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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八章 赐花爷做个奶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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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想到自己会错杀这么可人儿的小东西,花想容就觉得自己心里毛毛的,非常的不舒服。

    谁叫他花爷别的弱点没有,唯有这些软嫩的小娃娃们,就是他的死穴呢!

    很快,大堂里出来了一个人撄。

    冰冷寒冽的气息,充满压迫的气场,即便众人没将目光投射过去,一个个战战兢兢的心里,此刻都已经十分的明了,此刻正从大堂之内而出的,是谁偿。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虚的作使,站在堂外的三十多个亲卫兵们,不但连头和眼睛都不敢去往来人那方抬去,尤其是哗啦啦匍匐跪了一地之后,竟然没有一个人的声音不是哆嗦的。

    “参……参见燕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然,燕王似乎并没有要理会跪于一地的众人的意思,径直推着轮椅,无声的从堂内出来,即便是他此刻端坐在轮椅上,比常人要矮上了一大截,可他的气势,却是在场无人敢以比拟的,完全大有一种他在身高上比你矮一截,你就要在气势上比他在矮上两截的势态。

    跪在地上的诸位亲卫兵这会子只感觉自己的都要矮进泥土里了,额头上的虚汗抑制不住的冒。

    而此刻表面还站着的,并没能跪下行礼的花想容,却是一点也没比这些人好到哪里去,甚至,完全比这些亲卫们还要惨。

    当然,前提是没有人看到他此刻藏纳在长袍里的双腿颤抖的有多厉害,能看得出他此刻满面的笑容有多虚假。

    “哈……哈哈,王爷早啊!”花想容此时压根就不敢去直视燕王那寒冽似冰的眼睛,一双眼珠子一刻不停的乱瞟。

    虽然燕王府上下,没有人不知道他花想容在燕王面前对于下跪这种礼节,是可有可无的,然而在现在这个情况下,那是就算想不下跪都难啊。

    然而令人无比郁闷的是,他花想容现在却是完全的反其道而行,并非是他不想下跪,而是——他明显不能啊!

    一念至此,花想容欲哭无泪的垂下了脑袋,十分委屈的瞅着正在自己腿上呼呼大睡的正香的某个小家伙。

    好嘛,这小家伙酣睡的正香也就算了,那像八爪鱼一样抱住他大腿的姿势又是什么鬼?

    而正是因为这个姿势,他根本就没法下跪好不好?

    唉,说到底就是因为他就是对这些小孩子特别的无奈和无力,生怕自己一个大老粗动作过于粗鲁了,从而会伤到这些天真无邪的小宝贝。

    燕王似乎对花想容讨好的嬉皮笑脸明显不买账,甚至还对花想容不怒反笑,“都已经日上三竿了,你花想容却在对本王说早,怎么,这是想明着让本王变成人人耻笑的懒惰亲王,还是想暗着嘲笑本王呢,嗯?”

    长久不曾舒展过的嘴角,此刻彰显的竟不是迷人的,赏心悦目的弧度,而是说不出的森寒,说不出的鬼魅。

    别说是这会子被单挑出来的花想容本人了,就连‘旁观’的亲卫兵们,都忍不住的为燕王那从胸膛里震颤出来的鬼魅笑声而面无人色。

    “……。”花想容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没想到这年头的风水真是轮流转的,昨儿个在和亲卫兵们唠嗑的时候,他还在嘲笑那群陪同王爷去添香楼的左翼亲卫们实在有够愚蠢和傻不拉唧。

    现在倒好了,风水轮流转,今天却是到他家啊……

    明知道他是个什么德行,可燕王却还要开出这样不着边际的罪名,这不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是啥?

    而一旦和燕王继续分辨,从之前太多的惨烈前例来看,多说多错,他花想容还是乖乖投降的好啊……

    念及此,花想容赶紧咧着嘴,朝燕王拱手作揖,认罪伏法,“都是属下的错,属下有罪啊,属下万死啊——还请王爷责罚!”

    “呵,万死?”燕王斜睨向花想容,皮笑肉不笑。

    花想容却是打了个激灵,再也不敢说话了,一脸的如丧考妣,“……。”

    看吧,果然是多说多错,现在他不管说实话还是说假话,他们家王爷总能从中鸡蛋里面挑骨头,给他各种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见花想容如此,燕王竟奇迹般的没有再继续追究下去,那可怕的邪魅笑容也瞬间敛却了起来,而冰寒的目光,则缓缓在花想容的身上下移,最终,定格在了八爪鱼一般,四肢并用的紧抱着花想容大腿的小东西身上。

    别人是没看到燕王此刻的视线焦点处,可正想暗自吁口气的花想容却是看的分明。

    花想容当即那额头就滑下了一颗豆大的汗珠,有些惶恐和不安,毕竟这小家伙可是冒了王爷的大不韪,“王……王爷,这不过就是个孩子,您大人大量,就别……。”

    “你好好的把她照看好了,待本王回来。”燕王望着那小东西的目光并非冷厉的,甚至,还有些的寒冰消融的迹象。

    这个小女娃,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应该是昨儿个早晨,在添香楼撞到的那个小家伙吧?

    而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这个小家伙,可是那位蓝眼公子的孩子……

    念及此,燕王眯了眯眸子,眸光明暗莫辨。

    花想容还以为自己幻听了,“啊……啊?”

    燕王收回目光,却是没有再继续理会花想容,转动轮椅换个方向,撂下一句‘她若是有个闪失我就拿你试问’之后,便推着轮椅扬长而去了。

    直到燕王形单影只的背影已经远去,花想容这才当先反应过来,然而,却是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叫我照看一个孩子……叫我照看一个孩子?”

    他家王爷有没有搞错!!

    他是喜欢软绵绵又天真浪漫的孩子们,可这也并不代表他就喜欢照顾他们啊!

    他又不是奶娘,何况他也没奶啊!!

    突然的一想到这个奶,花想容的脑子里立刻就联想到了刚才在大堂里,扒着自己大腿的小家伙,所对自家王爷造成的性质极其恶劣的那个画面……

    一想到这,花想容顿时掩面,想哭的不得了,本来他还天真的暗自庆幸自己会被就此放过,可现在看来,“王爷啊……您这分明就是要整我,要我好看啊啊啊——”

    彼时,跪在周围的右翼亲卫们,均对花想容,投去了十分同情的目光……

    纵然已经远去,对于耳朵灵敏,内力深厚的燕王来讲,听到花想容最后的那一声惨嚎的,是相当容易不过的事情。

    然,却没有人看到,他嘴角一闪而逝的笑。

    没离开大堂多远,在去书房的迂回长廊上,便遇到了匆匆赶来的秦管家。

    看秦管家着急的样子,燕王很清楚,老人家应该是打算去大堂准备叫他的,“秦叔,是不是有什么要事。”

    秦管家本是一直低着头的,满面愁容的样子,很明显是在低头想着什么事。

    幸好燕王先开了口叫住他,不然他这把老骨头,就真的差点要撞上燕王了。

    秦管家紧忙收住步子和脸上外泄的情绪,工工整整恭恭敬敬的,朝燕王拱手行礼,“王爷。”

    燕王随意的一摆手,显然是要无须多礼,赶紧回话的意思。

    秦管家不敢耽搁,连忙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道来,“老奴刚才收到平阳府的来报,说……说是平阳郡主带话给了王爷您,让您既然早上没来得及去送她上轿,那……晚上定要到平阳郡主府,去喝她的一杯喜酒。”

    边说着话,秦管家边有意无意的拿眼去瞧燕王的反应。

    反正他是知道的,只要不是关于王妃的事情,别说让自家王爷出府上门了,哪怕是让王爷听一听,王爷恐怕都未必会有那个兴致。

    是以,知道这一点的他,本可以是不用禀报王爷,自行直接的推掉的,可……

    这个平阳郡主,于王爷而言,却并非是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王爷能得今天这个位置,除却自身的能力和智慧,以及一些运气之外,确实不得不承认,那一路上,还要多亏一些贵人的相助和扶持。

    而这个平阳郡主,就是其中紧要的一个。

    倘若说雨王妃是赐予王爷幸运的起始,那么,这个平阳郡主,就是给与王爷前程的过程。

    平阳郡主是镇国大将军的掌上明珠,从小就是文武双全的奇女子,曾在六岁时,就已经在大燕被人所知,在十一岁时,在大燕就已经名声大噪。

    然而,被大燕无数人称颂的她,却随着镇国大将军辞掉大将军一职,两父女渐渐淡出战场的之后,也渐渐的被人遗忘了。

    镇国大将军是在一群武将里,嫌少有的明白人。

    他就是因为知道自己名气太大,朝堂里的人,恐怕会对自己忌惮,从而对自己不利。

    然而对于他这样山高皇帝远的武将来讲,只要朝堂里的人在皇帝面前一动嘴皮子,哪怕不给什么实质性的罪名,这皇帝谗言听的久了,难保不会有一日真的会觉得他镇国将军功高盖主,会生逆反之心。

    于是,不等先帝亲自动手,镇国将军就借受伤年迈之名,主动的辞退了将帅一职,告老还乡。

    先帝念其戎马一生,为护卫大燕疆土立下过不少汗马功劳,于是特赐沅江侯一爵。

    别看先帝似是是个只知舞文弄墨的中庸之人,其实仔细分辨起来,就会发现,这个先帝,并没有众人所想的那般中庸无能,甚至,是非常善于工于心计,帝王之术用的很是如鱼得水。

    就譬如镇国将军这件。

    表面看起来,先帝他是特赐给了镇国将军的侯爵之为,已经是无上的恩赐,殊不知侯爵这个东西,根本就是有名无实的,看着好看根本就毫无用处。

    而先帝还特意恩赐的沅江二字,更是别有深意。

    很多人大概都知道,镇国将军的出生地,就是在淮扬的沅江,但是很多人所不知道的是,先帝特意恩赐大将军沅江二字,并非是想赞扬沅江出了大将军这样的将才,暗藏的歧义,分明就是在敲打大将军,让大将军明白,他的后半生以后就该呆在这沅江里,最好永远别出沅江,别搞什么小动作,才是最好。

    大将军也确实明白了先帝的这个用意,于是在退隐回沅江的同时,他还一并带走了自己唯一的女儿,平阳郡主。

    然,令他老人家没想到的是,平阳郡主却天生反骨,上过战场后的她自觉自己不输男儿,所以,少年轻狂的她,根本就不愿意像个普通女子一样,做个安安分分相夫教子的出嫁女。

    于是在没回沅江多久后,就趁着大将军为她则选门当户对的人家时,就偷偷的离开了沅江,并且胆大包天的女扮男装,又重新回到了北地战场,做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兵。

    北地战场没有埋没她的一身才华,完全成了她施展才华的舞台,令她一路扶摇直上,短短的三年里,就已经做到了一名大燕人人高歌称颂的小将。

    那时,先帝知道后,就非常的欣赏平阳郡主,并且还起了委以重用培养的对象,不仅下了诏令招郡主回朝受封,还有把当时最寵爱的长乐公主赐给郡主的打算。

    后来,事情的变故就从这里发生了。

    郡主自知自己女儿身,根本不可能娶一个公主,所以在当时,就一口回绝了。

    先帝当时只当郡主是年轻气盛,性子还不稳定,也不好逼迫,毕竟自己也尤为的看重这个年轻有为前途不可限量的年轻人,于是当时就暂缓了这个赐婚的决定。

    可是谁曾想,那朝阳公主知道自己被拒婚后,心里百般个不高兴,毕竟她是从小就被皇帝千寵万寵的公主,高傲于她,怎能咽得下被一个小将拒婚而丢尽了颜面的这口气?

    后来,这个刁蛮公主就开始经常百般的刁难平阳郡主,时常的下绊子找麻烦,而平阳只当她是个不懂事且被惯坏了的小女孩儿,从来都不跟这朝阳公主计较。

    久而久之,这朝阳公主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自此就开始迷恋上了平阳郡主,很快,就开始实行起了倒追。

    平阳郡主无奈,只得东躲西藏,避开这个疯狂的小公主。

    可谁知道呢,这个小公主也不知道是听了谁的挑唆,为了得到平阳,就做出了下.流的招数,对平阳下药。

    平阳一直都当这个小公主是个小妹妹,虽然躲着,但其实也并不讨厌,所以没有设防,就把她送来的酒给喝了,可谁知道,那一杯酒,却自此断送了她的一切。

    后来朝阳公主趁此平阳中药,就对平阳不轨,就这样,也就知道了平阳是女儿身的事情,当时震骇之下,一颗芳心碎裂,就一怒之下回了宫,对先帝好一番言辞激烈的讨伐平阳。

    当时先帝也挺生气的,本想重罚平阳一个欺君之罪,但转念一想平阳毕竟是个人才,还是有诸多的不舍下手,毕竟大燕其实并没有哪条明文规定,女子是不能上战场的。

    只是能有平阳这样的强悍女子,却是少之又少的。

    朝阳知道先帝并不打算重罚,于是羞愤难当下,差人去查了平阳的真实身份,在得知平阳居然是几年前,先帝很是忌惮的镇国大将军之女,于是就立刻告知了先帝,并一味的揣度说明,在先帝面前说平阳分明就是有图谋不轨之心。

    对于本就忌惮镇国将军的先帝而言,这一回更加坐实了大将军别有目的。

    那时,先帝便真的开始对大将军和平阳这对父女起了杀心。

    然,这两父女毕竟战功赫赫,为大燕立下过太多汗马功劳,如果就贸然杀了两人,那恐怕不但会让还远在边关的那些将士们寒心,怕是更会激起民愤。

    为了能名正言顺的不让平阳再继续在军方势力上强大下去,先帝当时就听了朝阳公主的建议,不但封了平阳做了这个郡主,还给平阳指了一门亲事。

    先帝可谓说是把一代贤明仁慈的君主,扮演的淋漓尽致。

    而外面人却不知道的是,先帝赐给平阳郡主的这平阳二字,是一个怎样的严厉警告,赐给平阳郡主的那门看起来风光无限的亲事,又是怎样的糟糕。

    那时平阳还想反抗,怎么都是不服,然而,在自家王爷的一句劝告下,郡主她却不得不乖乖的服从。

    是了,在那时,平阳郡主在北地的军营里,结识了刚被撵到了边疆北地的自家王爷,两个人,甚至还做了很要好的朋友。

    在当时,王爷是十二岁,郡主是十五岁。

    由于那时的王爷受到皇后的排挤,军中早就有人被皇后‘提醒’过,不得重用王爷,所以当时进了军中两年,却还只是个后方军的小队长。

    皇后的野心很重,可同样的,疑心也很重。

    当初皇后确实很想利用自己的王爷这个大儿子,来为自己的太子小儿子打江山,但是自从军中的心腹在通信中,告知了王爷的能力以后,她就开始对王爷的能力,大为改观。

    她觉得王爷根本不好控制,小小年纪,能力就已经超乎了她的想象,这根本就说明,当初王爷在宫里边儿时,故意在她的面前藏拙。

    这怎么能令她不怀疑王爷的用意?

    于是,之前打算重用,就变成了打压。

    不过在当时,郡主就看出了王爷非普通人,是个能塑以将才的好苗子,于是就起了提拔之心,在自己荣升为一方将军时,就把王爷要到了自己的身边。

    两个人虽然相处的不过才短短一年多,但是却是非常的欣赏彼此,所以很快,就做了十分要好的朋友。

    郡主确实聪明过人,无论是在武功上,还是在兵法方面,都是很有造诣的一个奇女子,不过人无完人,她再好,也有一个缺点,就是为人太过狂傲不羁,总是不把很多人放在眼里,尤其是对那些卑鄙小人,更是嗤之以鼻。

    而正因为如此,她才会那样轻易的就着了朝阳公主的道。

    在战场上,倒是有王爷时刻提醒郡主,成为郡主这个缺点上的互补,可是郡主回京时,并没有带上王爷,自此,才闹出了这样不可挽回的局面。

    王爷知道后,就是怕郡主的老.毛病一犯,就会不将先帝的赐婚放在眼里,想要抗旨不尊,后来就带着他秦管家,一起回了京都,并且一番促膝长谈的劝阻,让郡主终于答应了赐婚。

    别人不知道先帝当时赐婚的打算,可作为先帝的长子,王爷再清楚不过。

    要是平阳郡主乖乖的服从嫁人还好,只要从此不去再度沾染军事上的东西,先帝就会对她放心,不会再多加打压为难。

    可若是她不依,那就等于给先帝亲手送上了一个名正言顺制裁她的理由,毕竟两度拒婚,后者且是已经盖了玉玺板上钉钉的一纸赐婚圣旨,那么性质就截然的不同,不仅是一个抗旨不尊这一点,更大有藐视王法,藐视帝王之尊的含义——

    届时,事情一旦闹大,谁还会因为她的那点军功,而去无视她目无王法的大罪?

    说大了去,一个连皇帝都不放在眼里的将军,那分明就是有谋逆之心,分明野心勃勃!

    那时恐怕,真是谁敢给她说情,谁就会被当作同.党论处吧?

    关系利害都为郡主如此说明后,为了不让整个家族为了自己的倔强而受到牵连,郡主最终还是答应了赐婚。

    于是,一代将门虎女,还不待在战场上傲视群雄,成为一代真正的女将帅时,后来的一切辉煌,都被扼杀在了摇篮里,最终,还是成了一个相夫教子的普通女子。

    然,一直挂记自家王爷这份好的平阳郡主,在最后退隐时,就让镇国大将军必须想尽一切办法的扶持自家王爷。

    镇国大将军自从退隐后,又加之出了郡主这等事,就是越发的不想再参与到皇子们中去,毕竟,插足皇子们的事,那就等于参与了党争,参与了争权夺位。

    可是他老人家也是没有办法,郡主居然以命相逼呐——

    试想想,他的女儿连赐婚都甘愿忍气吞声的承受了,却为了王爷的前程,要对他以命相逼,这样的情,他哪里敢小看了?

    想想自己女儿为了家族的牺牲,也怕自己的女儿真的会出什么事,所以最终,镇国大将军还是妥协了。

    后来,大将军就开始了悄悄在暗地里,利用自己以前的旧势力,和那些还在战场上的老将们的旧情,对王爷推波助澜。

    自此,在后来,王爷在皇后的打压下,却还能平步青云,扶摇直上,最终更被先帝另眼相待。

    所以说,在王爷这一生里,除了雨王妃的救命之恩需要感激之外,那平阳郡主的知遇之恩,更是值得王爷的涌泉相报。

    然,自打知道平阳郡主竟然以命相逼镇国大将军之后,王爷却开始对郡主渐渐远离。

    毕竟郡主做的如此的过火,若说只是因为普通的好友情分才这样做,那怕是只有傻瓜才会相信。

    加之,郡主十六之后就要嫁人,如果和她再像以前那般亲近,恐怕就会成为有心人手中的话柄。