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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爱华从超市出来,并没有走远。
她不是有意跟踪初夏,只是在超市门口碰巧遇上,不仅如此,她还看到一个中年女人鬼鬼祟祟的跟在初夏的身后。她有心想要提醒,但是初夏的心结还未解开,不管她说什么都会怀疑她所说的话是不是别有用心,她也只好保持沉默。
她一眼就认出来了,那个中年女人是来找过麻婆的贵妇,只不过她不确定对方跟踪初夏有什么用意。
感觉心慌慌的。
冬天挺凉爽的季节,钱爱华莫名出了好多虚汗,汗粘在身上,冷热交替,整个人都觉得不舒服。
她心不在焉的站在马路牙子上,看着过往的车辆,这时,她的视线里闯入了初夏的身影。
初夏提着两大包东西艰难的朝着她的方向走来,似乎是要去前面的公交站台,钱爱华迈动脚步,下意识的想上前去帮忙,却在两秒钟之后怔在原地。
她清楚的看到有一辆黑色的轿车尾随着初夏,而开车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欧阳天成的妈妈。
一股强列的不祥预感袭上心头,她紧盯着那辆黑色的轿车,视线随着车辆的移动而移动,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从那天欧阳天成的妈妈来找过麻婆之后,她就一直心神不宁,总感觉这个女人会做出一些什么事情来。麻婆说,女人命中属水,本来可以个性纯良,可偏偏是****,所以别看女人柔柔弱弱,绝对是个狠角色,甚至比她还要狠。
这点,她信麻婆的话。
麻婆也对她说过类似的话,不过她属金,遇强则强,遇弱则弱,为了达到目的不惜让自己狠起来。可是,她已经改了,虽然悔悟得比较晚。不同的是,她明白了自己的弱点,可是女人不明白。
女人正在走她以前的老路。
以为用一些极端的手法可以快刀斩乱麻,解决掉一切烦恼。殊不知,人在做,天在看,若到了有一天像她这样,就什么都晚了。
她和初夏之间不过几米远的路程,中途初夏停了下来,有意把脸别到一边。
钱爱华的心思只在身后那辆车上,并没有意识到初夏不愿意靠近是因为她的缘故。她三番几次出现在初夏面前,还说一些奇怪的话,早已经让初夏对她产生了反感。
即便她知道,她也不怪初夏,就算初夏打她骂她,她也不会介意,那是她应该承受的。可是初夏停下来不走,危险就会离她越来越近。
没错,还隔着有一段路距离的黑色轿车非但没有因为红灯止步,反而加速冲过了路口。
初夏临时改了主意,决定停在原地等出租车,她宁愿多耗点时间,也不愿意靠近钱爱华。有些恩怨,不是三言两语也不是见几面聊聊就可以化解的,钱爱华一次又一次的和她作对,甚至想要置她于死地。如今,她视而不见就算是忍让了,不能指望她还能有多好的态度,并且这还是看在飞飞的份上。
把手中的购物袋放在了地上,初夏揉了揉肩膀,刚想要拿出纸巾擦擦手上的汗,突然,一股力量冲过来把她朝身体右侧用力推去。
她摔倒在地上的同时,余光瞥到一辆黑色的轿车擦着她的身体驶过。
尖锐的刹车声,撞击声,还有路人的尖叫声,一切似乎都很混乱,初夏努力想要睁开眼睛,可是意识却渐渐变得薄弱,最终陷入了深度的昏迷。
救护车和警车相继赶到,受伤的两个人被送上了救护车,可是因为肇事者在第一时间弃车逃匿,所以交警还在现场勘察了解情况。
现场充满了浓浓的血腥味。
躲在角落里的许茹兰全身颤栗不止,内心的恐慌达到了极限。她没有过长时间的停留,趁着没有人指认她之前,赶紧截了一辆出租车,匆匆的逃离了现场。
到了目的地,该她结帐的时候,她的手都抖得拉不开钱包,最后还是出租车司机帮忙,她才能顺利的付完钱。然而,纵使远离了那个地方,她还是不停的流着冷汗,方才的那一幕仿佛刻在了她的记忆中,不管她想怎么抹去都没办法遗忘。
想要撞人也就是一瞬间的念头,连她都没有办法理解,当时为何就那么冲动踩下了油门。
也许是看多了电视里违章撞人的事故,以为一般像这种情况,不会当成杀人犯处理,最多关个一两半裁当作警示。再加上,她现在的身份,最多赔点钱就算了事。
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
只可惜,撞错了人,而且撞人后明显没有事先预想的那么轻松。
说来也是初夏那个丫头命硬,居然有人突然冲上来把初夏推开,用自己的身体撞上了她的车头。初夏要死了也就算了,要是没死呢,不管哪种结果,欧阳天成知道都肯定会恨她。
不行,她不能被欧阳天成知道,只要躲过这一阵就会没事了。
想来想去,许茹兰只想到一个地方可以躲,那就是麻婆的家。
麻婆正好在家,看到她的第一眼,麻婆突然道:“你杀人了?”
许茹兰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找了个地方坐下,拼命的搓着手指,半天才道:“有热水吗?我现在很冷。”
麻婆给她倒了杯水,觉得心神不宁的,便烧了三柱香去拜菩萨。这时候,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香插上去的时候,突然听到香炉“咔嚓”了一声,用了十来年的香炉裂了。
麻婆“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连声念起了“阿弥陀佛”,半响后,她怔怔的望向许茹兰,颤声道:“你到底是做了什么遭天谴的事情了?”
许茹兰摇了摇头,伸手想要拿杯子,结果手不稳,杯子落在了地上,摔成了两瓣,温水淌了一地。
……
欧阳天成赶到医院的时候,整张脸是铁青的,除了医院的院长和主治医生陪伴在侧,根本没有其他人敢靠近。
他的眼神冷的可以杀人。
手术室的门紧闭着。
他在手术室门前站定,徐徐转向小小翼翼伺候在身旁的男人,脸上的裂纹不断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