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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不算是什么大事,像那些生物,个体庞大,但是魂体很弱,一旦身死,魂也会随之而消,被他们临死前的神息一喷,就像是沾染上了它们的一些气息,久而久之,气息越来越淡,也就没事了!”
“这么说吕婷是被巨蚌的神息给冲了?”这么说的话倒有几分靠谱,可以解释她为什么总是情不自禁地追问珍珠的下落了。
那可是它不知道孕育了多少年的珍宝呢。
我心里所有的郁闷这这一刻全都消了,知道那不是她的本意,她只是被冲了神才会这样,我向钱老头点点头表示谢意,向着吕婷走了过去。
见她仍旧像花痴一样地甲板上翻来翻去,我决定一直守着她,万这一丫头一不小心给翻到海里去了,又要去海底追思往日的岁月就糟糕了。
吕婷也不理我,自顾自地翻来翻去,翻了一会儿,似乎是扭了手,我上前去帮她拉了拉,吕婷白了一我眼,继续接受月华的洗礼。
过了一会儿,吕婷的手慢慢地摸向自己的肚子,摸索来摸索去什么也没有摸到,顿时吓了一跳,坐起来说道:“我的珍珠呢!”像是随即想起了什么似的,不满地说道:“偷珠贼!”
她这话明显是对我说的,我有些好笑,好像你自己才是偷珠贼吧!我对吕婷道:“天色不早了,还是回去睡吧!”
吕婷看了看圆圆的月亮,又摸了摸肚子说道:“可惜了这么好的月光了!”说着也不理我,径自回屋去了。
我看着他进了屋,又在门外加了一把锁,防止她半夜又跑出来晒月光,我没敢回房去睡,就在客厅里眯着。
为了尽快赶回去,包子和方胖子轮流开船。两天之后,我们终于看到了陆地,在那一刻,我真有一种远方的游子终于回到家乡的感觉。恨不得快马加鞭,马上脚踩大地,头顶青天,在露天的小摊上吃上一碗热气腾腾的过桥米线。
这两天,吕婷将我折腾得够呛,张口闭口都问我要珍珠,十五过去是十六,仍旧明月高悬,她又要去吸取月华了,我搬了板凳去守着她,又被她怪我挡住了月光,影响了心情之类。
丽斯和露西惊异于我态度的改变,在远处对我指指点点,估计认定了我就是那万中无一的绝世好男人了。
其中丽斯还特意地问我:“中国男人都这么好吗?要是真的的话我们就不回去了,在中国找个人嫁了!”
我信誓旦旦地说道:“当然是真的,你看到那位雄壮的先生没有,他就是一位绝世好男人,抓紧机会赶紧上吧……”
到了第三天,吕婷的状况明显有所好转,不去晒月华了,也不将身上打湿觉得太干会死掉了。坐在房间里发呆,估计是在思考人生吧!
然后她就醒了,跟我们说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到自己变成了一只贝壳,但是那只贝壳很不幸,它孕育了近百年的珍珠被人偷走了,扒拉扒拉扒拉的。
我摸了摸她的额头说道:“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终于,轮船在广州的某港口靠岸了,我们按收货单上的名字给货主打电话,货主来了之后大为诧异,我编了个谎言告诉他,我们在海上行船的时候发现一艘无人的货船,按照海上行船不成文的规定,我们接照货船货单的地址将船开回了港口,其余都是一问三不知。。
那货主上船查看一番,什么都没有丢,大喜过望,说了一大堆感谢的话,至于船主的生死,他才懒得鸟。
临走之前又和我们说:船主是一家是菲律宾人,平时都生活在船上,即然人都死了,那就成了无主之船,让我们看着处置。
包子显得很兴奋,原本包子号沉了他感觉回去无法交待,这艘船可能自己的那艘大了三四倍呢,有了这船,也不用打渔了,帮人拉货就能活得很滋润了。
我们在广州城里好好地玩了一天,当脸踏上实地,走路都有些不稳,摇摇晃晃地像是喝醉了酒一样,感觉这陆地太稳当了一些,什么叫十三行,北京路,上下九,逛了个遍,到晚上重新回到船上,连夜起航往南风市开。
这时候手机也有了信号,我找出在海底拍下的照片在网上一对比,发现沉落在海底的氧气瓶是某医疗设备公司在1992年的设放市场的一款便携式救治产品——这比钱回归他们下海至少晚了五六年,差不多是陆纹遇到阿水的时间了。
左右无事,我和吕婷将我们所遇到的事情做了一个系统的推测。事情应该要从公元前说起,秦始王统一六国之后,觉得江山无限好,可是人命有限啊,正好有个叫徐福的家伙投其所好,说海上有三座仙山,如果诚心偈拜,说不定能求来仙丹,得以长生,到时候就可以永享江山了。
在我们家乡有句俗语,大意是说,人一旦有一钱就想有身份,那便是官权,做官做久了就想当皇帝,当皇帝久了就想求长生,人心之空,永远也填不满,于是,一千童男女准备好了,奇珍异宝也准备好了,择日成行。
谁知道船行到海上不久,就遭遇了风浪,不知道我们遇到的拜神号是第一艘沉船还是第几艘,反正,拜神号沉和了,一船的官员和童男童女全部溺毙,其中有些尸体沉落在覆船周围,有一些小孩子的尸体却被拜神号罩在了其中——就是那十多二十个差点要了我性命的小鬼。
那些沉在外面的尸骨和散落的奇珍异宝混合在一起,经过两千多年的岁月洗礼,混合到了一起,变成了幽灵石。
而那幽灵石被钱回归他们那次悲剧的打鱼给带回了南效渔村,至于为什么会悲剧,我估计和那个深洞有关,可能当时也有一个什么东西堵住了洞口,被他们无意间移动了,于是旋涡,龙吸水齐出,同行的渔民全部挂了,只剩下钱回归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