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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六 梁山破 第四百九四章 【金箍棒】

作者:隔壁老黄哥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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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俊义听得好奇,便来一观,但见匣子中摆着三节三尺来长的棒子,两头以细铁链相连,拿在手中很是沉重,棒身阳刻有一条栩栩如生的鎏金盘龙,在那棒头龙嘴里还含了一粒龙珠,黄杰便也介绍道:“此棒名为如意金箍棒,重十八斤六两,此棒中段由天竺商人带来大宋的绵钢所铸,头尾采用的俺家工坊八炼的软钢所制,且暗藏了伸缩机关,最长可达一丈三尺。此棍铸成之日,俺便想着只有大师兄能够使得此棍。”

    当下黄杰便将这如意金箍棒的使用方法交与卢俊义,卢俊义研究熟悉后,只是抖手,三节棍身便也飞出又缩回,却是连成了一根九尺八寸的长棍,当下卢俊义便也出来寻了片空地便耍了一路太祖赵匡胤传下的盘龙棒法,耍的兴起时,又见他将那九朵葵花枪的枪法也耍了出来,但见棍影如花,如林如山好不惊人。

    还有那棍头的龙珠,也叫他自己摸索出用法了,所谓龙珠便是一颗混铜打造的铃铛,随着棍身舞动自然会发出刺耳铃声,待卢俊义寻着了规律,便也可以随心所欲,要它响时声如奔雷先声夺人,要它默时,便是将棍耍得漫天影子也闻不着一声。

    待收功时,见卢俊义将整条如意金箍棒在背后一环,就瞧得整条棒子好似弯弓一般环成了满月,而后便使手法将机括一送,长棒便又折成了三节。

    卢俊义将棒子拿在手里,喜不自胜,大笑道:“好!好棒子!好一条如意金箍棒,这见面礼,俺收下了!”

    见卢俊义得了这般称手的兵器,武松到还没什么表情,林冲却是吃味,便道:“咿呀!三师弟好深的心机,这般来时便也备好了与大师兄的见面礼,俺却浑捞不着?”

    黄杰便也笑道:“二师兄你好意思?俺才到东京,不就送你了一匹乌云宝马,可是值一千贯咧!”

    林冲老脸一红,道:“呃!这倒也是,只是这兵器瞧起来……”

    黄杰道:“不急!待回了东京,二师兄便也说个喜欢的制式,俺叫家中工坊寻了好料打造也就是了。当初这天竺的绵钢只有少许,打软刀不够,打软剑又多,便也凑合着打了这如意金箍棒。”

    黄杰这话说时,见武松也是瞪着大眼来瞧,黄杰便也道:“还有师弟,来时可不晓得师弟再次,自然没有准备,待回了东京,只管叫师弟满意就是!”

    武松便也欢喜,笑道:“谢过三师兄!”

    当下黄杰便也命人唤来两支夜鹰小队,却叫黄铁头做了小头领,便来领了卢俊义和武松潜回行事。

    待众人走后,林冲却来问黄杰道:“不怪哥哥多嘴?”

    黄杰摇头道:“卢家哥哥本是富家翁,哪怕是梁山凭多贼寇逼迫,还有那小旋风柴进偌大的名头也没能让他低头,就不知道哥哥的怎般多的嘴?且这两日俺也是时时在旁伺候,都没发现什么苗头。”

    林冲呵呵一笑,道:“其实,俺只说了一句嘴,便是周师将他那霸王枪传授给了你!”

    黄杰这才恍然大悟,道:“这却有个什么说法?”

    林冲道:“师傅一生,授徒无算,唯一的憾事便是不曾教出一个大将军来,所以这套霸王枪,他本意就是要传授给一个战阵之猛将,柱国之良才的!”

    林冲说出此话,便也大笑着返回屋中,独留下黄杰站在原处望天不语,心中却思想着:“当年在那瘦西湖畔,周师便也已经瞧出,俺是个战阵之猛将,柱国之良才?不可能啊!”

    这花开两朵,却表其灿。

    黄杰与林冲在那朝城县内等候佳音,自然是无事可说,便也将视角投到那卢俊义、武松等人身上。但说由黄铁头做小头领,领了两队十二名夜鹰与卢、武二人,还着黄州卫的服色出了朝城县。因林冲乃是大喇喇以殿前司公干的名义借了朝城县厢军的营房落宿,守门的城卒岂敢阻拦。

    待出了朝城县不远后,一行人便在道边停下,就从马包里拿出了夜行衣来跟换,便是武松的头陀发型也给改了,而后十五人分作两批,一队六人的夜鹰小队先回阳谷县打探那杨书吏的住处和下落,另外一队则按照黄杰的简易返回河下村探一个来龙去脉。

    这白日里走路,都是缓行通过,夜里道路无人,自然放肆疾驰,也不过小半个时辰便也到了河下村外,众人直往村中的大户宅院奔去,拿着一个打更的村夫一问,果然就是村正家中。

    那村正年纪不大,也没早睡的习俗,待卢俊义他们破门而入的时候,这厮正好点了两盏油灯将里屋罩得通透,正坐在桌旁捧着一个小木箱子在点算里面的银钱。待见卢俊义他们一身黑衣装束,持刀使剑的破门进来,便也被吓得傻眼,只知道一个劲的叫着好汉饶命。

    武松将朴刀随手往桌上一插,咄的一声便插了个没柄,武松便也一把扯下脸上的面巾,恶狠狠道:“齐保正,你祸事发了!”

    不久,众人便也从那齐保正家里转出,不过却是两个夜鹰将那武松架出来的,走到门外武松便也叫骂道:“好个黑心的保正,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这厮居然勾结恶吏,专害本村乡亲,为何不叫俺一刀将他杀了?”

    卢俊义却是提着早已如抽了筋一般的齐保正走了出来,抬手将他丢在马背上后,道:“自然要杀,却还用他去做个对质,心急什么?”

    说完也叫众人上马,就往阳谷县赶去。不用说,这般拿问自然从那齐保正嘴里得了消息,一如黄杰猜测那般,果然是内贼勾结了外辱,就是这齐保正勾结了那杨书吏,活活将那杜三哥给逼死的。想来这本村本土,谁家的田地乃是祖承,谁家是合买,谁家是天荒拓建,自然还是这一村的保正最为清楚,而那齐保正也坦白说了,乃是眼红那杜三哥一家将那十多亩旱地侍弄得好,仅是种些瓜果蔬菜便可让一家温饱,所以这才起意勾结了杨书吏来谋夺,才弄出这桩公案来。

    待去了阳谷县,前到的夜鹰自然也探得了那杨书吏的家宅,自然又是一番拿问对质,案情也是明白清晰了,不过杨书吏却也攀咬出了县令杨柏,自称是他内侄,不然怎会得了括田所的差使,只是那杜三哥的案子倒也果真不是杨县令指示的。

    于是乎,卢俊义和武松也就一刀杀了那齐保正还有杨书吏,取了二人头颅径直投掷到了阳谷县的后衙里,算是交了投名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