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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会儿,短信回来了:我没有危言耸听,这话是我从付纯道那里听来的,付纯道的原话是这么说的:在初见鬼浮屠的时候我很想杀死李保华,夺过鬼浮屠,当我知道真相之后,我连一点这样的念头都没有了,鬼浮屠可以改变人的身体,用天星石,鬼茧,千年尸灵参结而为茧,人在茧中,当破茧的那一刻,也就是得道的那一刻,山中苦修数十年,谁不渴望一朝得道?但是,茧中有人,人在茧中,殊不知人中有茧,人亦为茧……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晚觉得,这肯定不是什么好话,听鱼机说鬼浮屠与你们牵连很深,所以,我想提醒你们一下。
我看到这里懵懵懂懂地一时间没有明白是什么意思,茧中有人,以人为茧,我喃喃地念了数十遍,渐渐地感觉到了什么,一股深深的寒意从尾椎一直升到头顶。
人在茧中,应该就是说我的身体被裹在奇珍异宝结成的鬼茧之中利用鬼浮屠改造自身,我又想起了我和吕婷回家,洗了五六遍之后,淌下的仍旧是黑水,恶臭味连洗浴液的香水都盖不住的情形,这是只有在修真小说里炼体之后出现的场景。
这应该就是人在茧中的修行结果了吧!
那人亦为茧呢?
难道是说我们的身体也是别人的茧的吗?我们的强大就像是在炼茧,就像师父用奇珍异宝炼成的茧,就像我们破茧而出一样,有一天,某样东西也会从我和吕婷的身体里出来?
可是,我找遍了身体的各个角落,毫无异样的地方,什么东西都没有发现。
那破茧而出的东西会是什么?付纯道又是怎么知道这一切,我又想起了付纯道的师叔,付纯道的师叔帮师父修的鬼浮屠,是不是他做的手脚呢,这也解释了付纯道为何会知情了,他处处顺着我,就是因为知道我亦为茧,蹦跶不了多久吗?
我捧着头,感觉脑袋转得过快,都有些发烧了,我洗了一把脸,坐回椅子里继续思考,似乎所有的线索,引都向了付纯道的这位神奇的师叔,费音,鱼机的死,以及我们身体里的鬼浮屠。他在鬼浮屠里做了手脚之后,然后让付纯道将做过手脚的鬼浮屠交给我,我和吕婷在破茧而出的事情,身体也成了别人的茧。
付纯道知道这个秘密,但是他不能跟别人说,憋久了又难受,于是和向萱说了,她不是道门中人,听去了也没什么。但是,他没有想到向萱将他的每一句话都记下来了……
这么猜测似乎一切都解释得通了,然而,解释通了一回事,仍旧于事无补,因为,我们都找不到藏在身体里的危险是什么……我顿时有一种想要将自己的身体剖开来,一件一件查看,找出藏在身体里的鬼东西。
我对吕婷说了我的想法,吕婷扳着手指头数了好一会儿,终于将其中的关系弄清楚了,皱着眉头说道:“看起来很复杂的样子,那要怎么办呢?”
我说道:“我内视了好几遍,什么都没有发现,吕婷你试试,看能不能发现什么!”
吕婷闭上眼睛,双手做抱球状,嘴里哼哼着什么,我仔细一听,她嘴里念得竟在是吗呢吗呢哄,我说道:“内视不用配音的!再说你这好像是佛家真言,咱们是道家”
吕婷哦了一声,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睁开眼道:“跟你一样,什么都没有发现!”
我们两个相视苦笑。
我安慰吕婷道:“没事的,你看我脑袋那么大,还有一半的CUP没有运转起来呢,一旦运转起来,一定很快就能够找到答案的,放心好了!”我的目光之中透着无比的坚定:“我绝对不会让你有事的!”
吕婷点点头,依偎在了我的怀里,这一依偎,就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以前总是陈万鹏为我们送,但是现在我们是茅山门人了,而陈万鹏是负责涉外招待的,改由丁天灵为我们送饭。
丁天灵见我们二人都紧皱着眉头,知道我们在想问题,没敢打扰,放下饭菜就出去了。
吃饭时我仍旧在想鬼浮屠的事情,夹着一片肥牛肉没有夹住,掉在了地上,伸手捡起来要往嘴里送,被吕婷拍掉了:“明泽,你走火入魔了?”
我这才发现自己不对劲的地方,不过看到掉在地上的肥牛肉,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一拍桌子道:“我知道了!”
吕婷吓了一大跳,问道:“你知道什么了?”
我再次布下结界,对吕婷说道:“我想到了一个办法,即然顺向思维不行,咱们开启逆向思维!”
吕婷问道:“怎么个逆向思维法啊?”
我说道:“假设我们是一个茧,在茧没有成熟之前,茧里的东西一定不希望我们毁坏吧?”
吕婷楞了楞说道:“你是说……”
我说道:“我想办法伤害自己,在茧没有成熟之前,它一定会想法设法阻止我们的,这样的话,我们就能觉察出一些蛛丝马迹了!”
吕婷一脸担忧地说道:“我觉得这样,有点不妥!”
我摆手道:“没有什么不妥的,反正我们现在是不死之身,就当闲得无聊自杀玩了,不怕外部的地人,外部的敌人看得到,看得到就有办法对付,但是对于身体内部的敌人,不论付出任何代价都要解决掉,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从没有半点胃口,到吃了三碗饭,只是一个念头的事情,吃完了饭之后,我出门去找丁天灵去了,远远地看着丁天灵似乎对着什么发呆,我悄然走近了,原来是小师妹冯英的大头贴,看他哀伤的眼神,估计对小师妹也颇有情意。
我咳了一声,丁天灵回过头来叫道:“大师兄,你怎么来了?”
“怎么,不欢迎啊?”我挑着眉头问。
“不是,不是……”丁天灵慌乱地将照片往怀里寒,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说道:“好了,照片我看到了,你也不必遮遮掩掩的!”
丁天灵顿时闹了个大红脸,支支吾吾地连手都不知道放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