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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琪不断的刺激让陈云峰激动起来。
他一把将女人拉起,道:“我们······我们去洗手间。”
女人挣扎了一下,道:“我不去,我到床上等你。”
那还得了,你一上床就鸡飞蛋打了!
男人赶紧阻止道:“不是!安琪,我的意思是,我想在洗手间里······”
话没说完,女人媚声低笑打断道:“偶,大男人,你这种嗜好可不好,相当的变态。我不喜欢在洗手间,我喜欢大床。”
你以为老子想在洗手间?若不是床上躺着一个大活人,老子立马就把你拽到床上枪毙,还用得着你唠叨!
陈云峰纠结了一阵,咬咬牙暗自发狠:老子就豁出去了,反正朱莉也不是什么正经货色,老子就免费给她来次现场直播,算是便宜她。
这么一想,陈云峰更是觉得的刺激,那邪火“蹭”的蹿了上来,他急吼吼的一把抱起女人,直奔那宽大舒适的床,嘴里骚骚地道:“金丝猫,这次我要你叫爹······”
这个混蛋,他居然把安琪弄到床上,这······这可怎么办?
朱莉芳心大乱,后悔自己听从那个下流胚子的建议而躲到床上,搞的现在走也走不了、不走又尴尬的两难境地。
更让她难堪的是,那家伙要是跟安琪在床上真的胡天黑地的瞎搞一通,那她如何是好?
陈云峰将安琪那香喷喷、软绵绵的娇躯放在床边,女人伸手胡乱的抓了一下,结果抓到了丝被,她当即说道:“亲爱的,把丝被拿开行吗?房间可以自动调节温度,我想你一会儿会感觉热的受不了!”
说罢,她便要去掀丝被。
别呀!被窝里的朱莉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不要······”男人赶紧将丝被往里一推,而后压住女人柔软的娇躯,将她的手足紧紧的缠住,接着撩起睡衣下摆,嘴里急吼吼地道:“不用管丝被了,来吧,我等不及了。”
“急猴的男人·····”女人“哧哧”娇笑,任由着男人四处探索,嘴里“呼哧、呼哧”直喘。
“是‘猴急’,不是‘急猴’。”男人很果断的纠正,一点也不觉得这样做是否会破坏气氛。
的确不会破坏气氛。男人一纠正,女人仿佛听到了一首抒情诗一般激动万分,就像成了精的蜘蛛似的将男人紧紧缚住,火烫烫的身体直蹭,嘴里呐呐的呢喃:“偶,大男人,你真是我的好老师!”
接着,不知是“老师”教导“学生”还是“学生”在协助“老师”,那恼人的“啾啾”声响起······
他俩太可恶了!朱莉羞愤难当,拽紧了粉拳塞进嘴里,紧闭着美眸努力让自己不去听那恼人的声音,脑子尽力去想别的事情。但越是这般强迫自己,反而越加不能如愿。
“金丝猫,你的问题有点严重啊!”男人的声音十分猥琐,轻佻的口气顿时让朱莉全身鸡皮疙瘩暴起。
“嘻嘻,还不是你这个‘正经人’的功劳。”安琪的声音听起来既蚀骨又妖媚,朱莉一阵恶寒,娇躯瑟瑟发抖。
蓦地,一阵凉风袭来,丝被掀开了一个角。朱莉娇躯一僵:谁?是谁掀的?难道是安琪?偶,天啦······
一想到自己在这个无耻下流的男人床上被安琪逮个正着,那种百口莫辩的场景顿时让朱莉羞愤欲死。
死,是不能实现的!朱莉唯一能做的,便是悄悄的向里边挪动娇躯。
不过,丝被仅掀开了一个角后再没了动静,只听安琪娇媚地道:“我的大男人,让我来服侍你吧。”
接着,就是男人的发出一声如野兽求偶一般的低吼。
再接着,就是安琪那如猫儿叫春一般的娇啼。
而后,就是冰雹落地一般的响声,宽大结实的大床像地震似的抖动起来。
没一会儿,安琪开始胡言乱语。
······
偶,我的上帝呀!你们能快点吗?
躲在闷热的被窝里的朱莉浑身香汗淋漓、又羞又臊。她看不到时间,但她觉得至少过了一个小时。这么长的时间,那个无耻下流的家伙和自己的秘书还在乐此不疲,一点偃旗息鼓的意思都没有。
禽兽、畜生、一对狗男女!
异常愤怒的朱莉连安琪也骂。她就想不通,在她面前老是吹嘘喜欢“富有冒险精神”男人的安琪怎么就会看上陈云峰这个龌龊透顶的家伙?
安琪模样漂亮,独立自信,气质又佳,长得妖娆妩媚,以她的条件,喜欢她的男人趋之若鹜,按理说,幸运女神怎么也降临不到陈云峰头上。
然而,她的确跟陈云峰勾搭上了,从他俩见面便肆无忌惮的言论中可以听出,他俩早就有了一腿。怪不得陈云峰老是对她挤眉弄眼,怪不得他在机场的时候会从安德烈王子手里抢过玫瑰花送给安琪,可问题是,他俩到底什么时候勾搭成奸的呀?
朱莉一边抵御那让人心烦意乱的声音侵蚀,一边绞尽脑汁的思索着其中的环节。
忽然,安琪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啊······大男人,我受不了了······”
接着是“哈哧、哈哧”的直喘,那急促劲儿,就像是濒临断气一般。
“小、小声点······”男人赶紧捂住女人的嘴。
女人一把扒开,气喘吁吁地道:“外面听、听不到······我、我忍不住······good,very-good!that’s-great······偶,天啊!我想歇歇。”
“忍······忍忍!快了、快了······”
“偶,上帝呀······大男人······again,i'm-really-going-to-die。(再这样下去,我会死的)······”
混蛋,你还不停下来,你没听说她会死吗?
听到安琪一会儿中文、一会儿英文的胡言乱语,朱莉着实吓了一跳。而且,安琪那高亢的叫声很快变成了若有若无的轻吟,好像十分“痛苦”,似乎已经到了气若游丝的境地。
但是男人还在疯狂,似乎根本没听到“将死的女人”的哀告,依旧我行我素的折磨着“痛苦不堪”的安琪······
他······他疯了!
朱莉怕的要死,生怕陈云峰会搞出人命,于是,她悄然将玉手伸出丝被去摸索,想提醒那个傻的冒泡的男人。
女人运气不错,一下就找到了男人那撑在床上的粗壮手臂。她恼怒的狠拧了一把,不过,手臂上的汗水太多,忒滑溜,那一拧不仅没能拧住,反而像是在挠拔。
我日,朱莉在挑逗老子吗?
陈云峰的心顿时一荡,工作频率陡然提高,工作质量也前所未有的好。
安琪可“遭罪”了,再次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接着就像是离水上岸的鱼一般大口吸气和呼气,娇躯阵阵痉挛······
“no、no,i’m-dying(我要死了)······i'm-really-going-to-die(我真的要死了)······”
安琪“死去活来”的呢喃,似乎随时都会断气一般。
糟糕,要出人命了!朱莉大感不妙,狠狠的在男人的手臂上连拧几下。但她很快发觉这样做似乎没什么效果,于是又狠狠的在手臂上掐了一把。
他娘的,慌什么慌,一个一个的来嘛!老子不让安琪过足瘾,她会走吗?
男人十分不满朱莉的“催促”。他正打算加大力度先把安琪解决了再送她出门,岂料,朱莉又开始掐了。
我靠,看来朱莉真的等不及了!也倒是,老子的体力好的连自己都佩服,家伙也不错,她不春心荡漾才是怪事。算了算了,老子今天就豁出去,玩点一心二用的高难度。
这么一想,陈云峰立刻单手撑床继续他的“有氧运动”,另一只手则悄悄的钻进了被窝······
偶!这个下地狱的呀!
一只汗渍渍的大手忽然抚来,并迅速从睡袍的领口处钻进去,朱莉惊得差点叫出声来。
她正要阻止,那只手却又忽然溜了出去。女人顿时如释重负,长长的吐了口气······
我靠,既然要让老子安抚,就应该宽衣解带主动等老子临幸才是,穿着睡袍裹在被窝里,不仅热还碍事儿,真傻!
男人相当的不满,但他转念一想,朱莉这么做肯定有原因。这妞儿身份高贵,完全有可能是自恃身份,不好意思主动宽衣解带,偏要老子施展善解人衣的手段。
陈云峰的手一滑,伸向女人的纤腰,寻找睡袍腰带上的那个蝴蝶结······
运气还不是一般的好,蝴蝶结一下就被找到,男人顿时一乐,拽住一头试着拉了一下,岂料一拉就散······
上帝呀!他怎么可以对我这样?女人既羞恼又恐惧,赶紧去抓那只不安分的手。
就在这时,安琪又是“啊”的一声尖叫,接着是半死不活的哼唧,然后是若有若无的呼吸,最后······似乎没了气息!
安琪、安琪是怎么了?该不会是被······被这个下流的男人弄晕了吧?
朱莉又惊又怕,竖直了耳朵仔细倾听,当然,她没能练出“一心二用”的本事,注意力一转移到安琪身上,本想阻止男人行动的行为也戛然而止。
“我······我不行了······”
过了几秒钟,安琪总算虚弱的回应了一句,紧跟着又哼唧起来。
她没晕!朱莉顿时放下心来,她立刻又感觉到不对劲,那只汗渍渍的大手正在东摸西抓——可恶的很啊!
偶,上帝呀,给我一把剑,让我把这个可恶的男人刺死吧!女人心中发出一声悲鸣,恼恨的在男人的手上就是一掐。
我靠,老子都在安抚你了,你这妞还掐?妈的,果然是“女王”,喜欢来一点虐待类的节目······老子才不陪你玩这种调调!
男人不禁火大起来,不过,他把怒火发泄在了安琪身上。很快,女人又是尖叫,而后哼唧,最后······又没了气息!
他······他还敢弄晕安琪?
朱莉又气又恼,更可恶的是,陈云峰趁着安琪“晕厥”,又开始对她作怪。
男人的心思一但花在朱莉的身上,对安琪的行为顿时就收敛了不少,于是金丝猫又回过魂来。
安琪一会魂,恼怒的朱莉又开始掐陈云峰。而陈云峰又立刻火大的折磨安琪,安琪接着是要死要活的尖叫、哼唧、悄无声息;然后男人又对朱莉挑逗、安琪回魂、朱莉再掐,男人又火大的折磨安琪······如此周而复始、循环不休。
渐渐的,聪明的朱莉发现了一个问题,只要她对陈云峰动粗狠掐,安琪立刻就会被他弄晕过去,而她就会心慌,无暇顾及陈云峰对她的猥亵行为。
陈云峰一旦对她耍流氓,对安琪的折磨就会收敛不少,然后安琪就“死而复生”!
上帝呀,我怎么遇到这么一个无耻的男人?他分明是利用安琪来猥亵我!
朱莉恨得咬牙切齿,但她毫无办法。出于对安琪的保护,她再也不敢又抓又掐,强忍着心中的恼怒与羞涩,任由男人摸摸抓抓。
这才乖嘛!不对你调教一番,你还真把自己当“女王”了!
发现朱莉不再对自己虐待,陈云峰不禁沾沾自喜起来,一边对安琪慢慢的“折磨”,一边对“女王”继续调教,打铁——要趁热啊!
朱莉很快发现自己的隐忍似乎更加不妥,这个龌龊无耻的男人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居然将她摸抓的火烧火燎,再加上安琪那媚入骨髓的哼唧充斥她的耳朵,心里那种荡漾的感觉越来越浓,有种想要配合安琪吟唱的冲动。
“不要啊······”
朱莉只能在心里羞恼的哀求,她的粉拳握得紧紧,费力的抵御着恼人的感觉。
“你······你快点,我······我真的不行了······”
安琪早已浑身酸软,语调柔柔绵绵、慵懒无力,她完全没想到,“大男人”今晚表现的这么厉害,跟那天在“巴尔蒂亚”大相径庭,简直要人老命!
哈哈,老子对“女王”的调教成功!发现朱莉不再抓掐,陈云峰得意的收回手,对安琪加大力度纵横驰骋。
这个可恶的家伙总算不再折磨我了!朱莉刚松口气,地动山摇忽然而致。
而身在地震中心的安琪顿时大感受不了,双手又抓又挠,螓首时而抬起、时而落下,高亢的叫声一浪高过一浪。
朱莉顿时怒不可遏,这个混蛋,我恨死他了!他还要怎么样嘛?人家都让他随便了,他为什么还要折磨安琪?
忽然,安琪的声音变成了嘶哑的哀吼,吓得朱莉赶紧寻找男人的手,谁知东摸西找了好一阵也没找到。
这个混蛋的手哪里去了?朱莉疑惑的继续搜寻,终于,指尖戳到了汗啧啧的一团粉腻,不像手臂。
这个死家伙,手臂一定是藏起来了!
朱莉不敢吭声,只是轻轻的挠了挠,她在提醒男人,自己可以任由他猥亵,只求别对安琪那般折磨。
“咯咯咯······”
嘶吼的安琪突然娇笑起来,吓得朱莉赶紧收手,只听秘书娇媚的道:“大男人,你······嗯······你不要挠我的腰,好痒啊。”
丢死人了,我居然挠到了安琪!
朱莉俏脸发烫,蜷缩在丝被里大气也不敢出,心里就像忽然闯进了十五只兔子,七上八下的直蹦跶。
我靠,老子两只手都搂着你,怎么挠?
陈云峰大惑不解,“呼哧、呼哧”喘着粗气道:“金丝猫,我才没······”
话没说完,他忽然想起床上的朱莉,顿时心里一惊:难道······是她在捣鬼?
朱莉心里一紧,紧闭着美眸默默的祈祷:“千万不要说没有挠啊,她会怀疑的!”
祈祷很灵验,因为陈云峰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他赶紧将手伸到安琪的腰部挠了挠,嘻嘻笑道:“我没有挠你才怪!金丝猫,你的腰又柔又软,挠挠没关系。”
男人的挠拔又引来安琪的娇笑,然后又是“生不如死”的哼唧。
······
“不要······”
安琪突然发出一声惊呼,接着是男人的轻叹,而后是大口喘气。
女人嗔声道:“看你,上次是这样,这次又是这样,怀孕了怎么办?”
男人“嘿嘿”笑道:“哪有那么准的,我们这才第二次,专家说了,要怀孕的话至少也要六次以上。”
“胡说,一点科学依据都没有,一次命中的太多了!我这几天都是排卵期。”女人娇嗔着轻轻拍拍男人的脸。
“切,什么排卵期,如果我是‘绝精期’的话,女人什么期都没用!”男人胡乱的吹嘘起来。
什么,男人还有“绝经期”?安琪的脑子“轰”的一声,这也太玄乎了吧,男人会来月例吗?
“无耻下流,胡说八道,不是男人!”
朱莉一边恨恨的嘀咕,一边悄悄的整理被陈云峰弄开的睡袍,心里毅然决然的下决定:说什么也不能让这个下地狱的家伙的再占自己丁点便宜!
“你······你每个月都要来女人的那······那个?”安琪结结巴巴的问完,便迫不及待的探索男人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