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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文凯的表情很严肃。
他提醒着姜漫雪和傅清野。
“如果对方不想把股份给你的话，姜小姐，很有可能对方的律师会出具证据，从另一方面入手，来拉低你在法官心里的印象。”他顿了顿，有些难以启齿。可还是把话完整的说出口。“比如，婚内出轨。”
这个词相当的不好听。
如果是在以前，姜漫雪还能非常理直气壮的反驳，说她和傅清野之间清清白白，什么特殊的关系都没有。
可是现在，她根本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不管她和傅清野现在发展到哪一步，她确实是动了心，而且，还是在她和陆斯辰尚未办离婚的前提下。姜漫雪一时间心情变的极差。不管她和陆斯辰是否还有感情，她确实是违背了婚姻的道德。
“我对雪雪只是单方面的追求。她并没有答应我。”傅清野不满的皱眉，对罗文凯说着话。“我喜欢她，所以才说她是我的爱人。而她只要一天没有离婚，我们之间就不会有什么不清不楚。”
“阿野？”姜漫雪诧异的转头，看着傅清野，喃喃的出声。
然后，傅清野抬起手，直接扣在她的头顶，用力的揉了揉。
“我不愿意看到任何人污蔑你。不管我怎么喜欢你，都是我的事。虽然你答应过，等离婚之后，会认真考虑我说的话。但如果因为我对你的追求和喜欢，让人这样误会你的话，我也是会难过的。”
姜漫雪知道，这是傅清野故意说来宽慰她的话。
傅清野一身反骨，向来不怕被人误会。他唯一的软肋就是姜漫雪。
别人可以说他任何的不妥，可是唯有姜漫雪，说不得碰不得。
姜漫雪抿了抿唇，然后看向了罗文凯，“我不怕他们说什么做什么。如果说婚内出轨的话，我同样有他婚内出轨的证据。既然要鱼死网破，那么大家谁也不比谁高尚。”
姜漫雪很少把话说的这么绝情。
可以说，她甚至半点儿情面也不留。
傅清野已经为了她牺牲到了这种地步。那么，不过就是个骂名而已。外人知道，最多就是骂她个水性杨花，薄情寡性。还能有什么呢？
姜漫雪不能让傅清野自己站在那里，任由别人误会。更何况，那误会还和自己有关，甚至是因为自己而起。
姜漫雪受不了。她的心也会跟着疼。
罗文凯露出个意外的表情。随即，他冲着姜漫雪竖起了大拇指。
“不过，他不仁我才不义。”姜漫雪提醒罗文凯。“如果他的律师不提起这件事，我也不会拉别人下水。可是，如果他一旦要这样做，我也不会心慈手软。”
罗文凯这会儿对姜漫雪的性格已经有了个大致的了解。
他知道，这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但也是个分得清楚是非，同样又心软柔情的人。除非是陆斯辰真的做绝了，到了那一步，不然她还是不会把事情做绝的。
谈完了正事，就该谈价格的问题了。
虽然是傅清野找来的人，但姜漫雪从没有过连价格问都不问的想法。
“罗律师，我想问问，你这里怎么收费？”
罗文凯先是没反应过来，然后知道她在问什么以后，不由的大笑起来。
“姜小姐，您这是说什么呢？你是傅先生带来的人，他是我的朋友，你自然也就是我的朋友了。帮朋友一个忙而已，怎么能谈到收费的问题上？”
可是，他这么说，姜漫雪却不这么认为。
“该怎样还是要怎样。不能因为你是朋友，就让你白白作工。”在这一点上，姜漫雪尤为坚持。
罗文凯拗不过她，只好把视线转到了傅清野的身上。
然后，他就看见傅清野神色淡淡的看着自己。
罗文凯说了一个相对于自己现在的价位，占了差不多只是不到一成的价格。紧接着，他就在傅清野的眼睛里看到了不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