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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曾经,之所以行动不便,并非身体存在残疾,而是气虚导致的;再加上很长时间不运动,关节肌肉僵化,以及精神状态的萎靡,所以才下不了地。
但经过我简单的施针、按摩后,既调理了他体内的脉络,又唤醒了他僵化的肌肉骨结,尤其我在言语上的自信,给了老爷子精神上的鼓舞;所以此刻的他,一手扶腰,一手扶着膝盖,在地上无比惊讶地走了起来。
“默儿,你真人不露相啊,小小年纪,竟然还有这种本领,我还真是小看你了。”经过这么一活动,老爷子的脸上,瞬间有了几分血色。
我则从客厅旁边的书桌上,拿起纸笔,写了几道饮食菜谱,还有一些性情温和的草药配方说:“老爷子,您以后就让保姆,按照这个上面的食谱做菜,同时戒烟戒酒,少吃油腻;还有,没事多散散步,打打太极拳什么的。我每天晚上,都会过来给您针灸按摩,做做护理;不出半年,您这一身的毛病,应该能好个六七成。”
听完我的话,老爷子弯着腰,缓缓走到我面前,激动地抓着我说:“默儿啊,你要我说什么呢?正阳帮我,现在你作为他的义子,也过来帮我;我们何家欠你们的,真的无以为报了!”
我把他扶到椅子上说:“何伯伯,只要您信守承诺就行,这些都是我们应该做的。还有,您回头跟何棠好好解释,我不夺她的股权,只要公司上下听我的就行。”
“嗨!那孩子傲气的很呐!”老爷子一拍大腿,又紧紧捏着拳头说:“不过这事儿你们放心,我就是得罪自己的女儿,拼上这把老骨头,也会帮老楚的;我何山一诺千金,就绝不会戏言。”
再后来我们在老爷子家里吃了午饭,桌子上又是一堆大鱼大肉,还开了瓶白酒;我没让老爷子喝,只是让他配着鱼肉,吃了碗米饭;然后让他平时多喝水,促进血液循环和代谢;如果饮食方面不注意,他这毛病就是吃龙胆也好不了。
但我不得不佩服保姆的手艺,做得一手地道的淮扬菜;苏彩这个吃货,光米饭就扒了两大碗;旁边的保姆一直瞪着眼夸她:“难怪你们北方女孩个子高,闺女这一顿,都够我吃一天的了。”
吃过饭后,我又让老爷子趴在床上,给他做了次全身按摩,然后留了联系方式,这才起身告辞。
我们住的地方,离老爷子家不远,而宛城最好的地方,就是你出行可以打车,可以坐公交,也可以坐船。
对于苏彩这种出笼的金丝雀来说,她自然什么都想尝尝新鲜;那天我们坐着船,欣赏着两岸的异地风光,迎面凉爽的秋风,把河水吹得波光涟涟。
“默儿,你说回头,何棠会给你安排个什么职位呢?还有,你时间不赶吗?咱们公司里的事,你不需要亲自处理?”苏彩坐在船上,对着我疑惑地问。
“咱们公司的事,有老冯他们,我倒是不担心;而大师傅给我安排这个任务的时候,并没有具体的期限,所以时间也不是问题。”微微松了口气,我又说:“但也不能拖得太长,我觉得半年时间是我的底线。”
“可半年时间,怎么能让董事会对你的能力信服呢?你对精密仪器制造这方面的认知,几乎是空白;光学习恐怕就不止半年吧?!而且要想引起董事会的关注,你至少得是副总以上的级别,才能做出惊天动地的大事;不然手里没权,你又没有技术,这事儿太难实现了。”苏彩担忧地看着我,有些心疼地说。
长舒一口气,我头枕着手,斜靠在船上,望着两岸的风景说:“走一步看一步吧,机会需要等待,也需要创造;只要让我打入了他们内部,就总会有办法的。”
苏彩鼓了鼓嘴,漂亮的眼睛白了一下说:“你大师傅也是,还要让你对他们客气、谦让,不能来硬的;否则,就以你的鬼点子,估计不出两个月,他们就得倒霉。”
我憋着笑,真不知道她这话是在夸我,还是骂我;但凭良心讲,真要是不设规则,无底线竞争,我绝对能把那个何棠,给收拾的“哇哇”大哭。
所以啊,对付坏人难,对付好人更难,更何况是大师傅的至交好友,这种感情摆在前面,倒是束缚了我的手脚。
不过好在我有了闲暇的时光,曾经给予苏彩的承诺,我也终于实现了;那天下午,我们又出去玩儿了一圈,还在商场的包房里,看了一场私人电影,晚上吃了当地的特色美食。
总之彩儿开心,她肚子里的宝宝平安,就是我目前最大的幸福。
大概是第二天九点多的时候,我们刚吃完早饭,我兜里的电话就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接起来之后,对方问我:“是陈默先生吗?”
我应了一声,对方又说:“您好,我是何总的助理;是这样,昨晚接到老董事长的委托,让我们何总给你们在公司安排个职位;如果方便的话,请您务必10点之前,来公司这边应聘。”
“嗯,谢谢你,我们一定准时赴约。”挂掉电话后,苏彩赶忙问我什么事,我跟她讲了一下,又说:“姐,你现在都怀孕了,就别掺和这件事了,我过去工作就行。”
可她不愿意,漂亮的眉头一皱说:“我都离开商业圈快一年了,再不历练历练,以后就真的跟不上你们的脚步了;再说了,才怀孕2个月,一点也不碍事,到时候帮你处理点行政方面的工作,还是能应付来的。”
最后没办法,我只能带着彩儿一起过去;有她在身边也好,毕竟初来乍到,而且又是在别人的公司,身边要是没个信任的人,做事肯定不方便。
可后来让我没想到的事,这个何棠董事长很不地道,而且小心眼儿一套一套的;她压根儿就不想留我,更不想交出手里的权利,所以她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想让我知难而退,把我们挤走!
可我会走吗?我陈默盯上的猎物,从来就没失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