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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程氏露出愤恨不平的神色来,李氏扭头看装作没看见。
柳柳把手中的空筐一伸,不屑地把眉毛一挑,就算回答了。
“败家玩意!”看到锅里炖的菜里有肉,“把这菜给我盛一盆。”
柳柳冷笑,“这菜每人一份,没有多的。”
贱丫头,反了天了,“大郎!”程氏怒道。
柳大郎耷拉着脑袋,张了张嘴,却啥也没说。
柳柳等待程氏的怒骂,却其不然,程氏揉揉眼睛,使劲挤出几点眼泪,“寒冬腊月,娘生你,没吃的没穿的,半条命都去了……。”
柳大郎脸有些松动,柳柳大为恼火,打亲情牌,老妖婆来这招!
往家送菜的人陆续回来,李氏迅速的从锅了舀了两勺,把盆递给程氏,“快回去吧。”
就这么点?程氏狠狠剜了她一眼,知道再要也要不出来了,骂骂咧咧的走了。
柳柳愕然,就这……
中午饭柳大郎没吃,自己呆在屋里不出来。
李氏担心,“你爹……”
“我爹没事,只是被那婆子气到了。”柳柳把刷净的碗放好。
“你这丫头,说话注意些,那是你……你奶。”李氏向屋子看看,确定柳大郎没听到,才放下心来。
柳柳呵呵笑,都断亲了,还哪门子奶。
爹有心事精神不好,柳柳让娘在家守着,拿出上次做山楂糕剩下的糖,让她娘蒸糖馍馍。
糖馍馍?李氏心疼,糖精贵着呢。
柳柳拿把胶泥,拍平捏了三角形状,“就这样的。”李氏点头。
柳柳和柳阳去了新院子。
洪师傅刘师傅都是干活麻利的人,没都到日落偏西,就把瓦砌好了。柳二郎领着人搭棚子,院子足够大,柳柳让顺着墙搭一溜棚子。
柳三黑按照柳柳的吩咐,砌了两大一小的锅灶,“柳柳,都按照京城这法砌三灶,那打铁铸锅的还不都发了家!?”嘿嘿,他也能跟着改善下伙食,平常有人请他砌一个锅灶,都是给两个馍馍,这一下子三个,那还不到给六个馍馍。
柳柳笑而不语,京城的一般人家也是一个锅灶。
整齐干净的房子里地面铺有方砖,就是搭的棚子下也铺有方砖,众人可惜砖用错地方了。村里闲着的妇人领着孩子来观看,露出惊讶羡慕的眼光,其实搁前世在农村这房子就是贫家户。
柳满生兄弟俩量了门口的尺寸,准备回去做大门。
柳阳回家跑了一趟,和他娘把蒸好的糖馍馍用筐背来,一人发了三个,给洪师傅刘师傅结了工钱道了谢送走了人。柳柳又发给村里帮工每人十文钱。
平常人家有事都是互相帮忙,最多送些吃的,这有钱拿,大家是又激动又不好意思,推搡着不要。
最后,肖贵兄弟俩,柳满生兄弟俩和柳诚没要,其他人喜滋滋的拿钱拿馍回家了。
村里人见干活有钱拿眼红的不得了,得知发的馍馍里面还有糖,想去干活没去干的人更是后悔莫及。
“娘,咱们回吧。”那俩老妖婆一会不知该咋去闹腾,柳柳头疼。
除了文奶奶过来送红薯叶菜馍,直到天黑睡觉都一切安静平常,事出反常必有妖,这俩人能变好,让她再穿回去她都不信。
第二天早饭后,柳柳要去镇上,李氏拿出一套棉布衣裳,“去换上。”
“谢谢娘。”这是啥时候买的布,她咋不知道呢。
“嗯,好看。”闺女长的白净,穿的再好一些,都能少受些白眼和奚落。
来到这里第一次穿新衣服,多少还真有些不适应,柳柳讪讪笑,临走前吩咐二叔,“把房后这条小路平整平整,以后咱去肖家村去镇上就走这条路。”这样就省的从整个村子穿过。
“这法好。”柳二郎赞同,说干就去干。
到了镇上,金元宝早早的在那侯着,见到柳柳,撇嘴打量,小褂,长肩比甲,阔腿灯笼裤,头发太长,被柳柳用根竹棍挽在头顶,干净利落,阳光爽朗。嘴里却毒舌道,“哟,穿新衣服了,不男不女,不伦不类的道姑。”
嘴臭的家伙,柳柳跳上马车,翻个白眼,“不会哟你会死啊。”
金元宝气结,女人,不和你一般见识,冲车外喊,“去店铺。”
三间店铺开在镇的主干街的末尾,宽敞明亮,收拾的倒挺干净,对面是镇上的长风学院。
一圈打量下来,“这租得不少钱吧!”柳柳问道,前面门面房不大,可后面的院子却大的出奇,足够盖个二进二出的院落。
“爷买的,还有这三,卖身契在爷这。”
三个下人是一家,夫妇两口子带一个十来岁的男孩。
老奴姓夏,请少爷小姐赐名,三人一起跪了下来。
柳柳忙把人拉起来,对于古代这些买卖人口,柳柳很反感,却也无奈,人都是平等的,凭啥像牲口一样的被买啊被卖啊。
“夏叔,夏婶,以后叫我柳柳。”
三人惶恐,辗转被贩卖了几次,不是被打被骂就是不给饭吃,这种情况还是头一次遇到,不安的垂头立着。
“柳柳,这是给你用的人,你说了算。”家里的下人都是娘管着,柳元宝觉的这就是女人的活。
“就叫夏一吧,”柳柳沉思道,“你叫夏雨。”十来岁的孩子畏缩的躲在大人身后,探出脑袋点点头,夏雨,是他的名字。
柳柳把要干的活大致说下,夏一夫妇俩点头说能做好,金元宝说请个掌柜,柳柳拦住,笑话,这么小的店里还用得掌柜,“有夏叔一家,足够了。”
铁锤和钉子把柳柳交代要买的生花生瓜子盐巴八角茴香等一些大料满满一大车拉来卸到后院一间屋子里。
柳柳查看一番,花生瓜子颗颗饱满,大料也是今年的新的。
交代夏叔夫妇俩煮熟晾透再炒,“一定晾干。”想想还是不放心,“晾干先放着,等我来炒。”
金元宝撇嘴,这女人,就是操劳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