上带着的是碧儿有些看不懂的眼神,瞥见令川由管家带着在往她们这边走。
柠淑公主面上不带丝毫情绪,看了一眼碧儿,示意她搀扶着她朝外面走去。
令川便跟在他们身后,脸上毫无表情。
柠漱公主上了马车,一行人便朝着宫外搭建的场地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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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槿此番在城中已是孤身待了数日,她知道妆楼正在派人竭力找她。显然妆楼还是不肯放过她。
她一路躲躲藏藏,现在这身男子的打扮倒是真真帮了她不少的忙。让她行事也方便了很多。
连日来的调查,她对那个拜月教也多少有了一丝了解。
现在这个拜月教是由四大长老辅教,圣女即将接管拜月教。不过听闻这个圣女似乎只不过是一个摆设,真正执掌拜月教的便是这四大长老。
而以前的教主已经失踪多年!
这拜月教的蛊术据说十分了得,而具体究竟有多厉害,外人却是不得而知,因为知道的人已经都被这蛊术折磨致死,哪里还能言传给外人!
独孤槿想要以弟子的身份进去打探一下,却是三番两次皆是失败而归。这拜月教挑选弟子极为苛刻严格,不过,倒也不是不收女弟子,只是他现在为了躲避卜魂宫,必须要以男主示人,那么这样以来首先她便是无法通过审核。
独孤槿眸光微动,显然她从拜月教这里入手调查洛御尘蛊毒的事情已经行不通了!
显然,这条路行不通,她便得换一个思路才行。
这日,她便是在拜月教后门外见到有两个拜月教的弟子从后门里走出来,那样子,倒像是偷偷摸摸,偷跑出来的。
独孤槿眸光微眯,目送着两人一路顺着巷子走远,方才从树后走出来。
看着两人一路鬼鬼祟祟的样子,独孤槿决定跟着他们看看。
她一路跟着两人,见两人边走边聊,因着怕被他们发现,她始终和那二人保持着一段距离,因而听不清楚那两人究竟说些什么。
他们二人一路走出巷子,又是七拐八拐走了好几个路口,终于在一家位置比较偏僻的酒楼前停下。
二人点点头,便进了酒楼。
独孤槿现在站在酒楼外,眸子四下看了看,这酒楼的位置不是建在闹市区,却是选了一个如此偏僻,人烟稀少的位置,这生意能好做吗?
独孤槿心里有着疑问,这酒楼开在这里,这老板不得赔钱吗?
待到独孤槿进去后,看着酒楼里皆是被分割闸成一个个小单间,看来,这是一个适合喝茶聊聊人生的地方,怪不得不需要建在闹市区。
她目光扫了一下,看到那两人进了最里边的一个包间,便要朝他们二人的方向走去。
掌柜的这个时候来了,挡住独孤槿的去路。
他上下扫了一眼独孤槿,这客官显然是一个生面孔,目光又在他左右看了看,竟是自己来的啊!
“客官是一个人还是来等人啊?”一般来他们酒楼的,皆是来这里品茶商议事情的,很少有一个人自己过来的。
独孤槿蹙眉,面上微僵,沉吟片刻道:“就我自己。”
掌柜的微微瞪大了眸子,诧异的再次看了看他,显然觉得这个客官很是奇怪啊。
“我要那个房间。”独孤槿伸手指向那两人所在房间的隔壁道,顺便将银子递到那掌柜的面前。
掌柜的一看到独孤槿手中那白花花的银子,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好的,客官,小的这就叫人给您准备茶点!”掌柜的开心的从他手里拿起银子,喜滋滋的走了。
独孤槿唇角微勾,朝那房间走去,一进到里边,她的眸子就亮了起来。一眼望到那扇窗户,她脸上的笑意加深。
掌柜的美滋滋的叫人端着茶点来到独孤槿这间房门外,敲门道:“客官,小的给您送茶点来了!”
店小二说完等待着里边的人回复。
可是,等了会却是始终不见有人回复。店小二不禁蹙眉,犹豫了一下,轻轻将门给推开,不由愣在原地。
房间里竟是一个人也没有!
店小二眨眨眼,四下看看,真的是没有人!他心中很是诧异,便将茶点放到桌上,而后轻轻又带上了房门。
怕是那客官行方便去了吧,店小二心里想着。
彼时,屋里那面窗户外,一抹纤细的身影正悬在两个房间中间的位置。
独孤槿一双手紧紧抓着窗棂边上的墙壁,一双脚也紧紧抵靠在墙壁上。
幸好这窗户对着的是一面墙,不然若是在那闹市区,街市上的人待看到她时,还不得看怪物一样的来看她!
她眸光微动,全神贯注,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房间里那二人的交谈声。
青衣男子面上一副很是兴奋的样子,他抬手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糕点放在白衣男子碗里。
“宁老弟,你可听闻柠漱公主要公开选驸马的事情吗?”
独孤槿在外面听到很清楚,这两个大男人竟是在私下讨论起八卦来?!不由有些无语,那人刚刚提到了柠漱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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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槿此番在城中已是孤身待了数日,她知道妆楼正在派人竭力找她。显然妆楼还是不肯放过她。
她一路躲躲藏藏,现在这身男子的打扮倒是真真帮了她不少的忙。让她行事也方便了很多。
连日来的调查,她对那个拜月教也多少有了一丝了解。
现在这个拜月教是由四大长老辅教,圣女即将接管拜月教。不过听闻这个圣女似乎只不过是一个摆设,真正执掌拜月教的便是这四大长老。
而以前的教主已经失踪多年!
这拜月教的蛊术据说十分了得,而具体究竟有多厉害,外人却是不得而知,因为知道的人已经都被这蛊术折磨致死,哪里还能言传给外人!
独孤槿想要以弟子的身份进去打探一下,却是三番两次皆是失败而归。这拜月教挑选弟子极为苛刻严格,不过,倒也不是不收女弟子,只是他现在为了躲避卜魂宫,必须要以男主示人,那么这样以来首先她便是无法通过审核。
独孤槿眸光微动,显然她从拜月教这里入手调查洛御尘蛊毒的事情已经行不通了!
显然,这条路行不通,她便得换一个思路才行。
这日,她便是在拜月教后门外见到有两个拜月教的弟子从后门里走出来,那样子,倒像是偷偷摸摸,偷跑出来的。
独孤槿眸光微眯,目送着两人一路顺着巷子走远,方才从树后走出来。
看着两人一路鬼鬼祟祟的样子,独孤槿决定跟着他们看看。
她一路跟着两人,见两人边走边聊,因着怕被他们发现,她始终和那二人保持着一段距离,因而听不清楚那两人究竟说些什么。
他们二人一路走出巷子,又是七拐八拐走了好几个路口,终于在一家位置比较偏僻的酒楼前停下。
二人点点头,便进了酒楼。
独孤槿现在站在酒楼外,眸子四下看了看,这酒楼的位置不是建在闹市区,却是选了一个如此偏僻,人烟稀少的位置,这生意能好做吗?
独孤槿心里有着疑问,这酒楼开在这里,这老板不得赔钱吗?
待到独孤槿进去后,看着酒楼里皆是被分割闸成一个个小单间,看来,这是一个适合喝茶聊聊人生的地方,怪不得不需要建在闹市区。
她目光扫了一下,看到那两人进了最里边的一个包间,便要朝他们二人的方向走去。
掌柜的这个时候来了,挡住独孤槿的去路。
他上下扫了一眼独孤槿,这客官显然是一个生面孔,目光又在他左右看了看,竟是自己来的啊!
“客官是一个人还是来等人啊?”一般来他们酒楼的,皆是来这里品茶商议事情的,很少有一个人自己过来的。
独孤槿蹙眉,面上微僵,沉吟片刻道:“就我自己。”
掌柜的微微瞪大了眸子,诧异的再次看了看他,显然觉得这个客官很是奇怪啊。
“我要那个房间。”独孤槿伸手指向那两人所在房间的隔壁道,顺便将银子递到那掌柜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