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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身又背过脸去,“公孙雨晴,你是要把我推得远远的你才高兴是吗?我也希望能像妈妈说的那样,让她老人家高兴,不要伤害胡双玉,可是我把一个不爱的人娶进门,然后做一个表面上是夫妻的两口子,心却离的很远,这样不光是我不高兴,她也会不高兴。与其这样,不如早一点结束这注定悲哀的结局。”
他对她的爱意一点儿也不掩饰,搬了个椅子坐在她面前,“你能过来做我身边吗?”
他慢慢学会了温柔,不再那么居高临下的对他的员工说话,也只有跟公孙雨晴说话的时候才会有这种莫名其妙的温柔,这一点,连他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是为什么。
“我不做,我还没有想好呢。”她的倔强一时半会儿还改不了。
他伸手一把揽住她的腰,顺着惯性的力量,公孙雨晴的身体朝他这边倾斜过来,滚圆的屁股正好落座在他的大腿上。
她吓得惊叫起来,“啊——你干什么干什么?”
他只是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眼睛专注的看着她,她不再动弹,甚至不敢去看他的脸,她能明显感觉到他是认真的。
这一颗他们都明白,一天里面不只是有黑夜存在,累了可以有人在身边,冷了可以相互取暖。
外面世界再多彼此的心中只有他们两个,即使风雨再多,也阻隔不掉彼此的思念,他对她的爱意越来越浓,再也不想松开手。
不管别的人同不同意,南宫宁墨准备过好自己再做打算,就让他们去说吧,爱情会让流言蜚语黯然失色,只要感受着彼此的爱,相信每天都会有不一样的惊喜,有爱存在,幸福就在。
寥寥草草的吃过服务员端来的晚餐,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的世界,公孙雨晴把他的西装挂在了衣架上,南宫宁墨从背后看她,禁不住又走到她身边,从背后拥住了她。
公孙雨晴在男女之事上面总显得有些害羞,其实她的内心早已开始期待这一时刻了,被他拥抱的感觉真好,只那么一个动作,已经让她感受到幸福的味道。
被南宫宁墨撩拨得不能制己,她把头贴在他的胸前,双唇开始蠕动,接着回应着他热烈的舌吻。
南宫宁墨紧张了一天的神经彻底放松,他享受着入夜带给他的疯狂。
夜色渐浓,笼罩着整个大地,一切看起来悄无声息,静悄悄的,公孙雨晴含蓄的呻吟声在这个寂静的夜空显得尤其动听,一阵又一阵的缠绵接吻之后,公孙雨晴的马尾已经凌乱,她索性把皮筋轻轻的摘下来,乌黑的长发倾斜而下,有几缕落在她的脸颊,动人的脸上似乎又多了几分妩媚,也许刚刚的舌吻令她脸颊绯红,不,应该是全身发热,她拢起脸部的发丝,感觉清爽了些,慢慢的向窗前走去。
新式的落地窗,宽敞明亮,当然这是晚上,虽然不够亮,有月色相伴,为这个黑暗的夜又增加了几分朦胧的美意。
她扭头看窗外时,发现紧挨着客厅的一个卧室还有一个大大的阳台,里面放着盆栽,还有一套设计独特的桌椅,颜色是象牙白的,和旁边的绿色植物相互辉映,着实好看。
“我们去那边坐坐吧。”她指着大大的阳台欣喜的扭头对南宫宁墨说。
这么美丽的夜晚,如果现在就躺下睡着,岂不是有点儿可惜,这还是她第一次住这么高级的酒店,可不能白白的浪费在睡觉这件事上。
他本想直入主题,翻云覆雨一番,“要不,我们睡觉吧。”他坏坏的看着她笑。
“那事就那么有意思?”她在逗他,可惜她的笑点实在太低,别人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笑的前仰后合了。
“走吧,我想出去走走,好不好吗?”她撒娇的样子很可爱,看着她笑,他也被她感染了。
“这么豪华的地方,如果就这么闭上眼睛睡到天亮,你不觉的可惜吗?反正,我要好好感受感受这一切。”
他只是笑,并没有说话,有她在身边,他整个人都沉静了下来,晚风习习,多少有点儿凉意。南宫宁墨看着她抱着臂膀缩着脖子的样子,又折回到刚刚的那个房间里取了西装披在她肩上。
她扭头看他时,闻见了一股男人味,那么熟悉那么有吸引力。
“今天的月亮真美啊。”她抬头看时,惊醒的发现,好像有半年多没有看到过这么美丽的夜空了。
平时睡的早,又加上城市的灯火辉煌,想看到繁星点点的夜空,成为了现代人的一种奢侈。记得小时候,晚上并没有那么多灯亮,其实根本用不着路灯,借着皎洁的月光就可以骑车走路。爱玩的小伙伴,晚上常常在一个大广场玩游戏,玩的更多的就是捉迷藏,一个路灯都没有,大家在月光的照耀下玩的不亦乐乎,那个时候也没有觉得不够亮,路灯的昏暗跟月光的皎洁是不能同日而语的,后者给人的感觉是朦胧的美,而路灯的昏暗似乎让人多了一份疲惫。
南宫宁墨也抬起头,玩玩的月像只小船,静悄悄的挂在天穹,皎洁如水。他不禁在内心感叹,原来幸福可以这么简单,一抬头就能触摸到幸福的味道,在过去的日子里,他却不曾拥有过。
房间的灯光太亮,刚刚来到阳台时看到外面的世界多少有点儿黯淡无光,在这做久了,才不会觉得。此刻,借着月光就可以看到下面的梧桐树和一个超大的健身场地。再远一点,连绵起伏的小山似乎烟雾缭绕。也许是这里的绿色植物比较多,连空气都是异常的新鲜。
南宫宁墨的心思不全在这月光上,公孙雨晴白皙的脸庞在月光的映照下更多了一份神秘,柔顺的头发被微风吹着,整个人看上去似乎比着月光还要纯洁,像是从未被世俗污染过的独立的个体,她的随性和自然,让跟她在一起的人很轻松,她的眼眸充满了温情。
“月光看上去很纯净,虽然不耀眼,穿透力却很强,仿佛医院里的仪器,把你身体的每一部分都看的很彻底,你没有感觉我们像被脱光了一样被它照射着吗?”她反问南宫宁墨。
“是啊,我早就想脱光你了,要不我们就来一次彻底的月光浴,那一定很刺激。”说着禁不住去触摸她。
她赶紧闪开,嗔怪道:“你太坏了。”
许是坐久了,仰或是秋意太浓,公孙雨晴有种高处不胜寒的感觉,一个喷嚏打出来,似乎在提示她快回屋里去。
她把头缩进了脖子。
“太冷了,赶快洗洗进被窝暖和暖和。”他拉着她纤细柔嫩的小手,用指头不时的触摸她的手心,痒痒的,她笑着跑开了。
这时候的南宫宁墨,已经抑制不住燥热的身体,昨天白天一直憋到现在,他猴急的不行了。
相对而言,房间里面的温度的确很舒适,公孙雨晴已经走到洗浴间,准备冲澡。花花的流水声响起,更增添了南宫宁墨心中的****,他朝着洗浴间看去,什么也看不到,洗浴室的门是磨砂玻璃的。
没过多久,水声停止,他等待着她出来,目不转睛的盯着被热气环绕着的门。
先是看到了那双手,珍珠似的白,小水珠还懒在皮肤上不愿意消失。她虽然只裹了一个浴巾,身体的曼妙之处却显露无疑,南宫宁墨简直看呆了,虽然她没有胡双玉的成熟,没有以往跟他上床的女郎妖艳。
南宫宁墨三下五除二的脱了衣服,匆匆的淋浴了一下出来了,公孙雨晴已经躺在宽大松软的床上等待着她。虽然她不承认她的身体在召唤他。
很多女人干那种事情的时候,都喜欢黑暗,不喜欢亮光,公孙雨晴也是一样,也许黑暗会给人更多的想象,美好的想象。
公孙雨晴顺手把卧室的灯调低了,但是还是觉得不够,她索性关掉。
没有了灯光,她才把身上裹着的有些潮湿的浴巾拿下来。
现在,整个房间都是漆黑一片,外面的月光洒落在窗边,地板是白色的,透过月光微微可以看出来。
她置身于一个陌生的黑夜里,心里却没有宁静下来。
公孙雨晴喜欢躺在床的右边,所以左侧的这一大片地方是留给正在洗澡的南宫宁墨的,她现在已经脱的只剩下小内裤,被子盖的严严实实,只露出白皙的小脸蛋在外面。
她先是平躺着,后又侧着身子,背对着那一片留给南宫宁墨的地方。她不敢看到他裸露无余的身体,难为情?也许吧,看到之后会心跳的发慌,扑通扑通的按耐不住。
虽然已经有过几次身体相融,她还是不太习惯直视他的裸体,虽然很诱人。
也许她的含蓄正是他一直追寻的东西,比起之前结交过的性伴侣,她的确不够主动不够奔放。
无论他多么时尚,受到过多少年西方的教育,南宫宁墨的骨子里,还是喜欢矜持的女孩儿,这在他的生活中是很少见到的。
南宫宁墨这时已经洗好了,看到外面很黑,他打开了洗浴间的门,借着里面的灯光,往床上看,公孙雨晴已经躺在了床上,他迅速把被子掀开钻了进去。
那一片位置仍然空中,因为他已经靠着公孙雨晴想叠加成一个人,他并没有急于直奔主题,刚躺下抱紧她,又像想起了什么,又重新坐起来,把被子麻利的掀开,公孙雨晴整个身体都一览无余,他把仅有的一条黑色蕾丝内裤给她脱掉,她本来想挣扎,半推半就的,内裤就到了脚脖。
他似乎只想尽快看到她一丝不挂的状态,用手把她的双脚抬起,黑色蕾丝终于成功褪去,他似乎不舍得放下,放到跟前,闻了闻,少女的香气扑鼻而来,用力一扔内裤飘到了空中,画一个漂亮的弧度,之后落在了地板上。
公孙雨晴抿着嘴笑,又没有出声,清秀又静如月光的女人让身经百战的南宫宁墨离乱情迷。
之前的那些和他有过床上功夫的女人,动作火辣身材婀娜也没有让他如此陶醉过,那些女人好像是被别人调教过的,有技巧而没有感情,陷入她们设计的温柔陷阱中,只能算是迷乱,不会让人心醉。
大多数情况下,由于她们的积极主动,做过之后会让他感觉若有所失,本来是要玩弄她们的,却像自己被强奸了一样,白白的被她们反客为主,占上了风。
“窗帘还没有拉上,你过去把它们拉上吧。”公孙雨晴终于说话了。
“我不,灯被你关了,我已经什么都看不见了,只有这一点儿可怜的月光能让我稍微看清你。”其实,他在说看清你这三个字的时候,后面还有话想说,他怕她又要骂他是坏蛋,吐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这种地方还是拉上窗帘为好,每天看腾讯新闻,都会有别人无意中被人偷拍的镜头出现,还是小心为妙。
公孙雨晴看他不动,自己起身赤着脚去了窗户边儿,准备抓住欧式窗帘的一刹那,公孙雨晴婀娜多姿的身子在轻柔的月色下一览无余。
她的发丝慵懒而惬意的锤基妖姬,南宫宁墨真想扑过去,他已经完全被眼前的这个女人征服了,她踮起脚尖使劲拉窗帘时,并不顺利,也许窗帘是新装上的,上面的按钮还不是特别灵活,她需要再用力一点儿才能让窗帘乖乖的合上,为了用力,她大腿上的肌肉微微动着,随着她的晃动,胸部的双峰也跟着摇动,南宫宁墨被这个黑影迷住了,接着月光他一个翻身下了床,小跑似的跑到她的面前,公孙雨晴以为他是过来帮她拉帘子,却看到他拿起她的手把她拉到了自己的面前,他的身子抵着窗子,也许是怕晾着了她的身子,或者,南宫宁墨想在干事的时候看着她的脸,他想看到她兴奋的时候难以控制的表情,对他来说很有吸引力。
这样一来,她的脸是面对着窗子的。
“宁墨,你要干什么?”她被他强行拽着保持着这样一个姿势。
他听到了,她叫他宁墨,她不再像白天那样叫他苏总裁或者苏总经理,他还想再听到,“你刚刚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