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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9 零花钱
见识了那张神奇的床后,米切尔对张五金所有的事都特别上心,盘根问底。
百岁不老啊,这个男人不缠死了,她就不是米切尔了,而要抓住这个男人,首先就要了解他。
所以张五金重要的女人,秦梦寒秋雨她也是知道的,一听秦梦寒说要生日了,她就知道,留张五金不住了。
不过这会儿她也不怕了,约好,她生日的时候,张五金也要过来陪她,然后,她得意洋洋的告诉张五金,巴塔共和国将成为中国的战略合作伙伴,不久之后,她就会访问中国。
为此,她不惜再送出一份大礼,让中国在大西湾建一个码头,租期九十九年。
当然,这礼物,她首先是送给谢红萤的,她已经知道了,在张五金的心里,秋雨谢红萤秦梦寒最重要。
而这份礼,是真的重,等于是一个海外基地啊,尤其是在美国的后院。
谢红萤现在是上校,仅仅是拿到大西湾,她想直升少将,怕还不行,但有了这个大西港,那就是铁板钉钉了。
谢红萤因此很感谢米切尔,张五金跟着领情,中国政府也一样。
而这正是米切尔的阴谋或者说目地,还是她的那套端水理论,她给中国政府的东西越多,中国政府就越舍不得,也就会越看重她,于是,她也就成了中国政府最重要最尊贵的客人。
访问,太好了,来吧。
身体不舒服,要住一段,行啊,住多久都有。
有一只叫张五金的小木匠会中医调理,快,立刻抓过来,二十四小时随时陪护。
米切尔这个还是阳谋,她直接就把这话给张五金说了,张五金这才明白,对这女人的心机,又气又笑,直接抽了一板。
结果米切尔翘着美臀,一脸妩媚的让他再抽,随便用什么抽都行。
“真是只妖精。”
坐上米切尔的专机,张五金还发了一声感慨。
回家。
到北京,出机场,一眼就看到了秦梦寒,这美妞儿穿一条白色的连衣裙,裙摆很短,也没穿裤袜,一双长腿,就那么白生生的坦露在空气中。
秦梦寒也一眼看到了张五金,立刻飞奔过来,裙摆飞扬,张五金顿时就心惊肉跳。
到面前,秦梦寒还一下跳起来,直接扑到张五金怀里。
张五金一手接住,另一手立刻按着裙子后摆,一堆的人跟着秦梦寒看呢。
“怎么穿这么短的裙子,都走光了。”
张五金黑脸。
秦梦寒全不在乎,咯咯笑:“看得着又吃不着。”
“不行。”张五金生气。
秦梦寒才不怕他生气,嘟着红唇儿:“吻我。”
张五金还装做生气呢,结果秦梦寒直接吻上来。
好吧,不气了,深深长吻。
唇分,张五金这才发现,秦梦寒妈妈吴昕远也来了,在远处笑看着他们呢,顿时脸红,上前叫了一声阿姨。
吴昕远来北京几天了,一是来吃酒,一个表舅满七十,最主要的,还是逼婚。
张五金在纽约的表现,吴晓荷回来,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吴昕远,吴昕远都听傻了,心中也更急。
但给秦梦寒打电话,这死丫头却总是要死不活的,总是说不急。
她不急,吴昕远可就急得死,这样的女婿,要是跑了,可真是没处找去,所以借着亲戚大寿的机会,索性就请了假,跑北京来了。
她最担心的,就是张五金只是看秦梦寒漂亮,玩玩就算,反复的问,结果秦梦寒烦了,就把房本车本还有银行卡都拿给她看。
车就不用说了,张五金给秦梦寒买的别墅,三千多万呢,吴昕远一看房本落的秦梦寒的名字,先就松了口气。
然后看银行卡。
当时是晚上,一长串零,吴昕远就在那儿数。
她嘴毛,脑子其实不太管用,数学尤其不怎么好,数半天,还吁了口气:“给你存了一千七百万啊,也还行。”
秦梦寒白眼:“什么眼神啊,你再数数。”
吴昕远果然又数一遍,然后嘴巴就张大了:“一亿七千万。”
她难以相信自己的眼晴,秦梦寒却不当回事,要理不理的应一声:“嗯哼,给我零花的。”
这话差点没把吴昕远给咽死。
一亿七千万零花,正经公主也没这么阔气吧?
吴昕远脑子就如卡死的电脑,不转了。
其实这笔钱到也不能完全说是零花的,当时张五金给秦梦寒一个亿,用来宣传,后来说要拍新剧,又给她一个亿,用了两千多万了,剩下的都在这里,拍新剧也还得用。
但秦梦寒并不这么想,反正想花钱就花,可没想过一定要花在剧本上,没钱了,再要呗。
她就是这么想的,所以说是零花的。
不过看了这张银行卡,吴昕远一颗心也终是落了下来。
张五金不是玩玩,是真宠,也就不担心了。
但同时,逼婚的心也更热切,天天说天天说,让秦梦寒把张五金叫回来,结婚,只有扯了结婚证,她才安心。
秦梦寒想得开,我有他,就有一切,要那张纸片做什么?
没有他,就没有一切,要那张纸片做什么?
她说绕口令一样,吴昕远气得要抽她,后来气哭了,秦梦寒这才不得已,只好打电话跟张五金撒娇,要他回来陪她过生。
张五金这才回来了。
而眼见一个电话真的能叫回来,看到了真人,吴昕远一颗心,也就落到了肚子里。
这会儿看着张五金,那是真正的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
回到家,别的不管,先亲热一番。
梅子早习惯了,一听说张五金回来,接都没去接,直接带了谢言去找朋友玩儿去了。
吴昕远则开开心心的准备晚餐,然后餐桌上就问了,什么时候结婚。
秦梦寒早跟张五金诉了八十遍苦,也跟秋雨谢红萤商量过了,定下十一结婚。
吴昕远还不满意,五四最好了,秦梦寒以要拍戏忙不过来为由,总算是说服了吴昕远。
不过吴昕远也满意了,有个准日子就好。
秦梦寒是老习惯,只要张五金在,第二天不睡到中午十二点,是不肯起床的。
梅子早习惯了,都懒得理他们。
吴昕远不知道,在外面敲门,让他们早点起来,说表舅舅中午请他们吃饭。
准丈母娘敲门,张五金还有些不好意思,要起床,秦梦寒却急了,吊着张五金不让起身,道:“饭有什么吃的,不去。”
吴昕远在外面也急了:“你这死丫头,怎么说话的呢,饭都不吃了,你来北京也没见过舅姥爷表舅舅,表舅舅诚心请客,你怎么能不去?十一点前必须起床。”
秦梦寒哼哼唧唧,张五金就觉得好笑,把秦梦寒抱在怀里,到有些好奇道:“你有亲戚在北京啊,以前好象没听你说过。”
“有什么亲的。”
秦梦寒嘟嘴:“还是我外婆的弟弟,八杆子打不着呢,现在要请客的,是我外婆弟弟的儿子,从来也没打过交道,就前几天我妈吃酒,他送回来,跟我见了一面。”
说着哼了一声:“妈都吃过酒了,可以了嘛,要他请什么客,我才不要去。”
张五金听明白了,舅外公的儿子,表舅舅,也还算亲了,就笑:“也还是亲戚嘛,即然他请客,那就去,呆会你妈又气着了。”
“我才气着了呢。”秦梦寒嘟嘴:“这种亲戚有什么好扯的,他们是北京人,看不起我们乡下人的,我以前来北京,他们也没说要关照我一下。”
张五金听了笑,他太了解秦梦寒的性子了:“是你没去找过他们吧。”
秦梦寒嘟嘴:“我为什么要去找他们。”
果然如此,张五金哈哈笑。
秦梦寒自己也笑了,道:“才不管,你要亲我。”
这个自然奉命。
到十点左右,张五金还是起来了,抱了秦梦寒去洗了澡,一起下楼,吴昕远已经准备了早餐。
见了张五金,吴昕远眯眯笑:“少吃点儿,垫垫肚子,早上不吃东西可不好,呆会少喝点酒,酒喝多了不好。”
秦梦寒在一边听了笑,戳一下张五金:“瞧这啰嗦劲儿,你还是叫妈吧。”
吴昕远盛了一碗粥,先推给张五金,秦梦寒就吃醋:“看,果然另眼相看啊。”
戳张五金:“还不叫妈。”
“哎,谢谢妈。”
张五金果然就叫了一句。
这下吴昕远开心了,一张脸笑得,就如窗外盛开的喇叭花儿。
十一点半,接了电话,说是在醉仙楼,收拾一下,动身。
秦梦寒的表舅舅叫盛行周,四十多岁,中等个头,圆脸,眼晴不大,但很灵活——生意人的眼晴。
盛行周还带了个人,这人三十多岁,也是中等个头,肚子却小有规模,看脸上的神情,似乎是个官员。
盛行周一介绍,果然是个官,姓康,康问政,是个什么处长,这名字到是取得恰如其是。
康问政眼皮子本来要睁不睁的,这是一些官员的习惯,不太睁眼看人,但一见秦梦寒,眼珠子倏一下瞪大了。
他眼晴有趣,这么瞪出来,给人一种蛤蟆瞪眼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