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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惊魂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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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八章:惊魂之夜

    王憨随她孙飞霞走进了家门,来到小兰让他洗澡的地方。王憨再次想到小兰让他洗澡捉弄他的情景,甚至兴灾乐祸的想着,有一天待她小兰在洗澡的时候,也把她的裤子给拿走,看看她那进退维谷,没裤子穿的狼狈不堪,是个什么样子。

    他只不过是随地一想,还真没想到竟那么快地看到了小兰她的**裸的身体,发现她全身不着一缕,成个大字型的死在了浴盆旁边,而且在她的膣旁及大腿上还滴有着男人的精斑。

    她脸上的表情是惊恐的,也揉和着羞愤与无奈。一把牛耳尖刀插在了她的丰满的胸部。地上的血早已凝固,显然已气绝多时。从她那部位遗留下的液斑看,显然凶手对她是先奸后杀。

    另外其他地方,所有付家的的五个男丁和三个女仆全都被人从其背后给点上了死穴,都瘫倒在那里,僵硬在了那里。他随她孙飞霞来到水牢看,在那椅子下面的水牢里已是空无一人,弥勒吴已出了水牢逃之夭夭。

    这是孙飞霞和王憨两个人同时想到的一件事情。然而两个人的反应却不同,就算表面上有点相同,但内心里却一定不会相同。

    孙飞霞看着他,显得十分的愤怒、焦躁,一边跺脚一边说:“王憨你可看到了吧,他弥勒吴是个十足的无赖,不仅对我无理,而且出了水牢还奸污了我的贴心丫头,为能安全逃脱,还都点了我家里所有人的穴道,这种仇恨不能不报,你得帮我杀掉他。”

    王憨表面上也装出一付“同仇敌忾”的悲愤,怒骂弥勒吴不是人,竟能做出这为人所不齿的下流事,随声附和要帮助她,可内心里却笑了,是一种轻松如释重负的笑,暗自祝祷,谢天谢地,他弥勒吴终于逃出了这事非之地,也解了他王憨的燃眉之急。

    他看了那深深的水牢,况且上面又有加盖,若没有人来拿绳帮他弥勒吴拉出水牢,即使他弥勒吴有天大的本领,也难逃出去。况且,知友莫如己,他是了解他弥勒吴的为人,志不投不相为谋,他也不会与他弥勒吴结拜为兄弟,为救大哥李侠,而他弥勒吴也不会飞鸽传书招他来会面商讨救大哥之事。

    由此看来这里面有一个大的阴谋,而把他与弥勒吴而牵扯得团团转,时时受到人家的监视,处于危险之中。他不知道是何人救了弥勒吴,也不相信是弥勒吴玷污了小兰之后又杀了她。他为之想,此极有可能是设施此圈套的神秘人奸污杀害了小兰,既享受了小兰的**,又把灾祸转嫁到他弥勒吴的头上,让她孙飞霞更有理由叫他杀弥勒吴。

    他王憨虽然心里清楚,但表面还得装憨装傻,对她孙飞霞言听计从,乖乖的顺从着她,凭良心说,在他的内心深处,还有些对她爱的眷恋,不忍与她决裂,况且她还在他身边施展着她迷人的魅力,使他有些舍不得,况且,他还想从中能暗察出幕后的操纵者。

    孙飞霞把他安置在一个房子里,看到他睡下之后,便关上门走了。王憨躺在床上难以入睡,小兰那**惨死的姿势不时在他眼前徘徊。他虽然有点恨她在他洗澡时捉弄了他,但也感到自己对她也有些过分的地方,在有点想拿她出口怨气,也不致以让她那样的惨死。

    他前前后后的反复思虑,想到在梅花山庄时孙飞霞撵他殷非回她家时说过的一句话,“你现在立刻回去,好好看着家里的人。”她说的“人”,他当时是以为是叫殷非看好水牢里的弥勒吴,可如今说是弥勒吴逃出水牢,奸杀了小兰后,才逃之夭夭。

    那么,他殷非怎么不见了呢?凭他本领,也不是浪得虚名,在江湖上也是有名气的人,弥勒吴的做案出逃,怎么没有被他发现?由此看来,这里面充满着蹊跷与悬疑,也不知他殷非究竟在哪里,干了什么事。她孙飞霞没说他殷非什么事,他王憨也不好提他。总之,他感到她孙飞霞的家里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到处充满着诡异,说不定心直口快的她上了贼船,已被他人所用。他认为她的本质是好的,还想能暗中帮她一把,不想让她陷进那阴谋中难以自拔,为此,他想出了应对的策略。

    夜深人静,大地进入沉睡,付家大院静悄悄的。夜空中的残月散发出朦胧的月光,稀稀疏疏的星星不时的眨着眼,是在窥视着这世间的事事非非。一层云朵遮掩了月光,使整个大地布满了阴影,就在此时,有夜影在付家大院穿过,从不远处传来了猫头鹰瘆人的叫声,为这深夜平添了几多的不安静和几多的恐怖。

    在殷非的床上,听到有“咯吱、咯吱……”的声音,并伴随着有粗粗地喘气声。显然是他没有入睡,好像在用力兴奋地做着什么,接着听到一阵抑压住的喘息,并伴随着一种让人听了都心跳加速的**声,在沉寂的夜里轻轻传了出来。

    咯吱、咯吱的床声渐渐停止了,良久,听到娇喘无力的女人声:“这下满足了吧?”

    “嗯……”是殷非的声音。

    “为什么那么死心眼呢?你应该知道那我是在作戏呀,你又何必为此吃醋?是想坏我的大事吗?”

    “我……我没有,也不敢。”

    “还说没有?若是坏了大事,你、我都得死。好在他没发现,否则就连白痴也看得出来你那恨不得要杀人的妒火。”

    “我……我是无法控制。”

    “若不想死,无法控制也得控制,否则,你会死得很难看,以后不要这样了好不?我又不可能与他假戏真做……”

    “为什么?难道他不爱女色?”

    “因为人家是君子,不向你个见女人走不动的贪吃馋猫,为了女人,叫干什么干什么,即使死在女人裙下,也心甘情愿。”

    “君子?君子能值多少钱一斤?能有趴在你身上快活?我倒高兴要他做君子,并希望所有认识你的男人都是君子,让你属于我一个人独自享受。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娘的!怪不得他叫憨,原来憨得连女人都不想玩。我看他那呆头呆脑的木讷样,大概他那东西不行吧,嘻……”

    “好了,你刚才折腾得还不够呀,你可是带着伤哩,留点精力吧,以免……”

    “你看又起火了,我还想……”

    “你这样贪色,不要命了?”

    “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向你这样有魅力的女人,为你就是死了也是心甘情愿!”

    “乖乖儿,我看你贪恋这一块,早晚非死在这上不可!”

    “声音轻一点……”

    “你还知道怕呀?这屋里的人都死光了,那小子你不是说中了毒,一倒头就不容易醒吗?”

    “话是不错,小心点总是好的……”

    “哎哟,你弄疼我了……”

    又是一阵床的“咯吱、咯吱……”声响起,伴随着不断地喘息声……声音终于停歇下来。殷非汗涔涔的喘着粗气翻身下来,说道:“你满足了我,我会听命于你,并愿以死相报。”

    孙飞霞说:“乖乖,没想头了,好好睡罢。”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里,疲惫满足的倒头就睡。

    在说王憨轻盈的就像一缕轻烟飘出了窗户,身姿的矫健,谁也不知他是怎么出来的。他匿影藏形,潜行来到殷非的窗外,听到里面有声音,便隐身观察,直到里面没有了声音,便用身上的牛耳尖刀插进门缝拨开了木栓,悄然无声地进了屋。

    殷非毕竟也是在江湖上小有名器的人,虽然他在极度的享受色情欢乐后熟睡,但是那轻微的拨门声还是惊醒了他,当他刚睁开眼欲要喊时,却不由自主的又睡了过去,因为王憨一个箭步跃到床前伸手点了他的“昏睡穴”。

    王憨把他扛到付家后园,解开了他的“昏睡穴”,弄醒了他,然后又点了他的四肢经脉的穴道,威吓说:“殷非,你应该知道我快手一刀的手段,你若是喊叫,我是绝对有把握让你喊不出声来。”说罢伸手做以杀人的动作。

    殷非不敢哼声,因为“快手一刀”的故事他已听得太多,他既然这么说了,那么他就一定有把握做到,便点头表示应允。

    王憨轻声说:“我不想弄醒这里唯一睡着的人,所以你最好也像我一样轻声,你能否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要说我白天看到的景象,因为我知道那不是事实。”

    殷非遵命轻声说:“我不知道你想知道什么?”

    王憨咄咄逼人地说:“是吗?如果你装傻再说不知道我的意思,那么你这条‘响尾蛇’就会变成一条没头的‘响尾蛇’,而且我还会煮一大锅蛇汤去喂狗。”

    “你为什么怀疑白天看到的情景不是真实现象?”

    “因为这屋子里的人全死了,而只有你是一个活人,另外五个男丁和三个女仆都被人用了又快、又准、又狠毒的重手法点了死穴,而且还有死者小兰的手中有一颗布钮……”

    殷非听之不由得急凌凌打个冷战,心想?难道他发现了什么秘密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