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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着我深感叹惋之时,小金色出言问了我一句,所问的乃是我先前便设想了答案的话语。
“我当然不惊诧啊,既然我们是同时回到了几日前的时刻,那么你约莫着还未到被打回原形的时辰。”我将条理分析的头头是道,就连着自己听着都暗生了几分自满之意。
“恩人果真是高人,连着我都生了诧异,你竟能分析得当。”小金色的夸耀话语听在耳旁,竟让我这个向来脸皮不薄之人都生了羞愧之情。
这高帽子适当的带带或许还好,总是名不符其实的戴在脑袋上,总是不适应的。
“额,别说那么多了,你去寻寻你心爱之人到底可在这附近。”我道完之后,便随着她一并向着庙堂之外走去。
庙堂之门本就是敞开的,我们出去之时倒也是顺畅。小金色走在前方,似是在被某种气息而吸引着,她的步伐忽而止住,我险些没撞了个踉跄。
“怎么了?”她扶着我问切了一声,这会儿,倒是换的我一脸困窘之态了。“啥?你还问我咋了?你这事咋了,怎么突然停下脚步了?”我将心中的困惑一股脑的全部言尽,随后便候着她的回答解释。
“啊~你看,那里是我同萧郎的竹居”。小金色的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她伸手指了指前方的一处朦胧之界,向着我言说道。
我见着她的颜容上满是幸福,竟不忍心打断了她的话语。“哦,这样啊,那里想必定是一个雅致的地界。”我说了无关紧要的话语,分明是掩饰着心中的那份尴尬。
“是啊,那真是一段快乐的时光,可是,再也回不去了。”小金色续说道,看似已是梦醒时分。
我拍了拍的双肩,想要予她一些外界的力量,她摇了摇头,竟还能向我展露出牵强的笑颜。
“恩人,我们去那边看看,也许萧郎还在那方。”她的目光再次转向了那竹屋,同着我相商道。
见着她眉眼中满是祈盼之色,我哪里还能生了拒绝之意。我拼命的点了点头,示意着她自行决断。小金色悦色写于容颜,步伐更是轻快的向着竹居奔赴。
我追了上去,也想着将这事件的始末缘由摸索清楚。其实,这样的说法乃是自欺。
我存着些私心,那便是想看看人与妖之间可否真存着那样至死不渝的爱。
我们走近了竹居之内,他人却并不能瞧见我们的身形。这样的身为一空白隐形之人,也的确是身负着满心的无奈。
”你看,那便是萧郎。”小金色的心悦话语传至了我的耳畔。我侧眸的一瞬,便瞧清了她心上之人的颜容。
起先在暗色之中,看的不明晰,可现下,他的面容总算是能有幸目睹了。这样一个长相寻常,衣衫素朴的男子,以着我的陋见,并瞧不出他有什么足矣蛊惑妖的魅力。
“也许在恩人的眼中觉得他颇为普通,可有时候这些钟情之事便是不介意这些容貌之判的。”我有些心虚,竟未料到随意的想想,她也能猜之。被她说中了我的狭隘之想,如今的我只能以尴尬的神色应对。
“其实,恩人现今可能还不懂男女之情这等事。到了适当的时机,你便会觉得什么人妖之限,什么长相为何,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我听得有些隐隐约约,她的意思我不是不明白,只是或许如她所说,只是对的时机未到。
“好了,不说这些了,看来我们来的时辰不对,此时的他,或许并非遇害之点。”我将话题引开,主动的提及了正事。这样的刻意逃避,只希望她可以不要点破拆穿。
“在看看吧,毕竟,他同我已是阴阳两隔。”小金色的话语有些哀婉,我只得静静的候在她的身侧,看着他们几日前的过往纷纷。
好在此地的故事皆是以着要点重放着的,在见过了他们的共琴,共膳,共伴后,已然不过半个钟头。
“好的,恩人,我们可以离开这里了,该不忘于心的,我都以刻在了心坎间。”小金色转眸对我说道,她满布泪痕的双眸让我心疼,也让我于原地立着,难动分毫。
“你……你真的不在看看?如你先前之言,此乃你最后一次目睹他的机会了。”我犹豫踌躇着,却还是问出了此话。
小金色摇了摇头首,最后还是自行别离了此地。我跟随而去,却见着她的手心处,正滴落着腥红的血渍。
我加快了脚步,快步的赶上了她,顺势将她的袖口一并握在了手中。”你这在做什么,是想着陪他一并死了吗!“我几乎是吼叫着的道出了这句话语。
且不论是此世还是前世,我最见不得的,便是这些自残形体之人的蠢举。“恩人,你误会了,我……”见着她欲言又止,我则是显得更为焦躁。什么话坦白说明白了不就是了,藏着掩着又是何苦?
“你说!”我不耐的答了一句,眼神更是无法从她滴血不止的手心移开。”其实,我不过是触情伤情罢了。方才我用力的掐着自己,方逼着自己离开那里,现在恩人为何要来问我原因?”
小金色的话语言明的很清楚,而我却依旧缓过神。对于眼见的境况,我往往是过早的下了评断,以往是,如今也是。
“算是我的误解,但你这伤口还是需要处理一番的。”我认识到了自己的失误,便匆匆的致歉一句。然而,这句话语虽是说出口了,可心头的愧疚还是难以消散,我是真怕她寻死,方会这般口不择言,这也算是我自控不当所致。
小金色不在搭理我,她背过了身,自行走着,竟还发话让我不要随上她的步伐。这,这是生气了?这个时候,哪里是她生气的时机啊。
我厚着脸皮,死皮赖脸的跟随而去,不管她怎样的冷眼相对,我皆是不放在心上。小金色似乎是装不下去了,她停下了脚步,凝着我不发一语。
“来吧,肩膀借你。”我展开了双肩,向着她投以了一友好的笑容。她一直都在佯装着坚强,谁料我的话语戳破了内心的柔软之处。
她的泪滴忽而绝提,皆落在了我的双肩之上。她还是难以继续伪装成一淡然处事的模样,单单是从这染湿了我肩膀的泪滴便可分辨。
“哭吧,哭完之后,我们继续看下去,何人下的毒手,你不是一直都很想知道吗?”我一边轻拍着她的脊背,一边则是明确了容后的事项。
或许,只有开怀的将一切的哀伤都哭尽了,整个人才得以真正的清醒。然而,等着她清醒这事,我还是能够办到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