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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男人都喜欢这样的,不然,总裁怎么会喜欢上她呢。”公孙雨晴的直觉告诉她,这一定是个阴谋,她并没有把气放到南宫素素的身上,虽然她并没有勾引南宫宁墨,她和南宫宁墨的关系也没有像大家所说的那样。
对于流言蜚语,越做过多的解释就会逐渐被大家添油加醋的描画的更加真实,索性,随他们去吧。
公孙雨晴度过的这几个月,各种各样的事都经历了,她像一个历经沧桑的老人,坐看风云,好像事情没有发生在她身上一样,看的云淡风轻。
她本来以为,郭彩铃是这个事件的主谋,事情过去了很久之后她才明白,原来,郭彩铃只是人家的一个棋子。
南宫宁墨那里已经没法去了,她不得不想别的办法。找朋友去借宿吗?可是已经不可能了。菲菲那边,听说她婆婆要从老家过来了。
走投无路的她踌躇在公交站牌前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涌向一辆又一辆公交车。
公孙雨晴手里摸着一个硬币,凉凉的,她突然发现自己还没有完全麻木下去,至少,此刻她能感觉到硬币是凉凉的,这就够了。
漫无目的的,她目光呆滞的看着一处,眼珠不转,总要有个地方去吧,就这样一直走吧,前面是路,总是有路可走的,她只需向前走就是了。
至于去哪,目的地是什么?她也不知道。
她突然很想妈妈,虽然,记忆是模糊的。
她的精神开始恍惚,她的肉体也是恍惚的,她像被掏空了一样。
由于没有食欲,她晚饭都省了,现在肚子开始咕咕的叫起来,可是,并没有把她从麻木当中惊醒。
她踉踉跄跄的跑着,顺着柏油马路,一辆辆汽车从她的身旁飞驰而过,凉风卷着灰尘朝她迎面扑来,她微闭着眼睛一路前行。
不知道大概跑了多久,总之,整个人已经虚脱的躺在了地上,她想就这样睡过去吧,她的确很想她的妈妈。
像是在做梦,她的回忆开始了。
那年我还不懂事,只记得有人告诉她,妈妈在家出事了,让她从幼儿园里回去,她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着来接她的大妈,她想应该不是什么好事吧。
回到家,妈妈已经不行了。她的身体上覆盖着一层白布,大婶说:“孩子,再看一眼妈妈吧。妈妈要走了,去很远的地方。她去找爸爸去了。等你长大了,一定不要忘记母亲的模样。”
出殡的事情是大婶大叔张罗的,事情虽然很仓促,可是妈妈总算体面的走了,陪葬的衣服是大婶给她买的,几个大人给她艰难的换好了衣服,还有金色的项链,这是妈妈生前所没有享受到的。
出殡那天,按照当地的风俗,我需要用一个绳子拴在身上,然后把绳子的另一头拴在石头磨上。
有种说法不知道是不是迷信,如果父母去世的时候,孩子还没有长大,是不能参加出殡仪式的,虽然,我是妈妈最亲的亲人。
如果不栓在石头磨上,妈妈的魂会把小孩子一起叫走的,即使不会死去,日后也会体弱多病。
我当时并不知道其中的用意,只是被一个本家叔叔看管着我,不让我离开石头磨半步,为了防止我哭闹,他给我买来了我小时候最爱吃的糖葫芦,所以,妈妈的忌日,我并没有多悲伤,我在平时很少能享受到这种待遇。糖葫芦只有在过年的时候我才能品尝到。
再后来,到了晚上,我才想起,我要找妈妈,她会给我做饭吃,陪我讲故事,我的身边没有妈妈的陪伴,睡觉都是个问题。
因为我常常在睡觉的时候把腿伸到她的腿上或者是肚子上,而那天晚上,躺在我身边的是爷爷,一个和蔼可亲的老人。
但是,我一点儿也不想跟他睡在一起。
爷爷说:“娃啊,你乖乖的听话,妈妈很快就回来了,要是再哭个不停,妈妈就不回来了。”
我终于答应爷爷,我不哭了。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依然是哭腔,因为我的泪水管不住的又掉了下来,我就是想要妈妈,可是妈妈不在身边,我说着不哭了,爷爷给我擦眼泪,我分明看到爷爷的眼泪也出来了,他想极力掩饰心底的悲伤,还是被我看到了。
我学着爷爷的样子给他擦眼泪,用我稚嫩的小手,白天玩泥巴了,我的小脏手被爷爷的泪水最后洗干净了。
后来我哭累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入了梦想。
天醒来,眼睛很肿,爷爷用热毛巾给我敷了敷,我看东西终于不再模糊。
白天和小伙伴玩儿,时间过的很快,小孩子总是很容易就淡忘的,特别是在疯玩的时候,我就是这样,不知不觉,一整天就过去了,我也没有再提出要妈妈,可是到了晚上,特别是睡觉的时候,我还是禁不住的会想妈妈。
我只想让她在我身边,哪怕她不用给我太多的温暖,只要有妈妈在身边,我会安静的睡觉,可是,这样的要求对于一个已经失去妈妈的人来说,实在有点无理取闹。
爷爷没有更好的办法,久而久之,我形成了每天睡觉哭一阵子的习惯,什么时候哭累了,也就睡着了。
再后来,我连爷爷也没有了。
我开始变得沉默起来,不再愿意张口说话,以至于到最后,我想说话的时候都不知道怎么开口了,像是大脑中枢神经系统出了问题一样,结结巴巴,一句话都说不利索。
带着满心的伤痛,我被人送进了孤儿院,再后来,我被好心人送进了学校,坐在教室里,跟其他同龄的孩子比起来,我更像一个小萝卜头,一看就是发育不良,这不怪我,在孤儿院,我吃饭特别慢,结果,总是被别人抢走我饭碗的东西吃。
我不争强好胜,是因为我不够自信,或者说我不敢跟别人争,每天,我只是萎缩的活在这个世界上,如果不是邓清轩的出现,或许,大家现在看到的我,根本没这么开朗。
邓清轩跟我上同一个学校,在我后来的很长一段的人生中,这个阳光又帅气的男孩儿给了我很多无私的关爱和保护。
这个世界上,只有他最了解我,只有他知道,曾经我的过去,是个什么样子。他从来不会跟人提起,因为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我早已把它尘封在我的心底。
很多人都看过“妈妈再爱我一次”这部电影,据说分感人,我至今没有看,从别人断断续续的描述中,我知道了一些,我没有看,是因为主角的痛,我也曾经痛过,我不想再把自己拉回过去。
邓清轩是一个懂得欣赏我的人,他也是我打开心扉之后的一个朋友,那个时候,我觉得我就像走了****运,上帝派来这么一位英俊帅气的男孩子来保护我,太给我长脸了。
很多过去欺负我的小朋友再也不敢说我是野孩子,因为,邓清轩在学校里有一定的威信和地位。
我开始变得自信起来,邓清轩让我知道了我也有很多优点,一个优秀的男孩子总是用欣赏的眼光看着你的时候,那是怎样的一种力量啊。
到现在我也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帮我,在我受欺负的时候,他为什么愿意跟我做朋友,在我孤苦伶仃没人理我的时候。
而现在,我又一次成为了孤家寡人,离邓清轩也渐行渐远。
人为什么要长大呢?如果还能回到从前,我希望我还会重新认识他。不管他做了什么,毕竟,他曾经帮助过我,无私的,没有任何杂念的。
如果长大需要付出代价的话,公孙雨晴多么希望,不是以友谊作为埋葬的。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胃病又犯了,开始疼的很厉害。我从混乱的思绪中疼醒了过来。
我的额头已经渗出大颗大颗的汗珠,过去的时日里,总也拿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吃饭总是凑合,为了这个没少挨邓清轩的批评,现在想来,当时真该听话,如今,和他却渐行渐远了。
我捂着肚子无力的躺在那,禁不住疼痛的困扰,我试图站起来,想换个姿势也许会暂时缓解一下身体的疼痛。可是不行,我又开始慢慢蹲下,发出无助的呻吟.
如果不是南宫宁墨赶到,也许,我会被病魔折腾到天亮。
他是怎么找到的,我并不知道,只是在我晕厥过去之后,醒来已经在他的床上。
手有些疼,我抬起胳膊看了一下,还有打过点滴留下的胶布。白色的小胶布安静的躺在我的手背上,身旁坐着一直等我醒来的南宫宁墨。
他什么也没有问,只是用关切的眼神盯着我说:“好些了吗?”
我想点点头,只是用无力的用眼睛告诉他,还好。
他心疼的责怪我说:“傻丫头,以后不许乱跑了。”
如果他不是一个处处留情的人,也许,他的确是一个可以依靠的人,可惜,他不是。
我已经对这个人没有更多的期待,最多,大家还是朋友。
他吩咐保姆按照医生的叮嘱给我熬好了粥,并亲自端起碗来喂我。
我没有拒绝的力气,只是摇头。
房间里很静,只听到我肚子奏起了交响乐,他不禁笑了,即使饿成这样,也拒绝食物,跟个小倔驴一样。
我很痛恨我那不争气的肚子,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咕咕作响,好像故意要让我出丑。
带着满心的泪水,我喝着这个男人喂的燕窝粥,没有品尝出什么鲜美的味道来,心是苦涩的,无论嘴里吃的是什么,都一样是苦涩的。
天,公孙雨晴没有去上班,南宫宁墨给人打了招呼,请了病假。
销售部并没有因为公孙雨晴的缺席而受到影响,南宫素素这天见她没过来,心里稍微难受了一下下,是不是昨天做的太过分了?
大家都在议论,她是不是没脸来上班了?
为了新楼盘形象代言人的问题,上层领导决定开一个临时的会议讨论一下,说讨论那是场面话,其实,负责此项任务的杨润东已经把人选内定了,不用问大家就知道他推荐的是郭彩铃。
只从和那个女人有过一次床上功夫之后,他就不可救药的喜欢上了她。虽然她对他蔑视,她对他骄横跋涉,他都不在乎。
朋友曾说他,找了好几任女朋友,都是人家欺负他,这个郭彩铃也不例外,大家都怀疑他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癖,即使当女人的奴隶,他也心甘情愿。
会议的主题当然是形象代言人,他推举郭彩铃说出了他的N个理由,大家似乎对他的提议也没有任何的提议,毕竟,她是销售精英,自然有权在大庭广众之下显摆,对于杨润东所提出的她工作勤恳,大家是有目共睹的,是的,同事们的单,她都挨个抢走过,这就是她,不是杨润东的提醒,大家倒都忘记了。
领导们看到的是结果,是成绩,按照杨润东的思维逻辑,大家似乎对他的提议也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异议,自然,推举的结果是郭彩铃是不的人选。
今天,公孙雨晴又请假了,本来总监还想着给她一段表现的机会看看情况再说呢,现在他更加不能容忍这个姑娘在这混日子了。
动不动就请假,这是谁允许的,杨润东,公孙雨晴是不是真不想干了,不想干就赶快给我走人。他到底是不是正式员工啊?
杨润东连忙替公孙雨晴打着圆场,“总监,你别生气,公孙雨晴这次是生病了,咱不能不让人看病吧?她是公司的正式员工,一点儿也不惨假。再说现在新楼盘马上要开盘了,正是用人的时候,现在开除她不合适吧?”
“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你今天就打电话通知她,不要让她再来上班了。”
“总监,这样不合适吧?公司没有权利开除她,只有动员她主动辞职,上次我已经跟她说过了,人家今天还卖了一套房子呢,这就是进步,你总得给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人家小姑娘年纪不大,造成一些错误也是有情可原的,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