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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初h当然不能在这种情况下发生的分割线。没有看前文的妹子看这里,没有做,没有做,就是摸摸亲亲而已==============
“孽障!!!”一声暴喝从天而降。
震得顾清鸿心脉受损,血气上涌。还不及他反应,眼前场景骤变,背脊一痛,狠狠地砸到了地上。
“师兄!”本应该远在千里之外雪山的陆清隐进入出现在这里。
“咳……”一口血终于咳了出来,顾清鸿在陆清隐的搀扶之下,慢慢地站起来,“师父……”
迅速封闭穆一远的五感,封住各处经络,强制令龙髓沉睡过去。这种方法对穆一远的经脉伤害很大,恐怕有一段时间他就像从前一样,不能使用灵力。
作为师父,他知道自己的徒弟穆一远有多厌恶双修依附他人,也知道他有多渴望能像普通修士一样。所以他才会上天入地地为他寻找解决方法,所以他才会在穆一远要一试手札中方法时点头。
只是他们谁都没有想到,穆一远身上的龙髓竟然会在这个时间发情。在发情期过去仅仅几天的时候。
一远徒儿肯定是不愿的,况且是跟他最疼爱的徒弟。
如果不是他在一远徒儿身上留下一丝咒术,及时赶到……
想到他刚到时看到的画面,陈福真便无名火起,血气直冲脑门。
他以竹剑击打顾清鸿的膝盖,令他朝着床的位置双膝跪地,大喝道:“闭嘴!你还知道他是你师父!”
强硬的训斥无法挡住顾清鸿膝行向前。
“师父他……怎么了……”
汗臭、血腥、□味、还有顾清鸿和一远身上那浓郁的催情药味。陈福真的脸黑得更彻底了。
“清隐,先把你师兄带下去,给我把那身肮脏的味儿给洗干净去屋外跪着!”
如今已年过二十,性子沉稳不少的陆清隐应了,而后小声地劝说着师兄。虽然师爷爷用了“带”字,陆清隐可不想对师兄出手。
两人自幼相伴,陆清隐的劝还是起了些作用,顾清鸿终于被他磨得点了头。
穆一远搬回了他自己的屋子,两个鹤童帮着去伺候他擦身。而这边,则是师兄弟俩,隔着木桶说话。
席地而坐,背靠木桶。陆清隐问道:“师兄……今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然后他听到身后往身上舀水的动静没了,可过了半响,身后的人仍旧沉默。
“我知道你很喜欢师父。可是师兄,这么冲动不像你会做的事。”陆清隐抓耳挠腮,依旧想不明白,“对了,刚刚师爷爷说的味儿,我也闻着了,是让人有点火气。但这就是你做这事儿的借口,我可不信。”师爷爷也不会信的。
“……”顾清鸿依然保持沉默。
身后传来哗啦的水声,陆清隐知道他是洗好了,转身一看,师兄正在穿里衣。
“你想过等会儿怎么跟师爷爷交代吗?他今天可是……”陆清隐做了个皱皱的鬼脸。
“该当如何,便是如何,我无话可说。我对师父早有爱慕之情,此番就当我是情难自已。”顾清鸿系好腰带,转身面无表情地说道。可这张冰冷面具之下的裂痕,没有人能看见。
推到迷情药的身上?就像陆清隐说的,这药对他们作用有限,达不到意乱情迷的程度。
这种变相承认自己主动侵犯师父的措辞,令陆清隐跳脚:“师兄!你疯啦!你知道师爷爷有多宠师父不!?不行,这绝对不行,我可不能让你被师爷爷杀了,要是师父知道了这事该有多伤心?”
“伤心……”顾清鸿低笑,笑声苦涩,“我做的事恐怕早就伤透他的心。”他为什么那么傻,竟然听信别人的蛊惑。
果然是心动期吗?心志薄弱,心魔生根。
这笑得比哭都难听,陆清隐心里也是着急,却又找不到真正的解决方法,只能寄希望于师父早些醒来。或可在师爷爷对师兄动手之前拦下来。
师兄喜欢师父,是男女的那种喜欢。这事儿他是一次从雪山回净明峰时发现的。
该说当局者迷吗?
当他去跟师兄求证时,师兄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有这么明显?你都看得出来?”
“什么叫我都看得出来啊?我又不是瞎的,你眼睛可有一刻是离开过师父的?”那神情的眼神我看着都浑身起鸡皮疙瘩。当然后面那句陆清隐没有直说。
同时在陆清隐的心里留下一个疑问:“师父难道一点都没感觉出来?”要是有人每时每刻都盯着自己,自己恐怕早就察觉了。
后来陆清隐发现,师父他在那方面的神经,好像比一般人都粗啊。他时常在想,师父什么时候能发现?
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先沉不住气的竟然是师兄。
身着单衣的顾清鸿在穆一远的屋前跪了一整夜,陆清隐在旁边也陪了一晚上,偶尔进屋看看师父的状况,出来告诉师兄,好让他心里好过些。
穆一远的情况不错,当然不错是相对而言。
陈福真为他及时将龙髓压制住。只是坏处是他恐怕又要退回原地了。
“这几日你可有察觉异样?”七年来没有出过意外,陈福真相信事出必有因。
穆一远精神不太好,他想了想,摇头苦笑:“离上一次发情期才过了几天。”千防万防,谁知道这龙髓发情突然不按常理出牌。
陈福真还惦记着顾清鸿身上那个催情药的味儿,冷哼一声:“会不会是被人下药?”
“被谁?清鸿吗?不可能的……”穆一远继续苦笑。
陈福真那张娃娃脸快皱成包子,他不满道:“你就这么相信他?”
穆一远笃定道:“师父,就他,绝对不可能。”他的命定之人是陆清隐,不可能会来跟他这个路人纠缠。
像是察觉到穆一远的低落,盘踞在床头雕花柱上的玉泉飞过来,绕着他的头顶飞,嘴里哼唧哼唧叫唤着,好像在安慰他。
穆一远勾勾嘴角,将玉泉捧在手掌中,用指腹抚摸它的龙鳞。
看着这一幕和谐的画面,他想到一个问题:“……这条龙是什么时候出壳的?”
“前天晚上。”穆一远立刻就明白他的意思,“你是说……”龙髓,龙,相差不过一字。龙髓到底是从哪里来的,没有任何人知道。如果光从名字上猜测,确实容易联想到两者的关系。
这么一想,好像前天晚上,他也做过类似的梦,睡在云朵上,被人叫醒,然后就一直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
答案呼之欲出,穆一远立刻把还躺在他手掌心翻身的火龙像个烫手山芋一样抛了出去。
玉泉眨巴着一双绿豆眼,在半空中无辜地望着两人,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要扔他。
“那顾清鸿身上的迷情药,又该如何解释?”陈福真完全忽视穆一远身上也有的问题,他固执地认为是顾清鸿身上带着,然后蹭到穆一远身上的。
穆一远帮着解释道:“这儿是青楼,可能是他无意间打翻了什么吧……师父,你就别难为他了,他不过是个孩子。”
“孩子?呵呵,孩子能把你弄成这样?”陈福真冷笑两声,指了指穆一远的肩头。薄薄的里衣下,那边留下了不止一个牙印和青紫。
“……我们可以不提这个吗?”穆一远只觉得头大了几圈,他身上什么样,他当然知道。
上半身就没有一处完好的,嘴唇、耳垂、后颈、肩膀、胸口、腰际,到处都是顾清鸿留下的牙印和青紫。特别是右胸上的那个,深得他几乎要怀疑顾清鸿是不是跟他有仇,咬得未免太狠了些。
穆一远还是很甜得认为,昨晚的突发情事,是因为他龙髓发作,引诱了顾清鸿,而顾清鸿受引诱,恰好是因为不小心沾上了迷情药。
他与顾清鸿,除了师父,没有任何关系。
所以,当顾清鸿跪在他的床前,请求师父责罚的时候。
他也就这样说了。
谁知顾清鸿面色一白,随后深深一拜。
“不,是徒儿对师父存着非分之想,昨夜之事,实乃情难自禁。”
情难自禁……非分之想……
这两个成语混着陈福真的冷笑声,在穆一远的脑海中久久回荡。
该死的系统,偏偏也要在这儿插上一脚。
作者有话要说:感觉自己这回做个了蠢事儿……哎,为自己的智商点蜡。
什么时候能把和谐的东西换了啊,我看着那一串的喇叭我很难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