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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金城被抬回了他的房间里,一个女仆人扶着金若兰回到了屋子里,金若兰一直都在不停的流泪,让旁边的仆人一直侧目看着金若兰。
我也知道,金若兰作为一个女强人,一定是铁腕实权,心肠极硬,在人的面前极少失态,更不要说哭成这个样子。
当金若兰的情绪平复了一下,我和吴纯蕴把金若兰请到了正厅里,开始询问她事情的缘由。
她还是不肯说,梁春红在一边不停地揉着手指头,想说什么,又没有说出口。
我指了一下梁春红,“人家都找上门儿来了,不然她来说。”
金若兰的眼睛红红的,肿了起来,说话声还带着抽泣,她拼命的捶打着自己的胸膛,“都怪我不该贪心,骗那笔钱。”
原来,吴金城的那场车祸,是被背后的美女汉子救了起来,所以被撞的不是吴金城,而是美女汉子。
金若兰抽泣着说,“我太想成功了,所以我跟小吴一家人说,我有保险,我来赔偿她的医疗费,就拿了美女汉子的治疗证据,篡改成我儿子的,跟梁春红家里要钱,我的事业越做越大,需要的钱也越来越多,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向梁春红家里伸手,我真的没有想到,把梁春红的父亲逼死了,更没有想到事后引出这么多事来……”
没等她说完,梁春红就咆哮着跳了起来,“你放屁,你这样做,会有什么后果,你作为一个成年人想不到吗?你还是一个社会精英,这点小事,需要别人来提点你吗?”
梁春红一把拽起了大伯父,“我们走。”
我无语地望着金若兰,这个时候了,她还在推脱一切,就是不肯承认错误。
我站了起来,吴纯蕴也跟着我站了起来,我们跟在梁春红身后,向门口走去,这样的人,不帮也罢。
金若兰咆哮起来,“不光你们会法术,别的道士也会。”
我扭过头来,瞥了她一眼,冷冷的说道,“那就另请高明。”
金若兰听到这话,一下子瘫在地上,双手拼命的想抓住什么,最后抓住了茶几的柱子,说什么也不肯松手了。
我们刚到门口,吴爸爸就匆匆的赶了回来,他双手张开,拦住了我们,一张哭脸上,强行挤出微笑来,“请留步,我太太不会说话,请大家原谅,事情都是我们的错,不该贪那笔钱,逼的梁春红一家家破人亡。”
他冲着梁春红深深地鞠了一躬,“实在太对不起了,想抽你就抽我吧,要钱你们只管提,千万不要对付我儿子。”
梁春红的眼圈红了,揉揉鼻头,哽咽着说,“这才是个讲理的人。”
吴建国哭脸上陪着笑脸,那张脸难看极了,把我们请了回去。
金若兰早就迎了出来,双手抓住梁春红的手,抽抽涕涕的说,“一切都是我们的错,……”就放声大哭起来,抱着梁春红缓缓的跪了下来,“求你救救我们儿子。”
梁春红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大概跟我们说了一下事情,有一天,美女汉子突然找上了她,说有个人找她,能够帮助她。这个人就是吴金城,其实那时梁春红并不认识吴金城,只是单纯的希望能够得到吴金城的帮助,解决自己的学费,可是吴金城拒绝了梁春红,说那个美女汉子是他的仇人,美女汉子的提议,他绝不帮助。
而一个道士自动找到了梁春红,说她能够帮助梁春红。
他请上来了梁春红的父亲,梁春红的父亲告诉梁春红事情的经过,梁春红才知道,吴金城是自己家的仇人,她找上门去,想讨个说法,被金若兰打了回来。
而那个道士,问梁春红想不想报仇恨,但是需要梁春红付出代价,梁春红心里满满是恨,点头同意了,道士将梁春红的魂魄提了出来,到了吴金城的梦里,和美女汉子一起纠缠吴金城,就发生了下面的事情。
这个道士,跟美女汉子长的一样漂亮,因为前面有了美女汉子做底,梁春红很快就接受了他,可是,听了梁春红的描述,我们应该谁也没有见过这个道士。
我连忙问,这个道士是谁?
梁春红摇了摇头,“从头到尾,他都没有告诉我他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
我不由脱口而出,“你倒是胆大,对一个一无所知的人,就把自己的魂魄交了出去,比我还蠢。”
吴纯蕴在一边问道,“你们还有联系吗?”
梁春红的脸马上就红了,看着我和吴纯蕴,小声地说,“上次,他吩咐我把招魂鼓偷出来给他,我照做了,之后就没有联系了。”
我这才明白,为什么吴纯蕴说他做了结界,不应该有鬼进入,或是有别的结界,可是现场出现了鬼,和一个我不知道的结界,其实鬼应该是梁春红他们做机关装的,结界根本就不存在,就是梁春红干的一切。
我奇怪道,“那你们是怎么发现吴金城的?”
梁春红马上回答到,“是我妈妈来通知我们的。”
我的心里马上有了一个答案,是招魂鼓的主人,可是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什么?真的是为了帮助梁春红吗?我觉得这个答案实在太扯了,世界上竟然有这么一种人,跟自己屁毛关系都没有,就出手要人的性命,这种事情我说什么也不相信。
这个道士隐藏在身后,只露过一次面,一切资料为零,甚至连名字都没有,我们到哪里去找他?
我和梁春红闷闷不乐地回到了宿舍,就看见另外两个姑娘吃的正开心,原来是吴金兰听到我和吴纯蕴的对话,给我送来了一大堆吃的,我想吴纯蕴也应该有那里一大堆东西,我将这些东西放到面前,拆开包就吃,突然间发现四周一点声音都没有。
我嘴里塞得满满当当,抬起头来一看,迎上了另外三个姑娘目瞪口呆的表情,梁春红指了一下两个姑娘面前的包装袋,又指了指我面前的包装袋。
我马上低下头来,我面前的包装袋是另外两个姑娘的五倍还要多,梁春红担心的坐在我身边,揉揉我的肚子,“你肚子胀不胀,是不是中了邪?是请医生还是请吴纯蕴?”语气极其关切,眼神里尽是担心。
我擦干净了满嘴的渣滓,苦笑一声,不知道该怎么跟梁春红说,只好含糊其辞,“吴纯蕴给我看过了,已经给我开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