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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嫣:“[惊恐],我刚才再搜了下微博,吓到我了,宋贤还吸毒啊?我去,真的假的哦?”
吸毒?
汐婉也是有些震惊了,“吸毒?这又是什么情况?”
“网上说,他进医院的时候状态不对,然后就被人爆料,宋贤可能吸毒。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
汐婉:“……这种没有影子的事情……”
说到这里,她也不知道说什么了,猛然间,脑海炸过数道白光。
“嘿,也是,这年头的营销号编造料,从来都是半真半假,唬得我这个圈内人有时候都要当了真。但是,宋贤,我记得他似乎经常被送进医院啊,按理来说,他这么一个块头,又是农村过来的小伙子,身体素质差成这个样子,也是少见的哎。”
那边厢,李嫣又发来了长长的一段语音。
汐婉有些懵,随后发了句,“可能他运动得比较少吧。这个和个人身体素质更有关些。”
李嫣回道,“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是,我总觉得这次黑他,有些古怪。他不是闲庭比较赚钱的小生之一么,而且他的金主是路远山哎,竟然让宋贤的局面变成如今这个样子。尤其是吸毒这种传闻,哪怕是捕风捉影,影响其实也是非常不好的吧?”照着路远山对他的宠爱,这种新闻一出,就直接压下了吧,再不济,公司也会立马贴出律师函啊!
可这一次,都过了十二个小时了,危机公关都不见踪影!甚至让吸毒传闻愈演愈烈……
要知道,一个艺人,哪怕没有吸毒,一旦传出有吸毒的新闻,那他的演艺生涯基本上是say、goodbye了。
当年,就有一个演员,录制节目,但低血糖的关系,各种不在状态,之后被有心人黑成吸毒后遗症,哪怕那位艺人当年澄清了传闻,但是,没有人信他,因为很多人先入为主了。
这让那名演员新上映的片子票房彻底打水漂,之后,他的演绎事业一下子跌入了低谷,找他做活动、代言的商家,也纷纷把目光转投其他男艺人,也是过了八年之久,他身上的冤屈渐渐被洗刷,这才重新崛起的。
宋贤这一次,营销号集体开黑,而且很多料都有实锤,并且,那些营销号背后的主人,用的言辞也是精妙,一个个说着一半真话,内容非常具有导向性。
比如,人家说w艺人****被抓了,底下评论的网友一个个自己代入了,回头,不小心背锅的某个w姓的艺人跑过来追究,营销号的主人也是双手一摊,“我并没有说谁啊,都是人家自己瞎猜的啊。不关我的事啊,我不能控制别人的思想,对吧?我其实也没说啥啊,不然你自己看看我的微博。”
而营销号一旦开始集体黑人,背后定然是有人出钱运作的,而这些人,不是艺人的对头公司,看不惯他,觉得他挡道,就是艺人本身的对头,把他拉下马,我上!
尤其是恰好这个艺人本身就不是很检点,很多料是实锤的时候,营销号他们黑起人来也是声音更响亮,为什么?被黑的艺人心虚啊!律师函肯定不会发的!
又能赚钱,又免去打官司这种劳心劳累的事情,那真的是再好不过了。
不过也正如李嫣所言,宋贤的金主是路远山,照着上次在宋贤病房碰面的情况来看,路远山对宋贤的态度,是相当宠爱的。按理来说,在有人拿着料开黑宋贤的时候,定然会被裆下一部分。
可是,没有。
汐婉回李嫣道,“这我就不清楚了,但是吸毒这种传闻,只要他没有被警方带走调查,应该没有问题。倒是gay和三人三角关系,这就不好说了,毕竟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实,只是秘而不宣罢了。”
李嫣很快也是发了一串语音,“但是,你们的电影要被抵制了啊。你知道的,很多网友一旦对其中一个演员没了好感,就算这部电影里面有再多个他们喜欢的演员,他们也不会去看的。前两年的毒蚊子和袜子精你应该还有印象吧,瞧瞧这两个渣滓,谁搭上他们两个,谁倒霉。不管是电影还是活动还是代言,只要找了他们两个参加,那基本完蛋了,电影有他们,票房定然惨败,再多一线大牌都救不了那部电影,除非把他们两个渣滓的戏份给删了;商家代言找他们么,呵呵,等着倒闭吧。大名鼎鼎的p集团,旗下本来就一堆搞分裂我华夏的品牌,现在,旗下高端品牌找了袜子精搞个了活动,结果呢,市值蒸发一百八十多亿软妹币。所以宋贤这么闹一出,你们的电影,很有可能被抵制啊。”
“先看吧,这事儿估计制片组也应该在讨论了。不过我们的戏都快拍完了,就算换角色,也不是一两天的事情。”说完,汐婉揉了揉额头,想到未来很有可能重新拍一遍早前拍过的片子,汐婉就一阵头疼,但是,想到这部电影现在就有不少人开始抵制了,也是挺心烦的。
这年头,吸毒都是大家的底线,当然了,是非不分脑残粉例外,大多正常人,对于吸毒和分裂分子艺人深恶痛绝!
“哒哒哒——”
一阵急切的脚步声,打断汐婉的沉思。
突然,病房门被打开,出现了一张汐婉一点都不想看到的脸。
下意识地,她眉头一皱,眼底闪过浓浓的厌恶。
为什么是林熙?
他怎么会跑到这里来?
他来要干什么?
为什么他的眼睛充满了热烈?
等等——
这个目光——
激动而喜悦,甚至蕴藏了不少情绪。
久别重逢?
不对。
失而复得?
什么鬼!
还是——
他——
发现了什么?
就在汐婉的脑中冒出一串又一串的问号的同时,站在门口的林熙,一双眼睛,一眨不眨,紧紧地盯着汐婉。
既不上前,也不出声,只是静静地凝望着,生怕他一出声,就惊到了对面的人。
他张了张嘴,好半天找到了自己的声音,舔了舔唇,悄悄地,悄悄地,“夕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