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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王明已经来到许良的身后,他双手按在许良的肩膀上,语重心长地道:“许老弟呀,你想想,作为一家风险投资公司能把条件降到这个份上,我觉得还算是有良心。你知不知道,那四十五亿对我们集团来说多重要,不但能继续研究那个神秘的科研项目,还有多余的钱去竞标南山土地。
但我想不通啊,如此利好的合作,我们柳董宁肯卖掉她的别墅和法拉利跑车,也不愿意接受这笔······”
话没说完,许良和范洪辛同时看向王明,惊讶地异口同声道:“什么,柳董将自己的别墅和跑车卖了?”
就连范洪辛也不知道柳明月卖别墅和跑车的事儿,中午跟王明通话的时候,他并没有在电话里提及。
王明郑重的点头道:“千真万确,我也是今天下午才知道。若不是她的别墅和跑车是卖给志航的朋友的朋友,我也会被蒙在鼓里。”
说到这里,王明的脸色陡然难看起来:“你猜人家买别墅的人怎么说?说柳董是因为没钱了才卖的。”
说罢,他仰头看着天花板上花巧的水晶灯,叹声道:“唉,丢脸啊!想不到堂堂上市企业、‘皓月集团’的董事长居然会缺钱到要卖别墅和跑车,你说这要是被新闻媒体知道了,会是怎样的一个后果呢?”
范洪辛一拍桌子,大吼道:“这还用说吗?肯定是大势报道,而且,‘皓月集团’的股票会跌倒连遮羞的底裤都没有。”
“范叔息怒。”王志航道:“你们放心吧,我跟我朋友说了,叫他跟他的朋友说,柳董不是因为缺钱才卖的,而是因为她要买新别墅和新跑车才卖的,当时只是跟他开个玩笑而已。”
许良沉吟了一下,疑惑地道:“柳董真的说了是因为没钱才卖别墅和跑车的?”
王明信誓旦旦地道:“许老弟,我王明什么时候说过假话?可能柳董当时并没有想到人家会认出她,所以她才说了一句蠢话。但是大家想一想,作为一个集团董事长,曝光率本来就不低,况且人家既然连别墅都买的起,证明也不是个小人物,怎么可能认不出她呢?唉,柳董毕竟是太年轻了。”
许良继续问道:“但是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哈哈哈,”王明大笑几声,道:“其实老许你是明白人,只是你有心结,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罢了,老哥我来帮你解开心结。”
王明在奢华的大厅里一边来回踱着脚步一边道:“其实柳董的目的并不复杂,原因有两个。第一、她不想其他人入股染指‘皓月集团’。因为她对那个研究了两年的项目有着近乎疯狂的信心,认为一旦研究成功,势必会开拓广阔的市场空间和得到巨大的经济效益。但是,我们这些股东敢相信吗?不敢,包括许老弟你也不敢。
大家可以想象一下,就连我们这些股东们都不知道在研究什么,凭什么要去相信那个玩意儿有巨大价值?大家也不要忘了,集团不是柳董一个人的,虽然她的股份最多,但是全体股东加起来的股份可就比她多多了。
因此,柳董知道她的威胁是什么,就是我们这些握有股权的股东,她也在绞尽脑汁的想着怎么去规避威胁,而卖别墅和跑车,无非是其中的一个手段而已······”
“什么手段?”许良迫不及待的问,而且定定的注视着王明,范洪辛也满脸疑惑。
王明脚步一顿,看着俩人冷笑道:“为她和徐晨星在股东大会上演一出戏做铺垫。”
许良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没说出来,他轻轻晃荡了两下杯中的红酒,一脸沉思状。
范洪辛急声道:“我说王老哥,你就别打哑谜了,快说吧。”
王明继续来回踱着脚步,一边走一边道:“我要说的第二个原因就是,现在集团遇到财务危机,柳明月想尽了办法也只是在银行贷到两亿,这两个亿对于那个科研项目来说不过是杯水车薪罢了。
当然,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仅凭那两亿贷款,根本无法在股东大会上跟股东们交代,怎么办?那就把别墅和跑车卖了再跟徐晨星合作,在股东大会上打出两幅好牌······”
话没说完,许良便打断道:“老王,我懂你的意思了,柳董是想在股东大会上打感情牌和悲情牌。感情牌就是歌颂柳董的丰功伟绩,或者是搬出去世的柳皓凡来感动股东;悲情牌就是将柳董卖别墅和跑车的事拿出来说,争取同情。”
王明翘起大拇指赞道:“许老弟高见,就是这个意思!柳董这么做可谓一石三鸟啊,既可以获得股东们的同情,又能够为她没能筹到资金的事开脱,甚至还能够鼓动部分股东自己掏腰包筹资继续那个科研项目,高啊!”
“但是,”王明的脸倏然冷厉起来:“我王明可不是傻瓜,我既然是集团的执行董事,我就要对集团负责,为股东们的利益着想。集团已经两年没有开拓市场了,有色金属这块儿几乎被‘耀星’、‘金拓’、‘中恒’等集团占领,如果我们还在为那个遥遥无期、看不到经济价值、甚至连名字都不知道的所谓科研项目继续做研究成功的美梦,哼哼哼,说句不好听的话,只怕即便成功了,我们集团也濒临倒闭了。我说的对吗?许老弟。”
许良默不作声,他仰头一口将杯中的红酒喝干,而后将杯子重重的放在桌上,脸色也越发的难看起来。
王明看着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许良暗自冷笑:哼哼,柳明月你这丫头不是想打感情牌和悲情牌吗?你会用我就不会用吗?你会演戏我就不会演戏吗?
王明接着长叹一口气,感慨地道:“现在我很想念已经去世的老柳啊!想当初创建‘皓月集团’的时候,我们几兄弟经常把酒言欢,为了集团的利益与发展商商量量,哪里会像现在柳侄女这样一意孤行啊!明明有风险投资公司带着优渥的条件来入股投资,她为什么要拒绝呢,唉!”
许良霍然抬起头来,看着王明道:“老王,你说吧,应该怎么办?”
王明苦笑道:“我能有什么办法?我只是找你们来商量如何劝说柳侄女改变想法。再说,她是董事长,又是集团的第一大股东,我们总不可能逼宫吧?”
说罢,他一边回座位一边悄然给范洪辛递了个眼色。
范洪辛立刻会意,他大声吼道:“逼宫又如何?以我说呀,如果柳明月那丫头在后天的股东大会上答应别的风险投资公司入股也就罢了,如果不答应,我们就联合其他股东罢了她董事长的职,让王老哥来当董事长,只要能为集团的发展和股东们的利益着想,谁当董事长不是一样的吗?”
“范老弟,别乱说话。”
回到座位坐下的王明满脸怒气地呵斥范洪辛:“让别人听见了还以为我在图谋不轨。许老弟,你可不要听了范老弟的胡说就对我有看法,我王明可以对天发誓,我今晚找你们来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想办法解决集团目前遇到的困难,而不是叫你们帮我想办法如何将我推向董事长的位置。”
“我说的是事实嘛。”范洪辛脸红脖子粗的争辩道:“柳明月那丫头太年轻了,威望欠缺,虽然这几年将集体带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但毕竟还是运气多过能力。再说了,如果没有老王给她当参谋把关,她能有这个成就吗?要我说呀,无论威望和阅历,只有老王最有资格当董事长。”
“嘭”的一声,王明一巴掌拍在桌上,怒不可遏的对范洪辛大吼道:“老范,你还有完没完?你再这么说,我们之间连兄弟都没得做。”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吵了。”许良赶紧制止住两人,叹口气道:“老王啊,我相信你的为人,但是老范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王明双目一瞪:“老许你······”
“你听我说嘛,”许良摆摆手打断了王明的话,他继续道:“目前集团也的确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困难,我们也不知道柳丫头到底是什么个想法。不过老王你说的对,集团现在再也经不起风吹雨打了,否则的话,后果真的是不堪设想。后天的股东大会上我们尽量逼柳丫头答应风险投资公司入股那个科研项目,这样既可以降低我们集团的风险,而且还有资金开拓市场,比如南山······”
许良的话还没说完,范洪辛便打断道:“那要是柳丫头仍然一意孤行不答应呢?难不成我们还得继续任由她胡闹啊?”
许良长叹了一声,道:“如果真出现那种情况,我们也只好逼她让出董事长的位置,因为她的鲁莽已经使集团走到了生死边缘,再也不能任由她胡闹了。”
“我们?”范洪辛冷笑道:“凭我们就能让她下台吗?没有其他股东的支持,我们三个的股份加起来还远远不够让柳丫头下台。”
许良道:“这个我知道怎么做,我明天会联系其他股东,主要争取中立股东的支持,这样我们才能给柳丫头增加压力。”
“喝酒,喝酒!”
王明见初步目的已经达到,不失时机的端起酒杯,但语气还是颇为不满:“你们两个老弟不要这么做,要以说服柳董为主,如果逼她就不好了。好了好了,我们不要去谈论这个话题了,反正后天才是股东大会嘛,说不定明天柳董就想通了。”
“好好好,老王,我听你的,不去想这些烦人的事情,有你们第二大股东和第三大股东在,我范洪辛去操那个心干嘛,来老许,我们哥俩喝一杯!”
范洪辛向许良举起酒杯。
“干!”两个碰在一起的高脚玻璃杯发出“砰”的一声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